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你还小（1/2）

柯凡走在前面，拉开了副驾驶的门，他的脸色很沉，我怯怯得坐进去。

他一路疾驰，而且不是回学校的路。

“去哪儿？”我受不了这满车厢的沉闷气，开口说话，我从他开车的速度上知道他心里有火。

一个急刹车，车子停在路旁，我因为惯性猛得前倾又猛得后退，又因晚上喝了点酒，突然胃里有点犯恶心，我想拉开车门下去透透气，可是车门拉不开，我拉得咣当响，柯凡却毫不动声色。

“什么意思？”我侧头。

柯凡整理了一下情绪，转身看着我，说：“以前乖巧懂事的小女孩儿现在竟然会打群架，严宁，我对你，真是另眼相看啊！”

“保释金我会想办法还你。”

“你——”柯凡握着方向盘的手更用力了些，骨节都凸起了。他眼神凌厉，眉头紧皱。

我心里一紧，不敢多说话，不然我觉得下一秒他就要揍我了。

沉默了一会儿，他开口问：“这么晚了宿舍关门了，你是找宾馆住还是……去我家？”

“我一个女学生，大半夜的去男老师家，多不合适，当然是住宾馆了。”

他还是没开车门，却若有似无得笑了：“去我家，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你怕？”

我回了一个礼貌性的微笑。

“打架也没见你怕。”他无端挑衅。我一时冲动：“去你家就去你家，谁怕了！”

车子还没发动，叶夕桐给我打电话了，他在电话那头好像有点牙疼：“严宁，哪儿呢？学校宿舍关门了，嘶……轻点儿！！！”

“我知道，我在路上找宾馆呢！你在哪儿呢？”我躲开柯凡的眼神，撒谎不打草稿。

“找宾馆！你一个人还是和柯老师一起？”还没等我回答，电话那头又急躁得说了一句，“喂，不管是一个人还是和柯老师一起，都不准去宾馆啊！！！不安全！！！啊……轻点儿！”

“你到底在哪儿啊？怎么一阵一阵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