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长乐宫外（2/2）

不过不论是哪种都已经与我没有关系了。

除她一身之外，全家满门抄斩。白霜华会不恨方太后？绝不可能。

世上哪能够有这么纯洁无暇的人呢？就算是有，只怕早已被接二连三的残酷现实伤得体无完肤了吧。才子佳人，戏本子里的东西罢了。

“做自己，即使头破血流，不得善终。”年少时我曾这么说过。这句话所导向的结局，是生命的凋谢，亦或者是涅槃。

听他苦了半日的情，我也大致弄清了案情的始末。

大战之后，大军班师之时所过之处，常有命案发生。看伤口像是同一人所伤。而且又找不到什么规律。开始朝庭想把事情压下去，结果偏偏越闹越大。

而颖王兵败后一直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高元祈便下旨在皇室陵园之外的山沟里为他建了个还算体面的衣冠冢。

以颖王之能，若是死不见尸，那他极有可能还活着。难道这案子……

“皇上这是见什么客呢？”是白霜华的声音，现在她已是皇后，六宫椒房独宠，又有了身孕。

人都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看来穷通不定，果然不假。

我礼貌地冲他一笑，消失在了殿中。在变成透明的最后一刻，我看到了那张与我相似的脸上蒙上了阴影，旋即又绽出笑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