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1)(2/2)
警察来到后,将他们给分开,将凌父和凌母带到医院去检查,最后判定对方故意伤人,赔了医药费,将打的最狠的关了进去,做做样子,而凌父则是要重新给那家安装广告牌。
凌母虽然被推倒了几次,但也只是伤了胎气,并无什么大碍,但是凌父却被打到多出软组织损伤,胳膊上也被皮鞋跟给蹭掉了一大块肉。
凌父躺在病床上,凌母坐在旁边,眼中含着泪光,但还是硬挤出一个笑容道:“我说了,我很坚强的嘛,孩子没事的。”
她轻抚了一下自己队伍肚子,然后用一种嗔怪的语气道:“你呀,都老大不下了,还用武力解决问题,要是孩子出生了,你敢因为一点小事就打他的话,我就和孩子一块挠你!”说着,还高举着手,将手指弯曲,鼓着嘴,发出类似猛兽的“哇呜”声。
看她俏皮的样子,凌父忍俊不禁,可是看到她安慰自己的模样,在想想自己,他突然觉得自己真是个废物,自己的女人保护不了,就连给孩子一个好的未来似乎都不可能了,在想起那些人对他的侮辱,他眼睛不禁溢出了泪水。
他是个骄傲的人,他知道自己穷,但是他相信自己会成功的,可是现在,他怀疑了,愧疚,懊悔,自责,愤怒,使这个自从十五岁后就再也没哭的男人哭了出来。
他靠着床头,虽然想要极力的遏制,但是仍旧像断了线似的,不住的向外流淌。
看他这般,凌母的内心也不是滋味,她伸手,将他的头依靠在自己的肩上,轻抚着。
这一刻,他最后的那点倔强也彻底崩溃了,由最初的啜泣,变成了嚎啕大哭,凌母就这么一直抚着他,安抚他。
在警察局里,凌父见到了一个熟人,当年和他一块上学的同学加舍友,凌父其实并不只有这一门技术,他当年上了齐鲁美术学院,他是会画画的,但是他干过这个,却被当被别人当成废纸,便觉得自己对于这个可能是无缘,就做了电焊工。
而如今,旧友的话又使他对此燃起了点些许希望,既然已经这么差了,还能有多差呢……
于是他便双管齐下,在工作之余去画画,为了老公的新工作,凌母也去向别人讨教了如何装裱画的放方法,虽然挺着肚子不方便,但是她却勤奋,倒也很快就学会了。
请访问最新地址www.83kk.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