第一章 豆儿小姐冲鸭1(1/2)
天岳国光正三十七年,四月初七。
街道上人头攒动,道路间一辆马车悠然而过。
这一天,东街上西门记酒楼的小伙计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去支开窗户,失手掉落了叉竿,正巧砸中了路过的俏丽寡妇。
一旁的酒馆老板见那“妖娆的妇人,先自酥了半边”,将碍事的小伙计拨去一边儿,朝楼下挤眉弄眼道,“姑娘叫什么名字?年龄几何?可有大碍呀?”
“奴家金莲,年方二八……并无婚配,”顿了顿,“呃,奴家是说,并无大碍。”
可谓奸情处处都在发生。
赵员外仅有一女,为图富贵,将女儿嫁与了脑满肠肥的暴发户,成亲这天,姑娘的真爱来抢亲,几番撕扯,这个聪明的小伙子用一把大锁将来迎亲的马车锁在了经过的牛车上。
暴发户气得直哆嗦,连忙找人去配钥匙开锁。
锁匠听说了始末,正气凛然,道,“三金一把,十金三把,您配吗?”
暴发户,“配!”
锁匠,“配?您配几把!”
左街右坊的人都来看热闹,可谓看热闹不嫌事大。
*
看热闹的人都去了东街,西街这里就空了下来。
正巧给白家六小姐腾了地方。
这便是我们这个故事的正主儿了。
只见她一路怒气冲冲地来了,还抢了街边屠户杀猪用的的弯月大刀。
四月初七,可真是有好戏看。
这一日,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白家六小姐一大早就往解府这边来了,刀刃刮在地上,噼里啪啦直冒火花……
诺大的天岳国皇城里,谁不知道白家六小姐白豆儿和解家二爷解珩是天大的冤家,如今白豆儿一副要将解珩拆骨入腹的模样,不由地让人想入非非,这解珩究竟是将白豆儿怎么地了?这种事情一般比较复杂,一般都涉及恩怨情仇什么的,这个事吧,要从两日前说起。
那是四月初五。
清明节前后几场春雨的浸润,解家别院里那棵五年前从黔州移来的胭脂杏居然开了,那蔓蔓花枝,迎着暖暖春光探出墙外,初开时花苞是胭脂红,绽开后变成浅粉,待凋落后,就成了雪色,铺在灰瓦上,撩拨得路人心痒难耐,让人大想好好观赏一番。
那几日,解珩收到了好多拜帖和字画,都是来自于京城鼎鼎有名的大书法家、大画家,什么“一汀烟雨杏花寒”、“沾衣欲湿杏花雨”,简直字句不离杏花,就差把“我想去你家赏杏花”写在纸上了。
解珩这人也是好没意思,看着堆在书案上小山似的杏花图杏花诗,微皱着眉,语气中满是嗔怪,“也不知二姐把这棵杏树种在我这里做什么,徒惹许多麻烦,一棵破杏树,京城里这帮酸人惦记个没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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