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端(2/2)
秋去冬来,花儿谢了又开。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紫禁城里一眨眼的光景,已经是光绪二十四年。
坐在景仁宫中,看着稍稍蒙灰的训斥懿旨,贬为贵人之事仿佛就在昨日,依然历历在目。每日早膳后,储秀宫都会派遣一名小太监,来景仁宫里听我诵读懿旨三遍。
我乖巧的接受这样的处罚,这两年来,我早已讲训斥内容倒背如流。
光绪自然是心疼我的,先前几次三番去向慈禧太后求情,结果都被太后以此处罚合情合理婉拒。
我为了不给太后再次处罚我的理由借口,我收敛了自己的言行,凡是循规蹈矩,低调、不张扬。
风平浪静的熬过了这两年。
紫禁城里,好似一切的风雨阴霾都过去了一般,慈禧太后的生活恢复了正常,大半的时间在颐和园度过,听戏、游湖、赏景......样样都不落下。
和载泽在养心殿见面时,他都会告诉我,载瀚在他那里很好,回回听到这样得报平安消息,我都十分安心。
虽然时事紧张,好在戴安平足够谨慎,并未影响我和乔纳森的通信。
从与乔纳森断断续续的书信往来中,我得知,民间改革的呼声与日俱增,维新之事指日可待。
期间闹了一出小插曲。李鸿章在病中,却坚持亲自去给康有为组织的保国会捐银子,想着给予一些儿资金支持,却被康有为一口拒绝,声称是绝不会接受卖国贼的污秽银子。
乔纳森在信中对此事表示非常不理解,他不懂有何拒绝的理由?!
读到这里时,我也只好无奈的在心中了笑叹着,以一个小女子的心态来看,在国难当头的情况下,成大事者当不拘小节,更何况卖国之事从何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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