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微不至的照顾(1/2)
青青草色浓,风摇岸柳百花妍,清闲的日子过的飞快,转眼春色染透了整个“灵圣洞天”虽说洞内四季如春,但当真正的春季来临时,就更为灿烂缤纷了。
上官吟不知不觉已被强制卧床养伤半个月,这段时日里,她被照顾的用无微不至都不足以形容,紫舒那丫头就不用说了,把她从内到外,从上到下都打理的妥妥的,能不让她动手就决不让她动分毫,简直把她当残废。
宇文炫逸也是整日无事献殷情,喂汤喂饭连带喂药全部亲力亲为,容不得她半点异议,还义正辞严的说什么师父受伤做徒弟的理当尽心照料,于情于理都应该侍奉师父左右,若师父执意不肯,那就是存心想毁他名节,传扬出去不但他日云游子师父回来饶不了他,自己一世英明恐毁于她手。为了不让自己担下这些罪名,上官吟只得顺从的饭来张口,药来下肚,幸好这药不算太苦,其实她不知道,允然为了让药不那么难喝可没少花心思。
说起她那个绝世风华的允然师叔,也是每天必来为她把脉诊断,望闻问切,嘘寒问暖,嘱咐她这个那个的。亲自为他调配了一日三顿的病号餐,还有那清凉透心的药膏,叫什么“月蕿花箐膏”涂在脖子的伤口上很是舒服,而且才十多天连伤带疤都好了,现在她的脖子依然白皙无暇,看不出一点受伤过的痕迹。
这般如同瘫痪病人的生活头几日上官吟因确实身上有伤,故无奈的忍了下来,但渐渐伤势恢复,身上不再觉得不适后,她就按耐不住了,她觉得她再这样每日躺在床上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不但很快就会变肥猪,而且说不定真会瘫痪也难讲。所以她不能再这样发展下去,便趁着宇文炫逸不在时偷偷下床出去活络胫骨,可每回前脚还没踏上荷叶桥,后脚就被逮了个正着,她只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抱回床,无论她怎么好说歹说,那宇文炫逸就是软硬不吃,说在允然没有宣布她完全恢复健康之前,她就只能安份守己的在床上好好养着。
上官吟可不是乖宝宝,就这样她一次一次的偷溜出去,他一次一次不厌其烦的将她抱回床,最后磨掉了她的所有耐心和斗志,她生气,他情愿当她的出气筒,面对她的咆哮和谩骂,他永远是一张笑的颠倒众生的脸,好似她越骂他越开心,时不时还为她送茶递水果,这是怕她骂久了口渴吗?她才不领情呢,当即丢茶杯摔盘子,可都被他不费吹灰之力的稳稳接住,她再丢,他再接。
每次这样到最后上官吟都只能用蒙头大睡来表示不服和抗议,说也奇怪,每次还都能真的睡着,久而久之上官吟不得不怀疑,她那徒弟就是有预谋的,知道自己这样一场闹下来,又费神又费力,结果就只能是累的呼呼大睡,不得不妥协于他,他就像猫玩老鼠一般,淡定的看着老鼠一次次逃跑又被抓回,最终老鼠因为筋疲力竭,连逃跑的念头也懒的再有,就只能任由猫摆布。他真是太腹黑,太坏了。“等她身体完全复原后非好好整治他不可。”上官吟在心中暗暗下定决心。
另外在养伤期间百里皓也曾多次来探望于她,只是还都没聊上几句就被宇文炫逸以我师父伤势未愈还需静养,不宜多语给打发走了。
这日阳光明媚,风轻云净,隔着窗户上官吟都能嗅到春的气息,她在床上躺了这些日子觉得自己都快生锈了,那么好的天气,那么美的春天,自己难道就只能望洋兴叹!不行,她不甘心,于是她再一次蹑手蹑脚的溜出了“沁莲居”可结果是如同之前一般,身后响起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额,师父如此执着,不禁让徒弟怀疑是否醉翁之意不在酒呢!”
“什么意思?”上官吟听的一头雾水,回首瞪着他问道。
“徒弟的意思是说,师父明知是徒劳却还不胜其烦的一次次重复,莫不是想让徒弟多抱你几次?”宇文炫逸嘴角挂着笑,凤眸微眯,一副闲散悠哉的模样。
“唉!我说你这人皮真是厚到了极点,我活到现在从来都没有见过像你这么狂妄自大,恬不知耻的人。”上官吟递给宇文炫逸一个白眼不屑的说道。
宇文炫逸嘴角笑意更浓,优雅的拱手道:“有其师必有其徒,师父谬赞。”
“你……”上官吟一时语塞,她定了定神才继续说道:“你也说了我是你师父,你要尊师重道,那么师父之令你可听之?”
“师父之令,徒弟自当听之。”宇文炫逸接口道。
“那好我现在命令你不准再拦为师的去路。”上官吟双手环胸,下巴上扬对着宇文炫逸下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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