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一波又一波恩爱(求首订!)(1/2)
帝寝之内,一众的太医围着昏迷的皇帝,皆是束手无策,没有人看的出来这皇上中的究竟是什么东西,仅仅是一枚细小的针而已,怎么就会让皇上昏迷不醒呢?
且这根针长得未免有些奇怪,上面竟然还有一枚小小的莲花图案,这般模样,一众的太医可是从未见过。
景初迟本想带着虞笙离开,奈何太医院的那群老头说若是无策,也能找景世子商量一个对策,不让景初迟离开。
景初迟询问了虞笙的意见,便也就同意了。
是以,当虞笙看到皇帝肩胛骨上的莲心针的时候,一切都明白了。
景初迟不会无缘无故的刺杀皇帝,定然是以牙还牙罢了。
两次的刺杀,果然都是皇帝所为。
想到这里,虞笙便更加看这皇帝老头不顺眼了。
为君者,善妒多疑,是为大忌。
景王府本忠心耿耿,却被皇帝猜疑,如此这般,岂不是将一个贤臣,逼得造反?
若自己是景初迟,又岂是这一个莲心针能算了的?
“景世子,您看,这究竟是什么?”为首的太医实在是束手无策,只有像景初迟求助。
景初迟站在一旁,看着皇帝凝眉:“皇上今日这刺杀,这个东西本世子也着实是没有见过……”
虞笙低头扯着景初迟的衣服,嘴角还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景初迟啊,撒谎从来不打草稿的。
“这可如何是好……”一众太医,也是没了办法。
景初迟没有说话,只需稍等片刻,皇帝定然会醒来。
“皇上中了这暗器之后,并没有见到任何的鲜血,这究竟是什么东西……”太医也是第一次见到,迟迟拿不定主意。
话音刚落,却只见皇帝幽幽的醒来了。
众人一见皇上醒来,纷纷跪下,只等着皇帝发话。
皇上慢慢的起身,坐起来之后看了一眼自己的伤口,眼睛里面都染上了一层冰霜。
“逆女呢?”皇帝冷声开口,好像不曾受伤一样。
宁华煜在一旁,回道:“回父皇,已经被儿臣压入大牢了。”
“等过两天朕再问罪。”皇帝冷声开口。
无论这件事情,是不是宁华绣做的,但目前为止,与宁华绣一定脱不了关系。
可是这莲心针……
他身上原来有一枚,前段时间派人杀景初迟的时候给用了,如果真的是宁华绣的话,这莲心针,他从哪里得来的?
想到这里,皇帝便看向景初迟,眼睛里面略有深意。
景初迟恍若没看到一般,未作任何的理会。
皇帝沉默了一会儿,冷声开口道:“让大理寺卿去查,这幕后之人,必须给朕查出来!”
下面的人连忙吩咐了下去,一时间,帝寝之内,只剩下了几位皇子,还有景初迟和虞笙。
“景世子,这件事情,你怎么看?”皇帝看向景初迟,将问题抛给了他。
虞笙暗地里骂了皇帝一声,且不说这件事情幕后之人到底是谁,单就扯到宁华绣来看,这就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一个说不好,很有可能惹得皇帝不悦,更有可能让皇帝当场便动怒,这都不好说。
“回皇上,这件事情既然大理寺卿已经去查,相信也定然会有水落石出的时候,又何须臣多做置评?”景初迟淡淡开口,并未有过多的情绪。
虞笙倒是乖巧,站在一旁,一句话也不曾多说。
皇帝看着景初迟,问道:“你可知朕身上这暗器是何?”
景初迟抿了抿嘴唇,摇摇头:“微臣不知。”
“朕年少之时曾见过这个东西,叫莲心针,一根便足以毁了习武之人将近四分之一的内力,若是连中四根,便是成为废人。”
景初迟的模样颇为震惊:“世上竟还有这般之物,幸好这暗杀之人只有一根,否则后果还真是不堪设想。”
虞笙心里面只道景初迟可真是脸皮厚,演戏也是这样十足十,明明什么都知道,还偏偏要装作一副不懂的样子。
虞笙自然也不会戳破他,只看着景初迟在这里演戏,倒也是好玩。
“朕也只是听说,只是今日也是第一次见到,想来这东西还真是厉害,朕未曾留一点鲜血,却也只是感觉到轻微的刺痛,可是如今只觉得体内的内力被封住,提不起来多大的劲了。”皇帝颇为感慨。
景初迟却只是听着,一句话也不曾多说。
“父皇,您还是赶紧歇息着,这莲心针定然是有办法除去的,您定然会安之无虞的。”宁华煜在一旁温声开口,语气之间,颇为关心。
皇帝微微点头,摆摆手,示意让人都出去。
虞笙巴不得赶紧离开,得了皇帝的示意之后,拉着景初迟便离开了。
马车上
虞笙坐在景初迟身侧,笑着道:“你是怎知,宁华绣一定会献舞的?”
