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如此之约（1/2）

慕清城回了长清，长清王并没有多说什么。恢复了他太子之位，回来之后，慕清城变了一个人似的，主动帮长清王批奏折。一直戴着面具，他脸上有伤毁容不想见人，在如此的化妆下他才有了信心，摘下面具。也不在不学无术，见了慕祈灏也没以前那么热情，他知道那天他们所遇巫术，都只有慕祈灏才会。囚花令，飞花化刃。

如此跟慕清城说不会是慕祈灏，然而慕清城并不信。“小皇叔也是长清的人，怎么会帮着敌国。”

“他吗？你怎么知道他是长清的人呢，这长清就我跟他有那种的眼睛，我母亲是北异人，他母亲是北异人，我师父告诉我只有纯北异皇族人才会有纯紫色的眼睛。”

如此难以置信的看着慕清城，“他那么好的人，不会的。”

如此记起来了，慕祈灏的眼睛的确是紫色的，像星空一样。他的眼神里永远都是忧伤。也永远看不懂。拒人千里之外。

北异，几百年前是十国之国，国主轩辕亦辰威名远扬，彼时，十国之君对他没有不服的。只是到了后主轩辕璟就没落了，轩辕璟骄奢淫逸，广施暴行，百姓民不聊生。长清王顺应天意灭了北异，还有所有妃子。除了那个他倾其一生最爱的女人，慕祈灏他母亲。他早就知道，当他第一眼看到慕祈灏的时候，他就看到了那双紫瞳。慕祈灏很聪明，他生来就长着倾倒众生的容颜，尤其那紫瞳就像璀璨星空。那个青则太子一直吵着要娶慕祈灏。

慕祈灏坐在阁楼，散着发，喝着酒，醉倒在石桌子上。“母后……”

一行清泪顺着眼角落下，红衣拂了地。如此搁着很远看着慕祈灏，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如此将慕祈灏扶回宸王府，还去厨房帮他做了醒酒汤。

慕祈灏醒了，“丫头?”

“皇叔喝多了，我给您扶回来的。皇叔当真要毁了长清?这是您从小长大的地方，您心系百姓。慕清城跟我说了，当年是后主广施暴行，民不聊生，所以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