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促膝长谈（1/2）

我们先在柯凡家楼下吃了饭，再上去，我们在玄关换鞋，柯凡说：“去书房。”

柯凡书房除了背后一面墙的书，一张桌子两把椅子，一把主人的，在内，一把客人的，在外。柯凡牵着我，把我拉到“主人椅”上坐下，然后他往后稍微一靠，坐在了桌子上，我们就这样面对面坐着，他居高临下着，我们牵着的手心都出汗了，因为不大舒服我自然地收手，却被他握得紧紧的，他把我的椅子往前拉了些，我们隔得很近，他双手握着我的右手。

“有什么要问的，你问。”

“我想知道你和乔颖墨的事。”

“怎么又是她？”柯凡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显眼的不耐烦，我一下没崩住，要把手抽回来，他抓着不放：“我说。”

“我读的首都师范大学，学的不止是数学，我双学位选的心理学，乔颖墨是我心理学的同学，后来熟悉之后知道她也是江城的人，就不免多了解了一下，后来我们还办了江城老乡会，我是会长，她是副会长，我们经常一起组织活动，经常一起出去玩儿，所以就......”

“嗯，在一起了，然后呢？”我直截了当地插了句嘴。

“后来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大学毕业后她考上了伦敦大学，我没考上，嗯......”他略有一丝尴尬，我认认真真地看着他的眼睛，他接着说：“后来，你柯老师就被嫌弃了。”

我竟然有点想笑。

“那时我本来要去支教的，结果误打误撞去了你们学校，为你们劳心劳力去了，也就慢慢不在意了。然后......然后......”

我盯着他：“然后怎么了？”

“小宁，我说了你别笑话我。”他捏了捏我的手“你初二那年，去了别的班，那时候我上课看不到你......我觉得.......觉得有点失落......”

柯凡的眼神闪闪躲躲的，我从没见过柯凡这么羞涩的样子，我为了缓解此时的尴尬，说：“所以柯老师那个时候对本学霸动心了？不是说不会对未成年有什么想法吗？啧啧啧。”

柯凡敲一下我的头：“说什么呢？那个时候我还是理智战胜了情感，再到初三把你要到我的班上，只是在你们中考那年，我考上了首都师范数学系的研究生，毕业后又去伦敦大学读了一年心理学。”

“伦敦大学？乔颖墨的学校？”我激动地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