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药很苦,但你很甜啊(2/2)
他心疼的不行,将头扭向一边,不再去看着虞笙。
“风澜,你是不是将我母亲藏起来了?”虞笙看着风澜,一字一句的问道。
风澜摇摇头,没有说话。
没有人想到,打开棺木之后,里面竟然是空的,什么都没有。
虞笙看着那棺木,看了好久,她道:“这……这不是我母亲的棺木!”
这绝对不是她母亲的棺木,虽然长得一样,但是没有她留下的记号,她的东西,虞笙会下意识的留下一个“生”字,很小,小的可以忽略不计。
但是虞笙方才看了,没有。
“有人盗走了我母亲的尸骨……”虞笙坐在地上,眼睛红红的。
她在责怪自己,责怪自己没有保护好自己的母亲。
如今这么多年前的事情,是谁盗走了棺木,无从下手。
只是,又有谁,会去动这个棺木呢?
“笙儿,应该是母亲的母家人,否则不会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动棺木。”景初迟蹲下,扶着虞笙的肩膀,轻声的开口。
虞笙看向景初迟,目光无神:“我不知道母亲的母家人是谁,她从未向我提及过,我也未曾问过。”
“一切都交给我,一定会找到你母亲的尸骨了,你别担心。”景初迟的声音始终是轻轻的,他在尽力的宽慰虞笙的情绪。
虞笙红着眼睛点点头,抱着景初迟不肯松开。
景初迟就蹲在地上,轻轻的拍着虞笙的后背,一下一下,慢慢的将虞笙哄睡着。
待虞笙睡着之后,景初迟脱下自己的外袍,轻轻的将虞笙放在自己的衣服上。
“我知道闻风处向来以网罗天下消息而出名,传言,除了你不想查的,其他的,都能在闻风处查到,所以,我想关于笙儿的母亲,风少主定然是一些听闻的。”景初迟起身,看着风澜开口。
风澜对上景初迟的眸子,一双眼睛里面带着融不化的寒冰:“景世子既然都已经知道我的身份,想必三生符的能力,不至于这些事情都查不到吧。”
“既然你已经有消息,我又何必浪费时间?”景初迟笑着道。
风澜看了虞笙一眼,叹了一口气,道:“少主的母亲,不是华宁的人,其他的,闻风处也一无所知,被隐藏的太深,无从下手。”
虞笙的母亲,当年出现在华宁的时候,没有人知道她是从哪里来的,却也是当年绝美的人,甚至被人称为京都第一美人。
人们也知道她的名字——卫浅。
当年一句浅浅一笑很倾城,无外如是。
只是没有任何人知道她的身份,她出现在京都的时候,是在武状元的大会上,那一年,卫浅是当年的武状元。
红衣惊鸿一瞥,多少人都记住了她。
再后来,她嫁给了丞相,为人妻子,便很少再出现在大家的视线之中。
而后来,再一次出现轩然大波是卫浅被丞相以不贞的名义休弃,最后香消玉殒。
自此之后,卫浅便再也没有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之中,年岁长了,大家也都忘记了这个人。
这样一个女子,定然不是寻常人家的女子,所以身世被隐藏的这么深,也不无可能。
可是越是这般,就越难查到一些蛛丝马迹,她将自己的身世背景隐藏的这般深,也是不想让人知道吧。
“好,谢谢了。”景初迟道了一声谢,之后便抱着虞笙离开了。
那天回去之后,虞笙高烧不退,世子院彻夜通明。
景初迟在虞笙的身边熬了一夜,虞笙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入目就是景初迟那双疲惫的双眼。
“景……”
话,有些说不出来,许是发烧了,声音都有些沙哑。
虞笙按了按自己的喉咙,景初迟递给她一杯清热解毒茶,虞笙喝下之后方才好了一些。
“你一夜都没有睡吗?”虞笙看着景初迟的黑眼圈,有些心疼。
景初迟摇摇头:“睡了一会儿的,只是你发烧了,不老实。”
语气还有些开玩笑的意味。
虞笙伸手,轻轻的碰了碰他黑眼圈,道:“你骗人,黑眼圈这么严重,还说你睡觉了。”
“好了,我没事,你感觉好些了吗?”景初迟又伸手摸了摸虞笙的额头。
还是很烫,烧没有退很多。
“我什么时候发烧的?”虞笙的声音还有些沙哑,头有些疼。
景初迟回道:“昨天晚上,回来你就高烧不退,还一直扯着我的衣服,药也不愿意吃,只能用湿的布给你降温。”
“世子,药已经煮好了。”青竹敲敲门,端着一碗汤药过来。
虞笙厌恶的皱眉,每次月事的时候,景初迟都会给自己熬生姜红糖水,那个就苦的她不想喝,这次的一定更苦。
她一点都不想喝。
“拿过来吧。”景初迟开口,待青竹拿进来之后,景初迟接过来,摆摆手,示意让青竹先下去。
青竹知趣的离开。
“景初迟,我不想喝。”虞笙看着那碗药,是真的一点都不想喝。
景初迟拿着勺子,轻轻吹了吹,然后道:“笙儿,不喝药你会一直不舒服的。”
“可是我就是不想喝。”虞笙眉头皱的死死的,一点都不情愿。
景初迟停住手中的动作,放下了装着汤药的碗。
“笙儿,你若是不喝药,你会一直发烧,还一直不好,会很难受,会不舒服,听话好不好?”景初迟的语气像哄女儿一样的。
虞笙扭头:“我不喝,除非我喝一口,你也喝一口!”
她就是知道,景初迟也不喜欢喝苦的,这才故意刁难呢。
景初迟想了一下,然后端起汤药碗放在嘴边喝了一口。
然后便将那碗放下,将虞笙的头揽过来,吻住了虞笙的嘴巴,在虞笙还在发愣的时候,慢慢的将嘴中的药渡进了虞笙的嘴中。
等虞笙把药都咽下了,才肯松开。
虞笙只觉得嘴边一阵苦意,又看着景初迟的笑意:“我自己喝!”
景初迟倒是不乐意了:“我很喜欢这种方式,笙儿,我喂你,可好?”
“你不是也不喜欢苦的吗?”虞笙反问道。
景初迟几乎是没有任何思索的就回答了:“药很苦,但是你很甜啊。”
虞笙愣住了,然后低着头,小声道:“那你喂我吧。”
景初迟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一整碗的药都是这样喂出来的。
结果到最后,虞笙的嘴巴红红的,景初迟的笑意藏不住。
“以后你若是不听话,我次次都会这样喂你。”景初迟伸出食指,将虞笙嘴角的药汁给擦掉。
虞笙看向景初迟,又摸了摸自己有些发烫的唇。
以后还是好好喝药吧。
喝了药之后,虞笙还忧心忡忡,她母亲的事情如果不能解决,将会一直是一块心病。
想到这里,虞笙便道:“景初迟,我母亲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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