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刁蛮公主改变（10）（1/2）

齐涵阳脸色严肃，声音淡淡的：“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个直觉，张尔烟身上的这些伤，是在她死后被造成的，而且这般对待她的，一定是个女子。”

“为什么？”

齐涵阳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若是你，杀人之后，会想到用这些零碎的手段折磨一个女子吗？这些小手段，只有女子才会做。”

褚明凡想想还真是。“那你的意思是，杀死张尔烟的是一个女人咯！那大哥的嫌弃不是就能被洗清了吗？”

齐涵阳摇头：“不是。姜哲曾经说过，张尔烟是被人用利器一招毙命的，寻常女子不可能有这样的力气，若真的是个女中豪杰，也不会做这样下作的事情，所以……凶手应该是有两个人，而且是一男一女。”

“这么麻烦！”褚明凡微微蹙眉：“你和大哥正好就是一男一女，若是这件事传说出，大哥的嫌疑就更加洗不清了，说不定连你都会搭进去。”

“没错。”

齐涵阳也有些失望，找了那么久，好不容易发现些细枝末节的线索，反倒是对他们有害的。

“算了，今晚总算不虚此行，那两个丫鬟只怕快醒了，我们先回去，明日再看看吧！”

出了栖霞院，齐涵阳和褚明凡悄悄的回了客房，找到卫远和褚明朗，准备将今晚的发现告诉他们，却发现褚明朗并不在，一问才知道，原来他是去看俞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