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九章 前辈的经验之谈（2/2）

幽晨因为他眼中的亮光眉头微皱，不忍心打破他的希望。

见幽晨为难的低下头，苏月卿苦涩的轻笑一声，默默地松开了幽晨的玉腕，声音沙哑的低喃道：“抱歉，刚见面就让你为难了。”

“不。”幽晨重新在床沿坐下，云袖一挥，在屋子里罩下一层结界，不让夜玖听到他们的谈话：“是老朽该道歉才是。抱歉，老朽来晚了。”

幽晨动作温柔的扶起苏月卿，又拿起软枕放到他的身后，让他能靠的舒服。

夜玖见苏月卿醒来，高兴的抬脚，急切的正欲走进屋子里，她抬起的脚步一顿，又放了下去。

结界，

她进不去。

夜玖惊讶又担忧的朝屋里望去。

苏月卿坐稳后，秀气的眉头紧蹙成一团，心中虽然明白，问题的答案他已知晓，也早该明白，不应该再保佑幻想，可是，她是神啊，也许，也许只是那么零点零一的可能呢？

他沉寂的目光忍不住染上一抹希冀，紧张又不敢轻易的开口去问。

幽晨又怎么会不明白他想要问什么，满心愧疚的避开苏月卿灼灼的目光，幽晨在心口深叹一声，余光无意撞上炎君回头时冰冷的一瞥。两人同时楞了一下。完全没有料到对方会看自己。

目光相对，两人各自移开视线，幽晨心口的酸楚因为炎君的那一瞥而散去，她深吸一口气，仰头对上苏月卿的眼睛，尽可能的放轻自己的声音，不刺激到他，一字一顿的说道：“对不起，老朽没有办法救活凝儿。但是，你放心，老朽一定会杀了九婴为凝儿报仇的。”

苏月卿浑身一僵，眼中的亮光渐渐沉了下去，目光死寂。

果然，还是不行，

一抹苦涩的笑容从苏月卿的唇边荡漾开，他浑身无力的往后倒去，撞上软枕。

“苏月卿，对不起，当年若不是老朽让凝儿下界，你也不会遇到她，如果没有遇到她，你也不会像这般伤心。”幽晨担忧又自责的看向苏月卿。

苏月卿迟缓的抬起头，空洞的目光一点点凝聚在幽晨的脸上，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仿佛刚听到幽晨的话一般，凄凉的淡淡笑道：“不，这不是你的错，夏韵。”

顿了顿，苏月卿唇角勾起一抹悲凉，然而，他望着床单的眼睛里却布满了温柔，恍若看到了江凝，柔情似水的轻合眼睛，轻柔的说道：“有些事情，有些决定，明知是错的，却还是会做，是身不由己，也是情难自禁。”

他轻轻嗤笑：“呵呵，其实最开始遇见小凝的时候，我胆怯了，你知道吗？有的人身上是真的能散发出光芒的。在我眼中，小凝就是神明。我不后悔遇见她，所以，你真的不用自责。只是，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