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改变的空间（上）（2/2）

看着系统显示的文字，顾叶自言自语道，然后轻轻叹了一口气，其实她已经察觉到哪里有点不对劲了。

自从当时她晕倒之后，好像又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的内容当她醒来时便如同泡沫一样，明明看着就在那里，但是却越是想抓住什么，越是感觉什么也抓不住。

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脱离了审判世界，没有任何奖励，就好像之前的七天只是在自己的房间里睡了一觉一样。

顾叶隐约觉得这个梦和当时在阴阳师的世界里遇到的情况很像，这一次醒来后，她又进入了那种极端冷静，甚至可以说是冷漠的状态。

在这个状态下，她觉得自己帮沐非芸通过审判真是毫无意义，人本来就是要死的，实力不够，苟延残喘的生命与其继续让他们苟延残喘的活着，倒还不如让他们解脱，就像那个世界其他那些消失的人一样，根本不值得她费心去拯救。

这种感觉，就好像忽然站在了神的立场上，而不是每个神，都有着普罗米修斯那样的人性化的思想，人性化的神，其实已经开始接近于人，而人，都是有弱点的。

原本的顾叶对于这种神一样的观点应该是并不认同的，但是这又确实是她本身发生的改变。所以现在，顾叶一边觉得自己就是这么想的，一边觉得以前的自己肯定不会这么想，有些矛盾。

另外，虽然顾叶的潜意识开始慢慢往神的思维靠拢，但顾叶本身的实力却达不到神的标准，这就好像一个上班族有了某些亿万富翁的思维一样，想要不再赚钱纵情山水的感觉。

当然这个比喻不太恰当。

总之，顾叶在意识到这一点后，觉得有些不妙。好在这种一瞬间极其强烈的潜意识在几个小时后逐渐消退，最后被控制在了顾叶自身显意识的压制下。

然后，因为担心自己干出什么神奇的事而在房间里站了几个小时后的顾叶终于出了房间。

刚来到游戏大厅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意识又恍惚了一下。

倒不是说潜意识又在作祟，而是……

“这是……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