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5章完蛋了（1/2）

韩煊花了三天的时间将自己所知小野北斋的事迹，还有过去一年中和她自身息息相关的事全部讲述了一遍给少女听。

茉莉听得似懂非懂，将韩煊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努力记下了。

但也仅限于记下的程度，她难以理解韩煊口中过去的“自己”为何会做出如此的决定，也无法理解会有人愿意为了自己而付出生命。

“主人，我不明白，为什么——”

“今后你不用喊我主人，叫我名字。”

主人这一词或许对于某些人来说很受用，无限膨胀其自尊心，但韩煊只会觉得这是一种奴相的表现，自己不需要任何奴隶，两人的关系应该是平等，而非奴仆。

“是，”茉莉点头，“那我和他们一样喊您韩总？”

男人不由得苦笑，少女表现出的疏远让自己觉得有些不适应，像是第一天才认识自己，明明以前已经和“人性化”了，平铺直叙的叙述中偶尔会冒出几个冷笑话，让人觉得少女也有自己的想法。

“叫我名字，或者，煊哥好了。”韩煊道。

“煊哥。”少女顺从道，仿佛只是在简单地执行一个命令。

想到小野北斋曾说过的每四年茉莉需要清空一次数据，韩煊不由惆怅，这对少女来说未免太不公平了，这就好比让你经历了所有快乐的事物后，有一天突然将这一切都夺去，一切回到原点。

如果说人死后万事皆空，那么，一生也就只有一次，而茉莉却要每四年经历这样一次过程。

对于茉莉来说，命运的阶梯不是螺旋上升，而是一次又一次跌落回到谷底的死循环。

没有可期寿命的类意识体立场，韩煊不禁想到一个极其恐怖的可能，在自己之前，少女不知经历了多少次这样荒唐的循环，小野北斋是如何一次又一次看着这般陌生的“亲人”诞生？

几乎只在这座岛屿上生活的小野北斋，终日与茉莉为伴，每四年的这一天，他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度过？

……

在无主之地逗留了整整两周时间，第15天，韩煊带着寄居在戒指的茉莉飞回了港岛。

本以为上市的事已经顺利解决，哪怕没有自己在场，凭借沈眉的能力也足以处理好一切。

然而，迎接自己的是一个接一个的噩耗。

“韩总，您可终于回来了！沈总，她被举报上市存在违规现象，正在接受调查，我们已经两个礼拜没能见到沈总了！”港岛上市谈判团中的一个成员，梁宇恒道。

“是啊，现在情况不妙，我们想在港岛上市肯定是没希望了，之前还谈的好好的，不知为何他们突然变卦。”另一公司高层道。

“谈的好好的？”韩煊狐疑道，“莫不是对方已经挖好了坑等着我们跳？”

此话一出，谈判团的众人若有所思，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一切似乎都太顺利了，以至于让他们放松了警惕心。

他们都是经验丰富之辈，只是没想到像靖天集团这样各方面都符合要求的公司，也会遇上这种黑幕，而唯一能够解释这个的理由只有有人想要搞靖天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