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瑾远呀,瑾远(1/2)
那时我以为年少,却不知心动,竟是如此纯粹。
不讲过去,不谈未来,从我遇见刈戈起,我就知道,我这一生都要与她纠葛。
小时候我是真的很讨厌她,她对我哥的喜欢,自以为掩饰的很好,却不知蠢笨的每个人都将她的心思看的一清二楚。我讨厌她对我哥的疯狂,她打王可那件事儿,传遍满学校,我如此鄙视她,幼稚,而又可笑之极。
她打过的人不止王可一个,从我幼稚园起,她就把自己包装成姐姐,替我解决掉不少麻烦,比如,被同班男孩子欺负,小女生抱我,她都一一收拾,霸道,蛮不讲理,自作聪明将我保护到身后,提及她,我们班的孩子都有阴影。
你若是问我?什么时候意识到喜欢她?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但我知道第一心痛,是为了她,她蜷缩在床头,雪白的裙上全是阿姨的血,对,那晚阿姨自杀,她也是从那晚开始,得了失眠症,抑郁症。
我看着我哥走向她,可是又转身向门外走去,我站在原地,那时候,我七岁。小学一年级。那是第一次,我尝试到何为心痛。以至于后来,我讨厌这种心痛,不知为何而起。
我见过她在病床上哀求医生批准她出院的样子,也是那时候起,我知道了她有一段缺失的记忆。精神病大底是这世界上最难医治的病,不仅是配合,还有每个医生切身体会,可是这世上并没有什么感同身受。
薛教授那时候已经是中国著名的精神科医生,刈戈有幸,得到过他的治疗,因此出院。后来我在新闻上知薛教授在复旦大学上海上海医学院任职,我迫不及待,希望马上去到那里。
申请跳级是件不太容易的事儿,虽然过程比较繁琐,我还是拿到了资格,我还是挺感谢我爸妈生下了我,虽然因此他们错过了几年军旅,但是,从遇到刈戈那刻起,我满怀感激。
初中、高中,我收到无数女孩儿的情书,我不太明白一个女孩子喜欢男孩是怎样的心情,我把这些都归咎于刈戈对我哥的喜欢。
但我却是知道我哥对刈戈的爱护,他从未表述过对刈戈的喜欢,但是,青春期,我们都是男孩,对女孩的心思又是那样的如出一辙。我尽量让自己讨厌刈戈,因为那时候,荷尔蒙才让我知,对她这一切,都是爱情。
高三,她和我哥毕业,那晚她喝得多,醉的不省人事,趴在我的背上,嘴里碎碎叨叨都是关于我哥,那一次,我强烈的醋意,让我快要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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