景初迟伸手将虞笙揽进自己的怀中,下颚蹭了蹭她毛茸茸的头顶,笑着道:“猜的。”
虞笙转身,对上景初迟眼中的盈盈笑意:“猜的?我可是不信。”
说着,虞笙的手指还在景初迟的胸膛打转,眼睛里都是笑眯眯的,又道:“你啊你,心眼坏着呢。”
景初迟抓住虞笙打转的手,放在嘴中含了一下,这还不算,又舔了舔,才肯罢休。
“手这么长时间没洗,你也不嫌脏?”虞笙抽回自己的手,问了一句。
景初迟笑着道:“笙儿香甜可口,为夫怎么会嫌脏?”
虞笙白了景初迟一眼,心里却是欢喜的:“今日是怎么了,也没见你吃蜜糖啊。”
“拥你入怀便是最大的甜蜜了。”景初迟笑着开口。
虞笙瞪了瞪他:“别打岔,你还没跟我说缘由呢。”
“宁华绣虽然看着高冷而不可及,但是却最爱显示自己,尤其是她的舞蹈,但凡重要的宴会,她定然会献舞,所以今日也一定会。”景初迟解释道。
虞笙翻个身子,坐在景初迟的腿上,不安分的像小猫似的,好奇的又问道:“那你怎么会将莲心针放在宁华绣的舞衣之中的,她竟然还没有发现?”
“哪里是宁华绣的舞衣啊,是我提前放好的机关,只不过是顺着宁华绣长袖挥出的动作而射出罢了。”景初迟啄了啄虞笙的脸蛋,笑着开口。
虞笙恍然大悟一般:“瞧我这笨的,怎么就没有想到?”
“我就知道你定然不会放任刺杀一事不管,定然会报复回来,却未想到,你啊,一报还一报,莲心针一旦刺入体内,便不能轻易取出。”虞笙笑着开口。
景初迟挑眉,不置可否。
“不过我倒真是想不通,皇帝为何会派人暗杀你,还是这般无用之人,妄图用一枚莲心针来牵制你。”虞笙皱眉。
那日景初迟虽然喝酒了,但是倒还不至于任人宰割,皇帝也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你可知为何,我除了自己酿的玉兰酿,任何的酒都不喝?”景初迟顺手又捏了捏虞笙脸,笑着问道。
虞笙摇头。
“京都景世子,不胜酒力,一壶酒,便足以醉的不省人事,是以,只敢喝自己酿的玉兰酿。”景初迟轻声开口,像是醇香的佳酿,带着岁月的源远流长。
虞笙安静的坐在景初迟的腿上,听着他说着。
“并非是景世子不善酒力,而是不喜交涉罢了,从此之后,便能避开所有的,假模狗样的趋炎附势。”景初迟一字一句,缓缓开口。
话落之后,他又道:“可是偏偏有人觉得,我会很容易醉,醉了之后,便是偷袭我最好的机会。”
虞笙听了之后,心一紧,轻轻的拍了拍他的手。
然后仰起脖子,凑过去在景初迟的脸上啄了一下。
景初迟哪会这般轻易的饶了虞笙,揽住她的腰肢便是深吻,亲了许久才肯放下。
虞笙虽不喜与人亲近,但是好像只要对方是景初迟,便没有任何的关系。
一吻之后,虞笙总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便端起马车内的水一饮而尽。
车里的茶水搁的有一段时间,都有些凉了。
虞笙喝了之后,只觉得肚子有些许的不舒服,脸色都有些苍白。
景初迟也许是看到了虞笙的不对劲,将她抱进自己的怀中:“笙儿,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
虞笙摆摆手:“没什么事,许是茶水有些凉了,猛然一喝,受了寒,有些腹痛。”
话落,她又道:“没什么大事,回去躺躺便好。”
虞笙说着,便捂着自己的小腹,在景初迟的怀中假寐。
只是这日头明明这般的烈,虞笙缺觉得冷的很,抱着景初迟也未曾觉得一丝丝的暖意。
这唇色,也愈发的苍白了。
景初迟始终将虞笙放在自己的怀中,紧紧的抱着,看着她的脸色一直不好,也隐隐有些担忧。
“笙儿,你且忍一下,我立刻带你回府。”景初迟话落,将虞笙拦腰抱起,出了马车之后便轻功回府,速度之快,让人看不清身形。
待到了景王府之后,景初迟抱着虞笙匆匆回世子院,脸上的担忧可见。
景初迟的动作有点大,景王妃看到虞笙躺在景初迟的怀中也只觉得不好,连忙跟着景初迟来到世子院。
“笙儿这是怎么了?”景王妃看着景初迟,又看着脸色煞白的虞笙,忧心问道。
景初迟摇头:“我方才探脉也没有探出来一个所以然,笙儿喝了一杯凉水之后便是这个模样了。”
景王妃看着虞笙这模样,又看到景初迟身上的污迹:“迟儿,你受伤了?”
