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8:对不起，呵（2/2）

她满怀恶意的想，或许这个女人是有备而来，这些说不定在家练了很久，可是又为了什么呢？为了她这个十年前就被她抛弃过的女儿吗？

楚月没有吭声，眼神复杂的看着面前女人慢慢止住哽咽，“我们谈一谈吧？”

季月茹的眼神透着些许祈求。僵持没有多久，她也不愿在大庭广众下与这位自己名义上的母亲过不去，只好寻了一旁的咖啡厅，坐了下来。

季月茹搅拌着杯中咖啡，二人许久未有人先开口，楚月满是无所谓地靠在沙发上，看着咖啡厅外头，人来人往。

季月茹低声道:“月月，你这些年过得……”

楚月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很好，我过得很好!”

季月茹面色一白，还未待开口，就见楚月忽然开口语带关心的问道，“你怎么这么容易面色苍白？不会是有什么病症吧？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季月茹有些受宠若惊，手都不知道如何安放，语气轻快的回应，“我没事，身体很好，你呢？”

楚月面带遗憾的瞥了她一眼，叹道，“那可惜了，不过也是，人云道：祸害遗千年，看来是真理。”

季月茹手上的杯子一下子就掉了下来，杯子滚落在地上，白色的裙摆上染了几点深色，因为有地毯抯隔，没发出多大的声响，不过还是被时刻关注着客人需求的服务员注意到了。

小跑着上来收拾残局，然后贴心的询问她是否有换装的需求。

她面色苍白的摇了摇头。

服务员走后，楚月望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然后忽然出声道，“你还是这么喜欢给人添麻烦。”

季月茹眨了眨眼，接道，“你还是这么懂事独立，小时候我就知道……”

“你和穆家那几个孩子相处的怎么样？”楚月仿佛很不愿意听到她讨论自己的童年，开口打断。

季月茹显然没想到她会问这样的问题，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不知道她是想听好，还是不好，斟酌着正要开口。

楚月又出声了，“当人后妈当得还顺手吗？”

楚月也不知道自己合适变得这般恶毒，可是和她呆在一起，总是控制不住自己阴暗的情绪。

她看着那来往的车流，又一次叹息，我果然本质上就是个坏人啊。

季月茹或许是发现这样由着她问下去对她们之间的沟通起不了任何作用，于是自顾自的开口讲起来。

“我当年……不是故意离开你们父女俩的。”

她紧紧捏着桌布，好像要从中拾取一点勇气，“那件事发生后，我……”

“你说的哪件事？”楚月再次冷声打断，“是你和穆敬天行那苟且之事还是那家伙堂而皇之的出现抢走楚星导致真相揭露之事？”

她搭在桌上的手捏成了拳头，用力得手指骨苍白，依旧没有对她动怒。

楚月反而嗤笑，“这么多年，那人把你治到没脾气了吗？”

她猛得抬起头，想为自己辩解，可看着楚月冰冷的容颜，又一下子哑了声。

情绪激动的喘息着，嘴唇张合，艰难的挤出了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