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感觉如何？（1/2）

“孟然，你还是不相信我？”程菲刚刚燃起希望的心又滑向深渊。

孟然深深叹口气缓步走到窗边举目远眺，好一会儿才又幽幽开口，“真希望是一场梦。”

程菲看着蓝天里的白云苦笑：“我也一直以为是梦。”

人生如梦，梦如人生，她怎么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见好友双眼红肿面容憔悴，程菲将被风吹乱的头发掖到耳后：“和晨明又吵架了？”

“他……要和我分手。”孟然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口吻，“分就分，这个世界谁离开谁都一样活。”

“拉倒吧，撑不到明天他就得找你来。你们俩整天把分手挂在嘴上，要分早分八百回了。话说回来像你这种胸小脾气大个矮要求高的人，有人要就该偷笑了，何况高晨明又是真心对你，收收你大小姐脾气，别把这要你的傻瓜气跑了。”

见她盯着自己看，程菲笑着继续道：“本来就是啊，从追你那天开始高晨明对你多好啊，就差拿个牌把你供起来了。”

“…程菲…对不起。”孟然忽然流下泪来，“如果不是我非拉你陪我去玩，你不会变成这样，程阿姨也不会病倒。”

对自己了如指掌的人除了程菲绝不会有第二个人。

“说什么傻话，人是我自己要救的跟你有什么关系，只是我没想到后果会这么严重。”程菲怔了下鼻子发酸，“我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