景初迟也是一愣:“未曾。”
“你没有受伤,那你身上这血迹……”景初迟一身红衣,饶是景王妃,也是眼尖才看的出来。
须臾,景王妃恍然大悟一般,问道:“若我没有记错,笙儿今年可是十五?”
景初迟点头:“她及笄礼还未到,当是今年的冬月十六。”
景王妃拍了拍景初迟的后备:“你放心,笙儿这没事,你让人煮一锅红糖生姜水,一会儿给笙儿喝下便好,她这啊,是葵水来了,长大了……”
景王妃说着,都笑的合不拢嘴了。
看来自己离抱孙子不远了。
“笙儿这葵水来的,比着其他女子却是有些晚了,加之她吃喝不忌口,还经常小酌,才会这般的腹痛。”景王府解释道。
景初迟猛然想到,上一世的这个时候,自己对虞笙还心存着怀疑,彻底的爱上她,是在七月之时,那个时候,虞笙每来葵水,也定会腹痛难忍,但是之后自己都会陪伴左右,以缓解她的疼痛。
方才竟是未曾想到此事,到底还是自己疏忽了。
虞笙这十年来,没有母亲陪伴左右,对月事自然也不懂,想到这里,景初迟愈发觉得,自己将来要对虞笙好一些,再好一些。
虞笙这一觉睡得迷迷糊糊,直到景初迟叫她的时候,才缓缓醒来。
只觉得自己浑身无力,下腹疼痛难忍,还似有什么粘腻的东西流出,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笙儿莫要担心,你这是长大了,回头母妃找人为你准备一些东西,以后再有这种情况,你也好知道如何处理。”景王妃坐在虞笙的床前,耐心的解释道。
虞笙虽然未曾经历过,但是多多少少还是明白一些的,那些个江湖小传,她看的不少,况且还看过一些医书,这会儿自然也明白发生了什么。
想到这里,虞笙看到景初迟身上的一片脏污,脸立刻就红了。
“景初迟,你出去,把衣服换了再进来!”虞笙推了景初迟一把,景初迟自然明白,起身便离开了。
待景初迟离开之后,虞笙又向景王妃问了一些事情,然后换了换衣服,才算彻底的接受这件事情。
“你记得啊,这几天,凉的,辣的,性寒的,这些东西都不能吃,酒更不能喝!”景王妃小心的叮嘱着,事无巨细。
虞笙一一点头,记在心上。
这一次,她方感觉到母爱的感觉,这种感觉,十年来不曾有过了。
虽然张大娘对她也甚好,但是这种感觉,却不甚一样。
“笙儿都记下了。”虞笙点头。
景王妃见该安排的都安排了,这才放心的离开。
走到门口的时候,见景初迟换了衣服出来,便又嘱咐了一句:“笙儿这几天情绪可能会时好时坏,你可要让着点她,不然娘亲可是也不会饶了你。”
景初迟笑了:“放心吧母妃,我定会好好的照顾笙儿。”
只是接下来的几天,景初迟对虞笙好的丧心病狂,才真是让青竹震惊到了。
且不说这所有吃的都是世子亲自下厨而做,日日的红糖生姜水也都是亲力亲为,可偏偏世子妃这几天情绪喜怒无常的,他家那世子,竟然事事都依着她。
可唯独有一件事情,就是世子妃想要喝酒,世子怎么都没有同意。
所以这几天的日常便是如下这般的,丧心病狂的,宠溺。
世子妃这几天格外的黏世子,片刻不见,便会找他。
某日,景初迟正在小厨房给虞笙做一些甜品,虞笙睡了一觉之后醒来没看到景初迟,外衣都没穿,翻起被子就去找景初迟。
待她找打景初迟的时候,一看到便立刻抱住景初迟,也不管是不是也穿了一件里衣了,抱住就不肯松手。
“我醒来找不到你,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虞笙语气都有些落寞。
她家的笙儿,这个时候,情绪有些敏感。
“都转过去,不许看!”景初迟看着那些下人,让他们全都转身。
她家笙儿就穿了一件里衣,怎能给别人看了去?
想到这里,景初迟便将自己的外袍脱下,将虞笙整个人裹得严实,抱着虞笙便回了房间。
“以后出来的时候,要穿戴整齐。”景初迟将虞笙塞进被子中之后,嘱咐了一句。
虞笙点头,说好。
这乖巧的模样,显然没有原来那般嚣张的样子。
太乖了,景初迟想亲一口,狠狠的亲。
景初迟捧着虞笙的脸,狠狠的亲了一下,又在虞笙的脖子上咬出一块痕迹,才肯罢休。
世子妃想吃玉兰糕,但是这玉兰,景王府并没有种,就连世子酿的玉兰酒,都是采选至遥远的玉雪山。
“青竹,派人去取,我给给你一天的时间。”青竹脑袋一抽,怪不得这两天右眼皮跳的厉害。
玉雪山距离这里,怎么说也要一天一夜的日程,这一天不是明显为难人吗?
