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夏玫（2/2）

他皱眉，“你的意思是在有一段时间内自己做了毫无意识？”

顾战北颔首。

那也的确够奇怪的了。

“战北，你知道我只是一个心理医生。”

只不过世界有名而已。

他能察觉到他内心情绪的波动，却无法彻底洞悉他的想法。

也许是臆想症——

可杜克也说了，今晚的一切他反而是不清楚，别人却能清楚地感受到——更何况种种迹象表明，他只是特殊一点的狂躁抑郁症而已。

“我可以肯定你的无意识绝对不是精神或心理疾病。”

“或者你是不是梦游了？”

“……”

江儒生何其了解顾战北，显然他也对这件摸不着头脑的事感到困惑。

他甚至有一个大胆一点的想法——

他是不是有可能被催眠了。

江儒生敛眸，“我后天去英国拜访一下德利安教授，或许他对这件事会有不同的办法。反正你的别墅有监控，至少你可以排除掉梦游的可能。”

差不多了解到顾战北的境况后，他这才突然想起身边原本存在的女人不见踪迹，“杜克，夏玫呢？”

杜克讪讪一笑，“夏小姐先离开了。”

他总不能说是他把她赶走的吧。

江儒生琥珀色的瞳仁闪过不耐。

那个欠扁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