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六章 不要再爱我了（2/2）

“夏韵……”淳于斐斐欲言又止，眼中布满了心疼。

“你还是叫我幽晨吧，这样，老朽会习惯一些。”

“幽晨。”

“恩。老朽是神族的人，位列神尊。”

淳于斐斐震惊的盯住幽晨，忘记了接话。

“三千年前，因为炎君和老朽姐姐的事情，我一气之下跳下了轮回台，挤进人道，再世为人。那一世，我叫青羽衣。因为要用白夜灵石打开炎君身上的封印，而去了龙川城。见到了苏如世。苏苏小儿很好，真的很好，他虽然不爱说话，可我愿意陪在他的身边。只是，那时的我，还太不懂爱情，而他爱的太深沉，我一直不懂他在想什么。只是一味的向他靠近。我以为，那就是爱情。然而，并不是。”

“在成婚之前，我们因为炎君大吵一架，就像我说的，那时，我不太懂他，也不懂爱情是自私的。我气他心思太细太沉，我不懂他，他也不信我。我们大打一架，他失手杀了我。后来，我死后，他也自尽了。朱厌感觉到我出事后，发了狂，于是，就有了后来了永川惨案。”

“白夜灵石当时碎了两个棱角，一块被你们放进了笑晴的身上，后被人偷去。另外一块，现在应该还在边无雪的身上。最完整的那一块，被我用神力打进了炎君的体内。时隔千年，现在大概白夜灵石的力量已经被他完全吸收了。”

“也是无巧不成书，因缘巧合之中，老朽救了炎君，炎君的力量庇佑我老朽，将老朽散落在四界的灵魂碎片重新收集起来，并护我转世。夏韵的那一世，我完全忘记了之前发生的一些。之后的那些，你已经都知道了。三年前，我死后，魂魄被一位好友送回神界，才想起来这一切的。”

幽晨的声音很平静，仿佛不是在说自己，而是再讲别人的故事一般。她说的轻巧冷静，可这里哪一件事情，哪一个经历是能随随便便的带过去的。

比起惊讶她的来历，淳于斐斐更加心疼她这些年的经历。

“淳于，老朽是神，你是人，人和神是不能在一起的，至今为止，老朽从未听说过有哪一对儿人神相恋，是有好下场的。你想要守护的人太多，老朽也有许许多多的顾忌，我们并不合适。”

“……”一阵静默。

淳于斐斐手颤抖的从幽晨的发丝上移开，紧紧握拳背到身后，眼中糅杂着痛苦和深情，艰难的撇开目光。

幽晨缓缓睁开双眼，眼中一片冷静：“你直接告诉他们吧。是老朽带走的朱厌。朱厌是老朽的神仆。老朽带走它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根本无需过问他们的意见。时至今日，老朽也岂会在意他们的力量。所以，你不需要有顾虑的。”

“你明知……”淳于斐斐声音沙哑的苦涩笑道：“我不能的。”

“那你就打算一直这样冷战下去吗？继续折磨你自己？总有两全其美的办法的。”

“你让我……好好的想一想，你今日说的太多，我需要时间好好的消化一下。夏……幽晨。你让我冷静下来好好的想一想。”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