“很难吗?”虞笙看着青竹为难的模样,在考虑是否不要吃了。
想了片刻,道:“那算了……”
语气,颇为落寞。
青竹看出来了,月事期间的女子,情绪不定就算了,还很容易不开心。
“不难,青竹很快的。”景初迟揉了揉虞笙的头发,笑着开口。
虞笙抬眸,看向景初迟:“真的吗?”
“不信你问青竹。”景初迟指了指青竹。
虞笙看了过去,青竹点点头,转身便离开了。
就算是木讷的青竹也忍不住想吐槽了,世子啊,世子,宠人也要有一个限度啊!
算了算了,嘴上虽然这样说,但是身体上还是赶紧去行动了。
青竹到底是跟在景初迟身边的人,用了一天,不辜负景初迟和虞笙的期待,将玉兰带了回来。
然而,这才只是虞笙月事的第二天。
青竹盘算着,以后世子妃如果再来月事,那自己就先告假,说需要放松一下。
世子妃会因为一些小事儿生气,世子会哄着世子妃。
青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温柔的世子,有的时候他甚至都觉得,这真的是他的那个世子吗?
而且,也从来没有哪个女子,会跟世子发脾气啊。
起因是这样了,谁都知道,景王府的世子妃,喜欢喝酒。
偶尔都会小酌两口,更何况好几日没喝了,念的慌。
“景初迟,我就喝一口,就一口。”虞笙掐着自己的食指,比划了小小的一点。
“笙儿,你会腹痛的。”景王妃的嘱咐,景初迟记得清清楚楚,酒这个东西,不能喝。
虞笙摇摇头:“我不疼了,一点也不疼了,生姜红糖水难喝死了,我一天都不想多喝了。”
“笙儿乖,生姜红糖水要喝,酒一点也不能碰,等再过三四天,就给你解馋,好不好?”景初迟耐着性子说道。
虞笙皱眉:“景初迟,这是第四天了,没事了没事了,我就嘬一小口。”
虞笙实在是馋的慌,她原来至少两天,怎么着都会小酌一点点,热乎乎的,舒心的很,但是这都五六天了,她都没有碰到过!
“你如果不让我嘬一小口,我就不喝生姜红糖水了。”虞笙见景初迟不为所动,也生气了。
景初迟暗道母妃果然厉害,月事期间的女子,真的会喜怒不定。
“你先把这个喝了,然后我再给你喝酒。”景初迟耐着性子哄着虞笙。
虞笙看了一眼景初迟,又问道:“当真?”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景初迟将碗递过去。
虞笙将信将疑的接过碗,捏着鼻子一饮而尽。
“我喝了,君子,你要信守承诺。”虞笙看着景初迟。
景初迟说好,然后去内室拿了一壶玉兰酿,带到了虞笙的面前。
虞笙刚想接过,便被景初迟拿走了,只见景初迟喝了一口,压根就没有给虞笙的意思。
虞笙怒了:“景初迟,你……”
骗我……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景初迟封住了唇。
酒香,玉兰酒香,景初迟身上的梅香,搅浑在一起。
虞笙舔了舔景初迟的唇,嗯,怎么有些醉了?
好甜呀,甜的都有些腻。
良久,景初迟才放开虞笙,问道:“说好的嘬一口,就嘬一口。”
虞笙脸上一片红润,满脑子都是方才的酒香,哪里还有什么别的?
待虞笙反应过来的时候,景初迟已经将酒收起来了。
虞笙只得暗骂景初迟的狡猾,但是到底还是没说什么。
世子妃会很脆弱,世子会没日没夜的守着。
青竹觉得,世子妃这几天,总会思虑的很多,变得多愁善感起来。
总会想到自己被父亲抛弃,母亲的仇人还没有抓到,每每想到这里,就会很难过。
这个时候,世子就会抱着世子妃,一直的守着,时不时的安慰着。
经过这段时间的经过,青竹只总结了一个结论。
那就是,如果世子妃来葵水,那他家的世子,就会更加的变了一个人!
并且,这个期间的女人,情绪变化多端,一定要哄好了!
但是青竹不明白为什么世子会变化这般的大,但是后来,青竹自己有了心上人的时候,才算是彻底的明白景初迟今日的所作所为。
而在这段时间,在天牢的宁华绣的日子,显然并不好过。
皇帝寿宴当日,身为公主,公然行刺,被压入天牢。
请访问最新地址www.83kk.net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