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唯一的答案（2/2）

“是我。”

慕以蕊讥笑一声，“你现在连谎言都不屑为我编造一个……”

“我想要的“泣血的爱情”，你也给了她吧？凭什么她没开口你却奉上了所有，而我倾尽所有你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儿时我们在一起的时光你难道都遗忘了吗？！”

“当然记得——所以我也迁就你。可她是我的妻子。”

“原本我也能成为你的妻子！”

顾战北的脸上是一贯的冷漠，“没有她，你也不会是。你要明白——是否为你办事是我的权利，可讨她欢喜是我的义务。”

“顾战北！”慕以蕊的妆容都已经哭花，显得十分狼狈，“你所做的一切她都不知道，不就是因为你的病么。”

她脸上咧开诡异的笑容，“你信不信，最终和你在一起的人会是我也只能是我？”

“我不信。”他垂着眸，纤长的睫毛遮住了他眼底的深沉与死寂，“以蕊，我虽感激你曾经对我所做的一切，可没有她，也就没有了我。”

“顾战北。”慕以蕊站了起来，准备离开“看着办吧。时间能够证明一切，你总有一天会为你说的话后悔。”

后悔么？

顾战北兀自笑了笑，也许早就后悔了吧。

可能有什么办法呢。

慕九吟是他毕生无可替代的选择。

他早已沉溺其中，

无法脱身，

也无处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