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4左右两难（30）（2/2）

“——”李世民看了看巴鲁王子，不置可否。

李建成含着一丝冷笑，洞若观火。

“太子殿下，这位突厥王子说得倒也有几分道理嘛！的确，是没有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所以，所以”封德彝轻轻咳嗽一声，额头上亮晶晶的都是汗珠儿。

“封相处理国家大事一直都是这么糊弄人的吗？”威严的一声恍若惊雷，回头之间，李渊一身龙纹的便服大步走进来，脸上罩着一层密密的寒霜。

“参见吾皇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堂上之人如梦初醒，扑扑通通跪了一片，同时呼声震天。

李渊威严的眸光静静地扫过堂上的每一个角落，最后如利刃一般落在了我的身上：“宇文新月，又是你——”

细细咀嚼，话语里竟是满满的厌恶。

“皇上，新月不敢！”我咬咬嘴唇，辩解道。

手袖之下，李世民握了握我的手，悄悄地对我摇了摇头，随即跪倒在地，朗声道：

“父皇，是儿臣的错，儿臣知罪！”

“皇上，是罗成的错，罗成知罪！”罗成也跟着跪倒在地，抢着道。

“你们现在知道错了！若不是元吉发现及时，你们还想骗朕到什么时候？是不是要等到朕人头落地的时候才会有所悔悟？”李渊一掌重重地拍在案几上，案上高高堆放的竹简哗哗啦啦落了一地，仿若是镜湖的水面上突然被投下了一块磐石，惊起一抹骇人的力量。

“皇上，罗成有负皇上信任！罗成甘愿受罚，只希望皇上饶恕新月，她绝不会是刺驾的凶犯！臣敢以项上人头担保！”罗成抬头急急分辩道。

“刺驾，是诛灭九族的大罪，罗成，你担保得起吗？”李渊冷笑着看向罗成。

“父皇！儿臣也愿意——”李世民膝行着上前一步，沉声道。

“你愿意什么？你，也要以项上人头作担保吗？我的儿子，可真出息啊！”李渊怒极反笑：“还有谁？一起出来！”

堂上的空气几乎凝滞，连呼吸和心跳都清晰可辨。

“哈哈哈哈！为了一个女子，你看看——你们的德行！”李渊扬天一阵大笑，然而不过瞬间旋即变色：“

“你们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