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牢狱欢歌（2/2）

火光里，赤珠走了过来，他渐渐靠近白角。白角才看见少年眼中不是愉悦，却是悲伤。

此刻白角心里五味杂陈，见了赤珠才觉得知音来了，她尚未开口，赤珠就先说话了：“也许，你觉得我们很懦弱？”

白角知道这一切皆因自己，当然不好怪别人，她只是……不解。她低头不做声。

赤珠徐徐说道：“你不属于这里，只有幽冥泽的生灵才明白，被遗弃是什么滋味。”遗弃一词像是一杯苦艾叶，他含在嘴里细细咀嚼。

白角抬头，或许是被刺痛了。“是因为我，我的错误……才变成这样。”

赤珠的情绪突然高了：“幽冥泽本身就是一个错误，只有错到无法再错的妖怪才会到这里来。没有阴间的妖怪会愿意留在这里。”

……

他们沉默良久，连素来爱调笑的蛤蟆精也没敢接茬，他和小妖怪们又唱又跳玩了一会后，大家都累了，小妖们嚷着渴了、饿了，歌与舞才散了。

白角和赤珠还是沉默着。

”都这点了，你们不去吃点？“蛤蟆精走了进来，摆了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