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净化(1/2)
“抢劫?”我也吃惊的关上了电脑里播放的阿拉伯话:“抢什么?教会有什么可抢的?”
白胡子没有说话,环视了周围一圈,我跟着他的眼神看去,是满屋睁着惊恐大眼的女幼童。其十的过半的六七岁上下,穿着奇怪的女孩儿,肩上和胸口都烙有奇怪的印记。从仍发黑的焦印上可以看出,这是刚刚烙上去。什么样地人这么残忍,竟然对如此幼小的女童下此种杀鸡。
“我们出去说!”那名不知名的白胡子把安抚的工作交给一旁的修女。带着我们来到了院子内。
“懂理!这位是我给你提过的洛基白胡子。洛基白胡子,这位是懂理!”黑寡妇把我介绍那位看上去像拳击手的白胡子。
“你好!久仰!久仰!”
“你好!我也久仰大名了!”我们两个客套了两句,其实我根本想不起在那久仰过他的名字。
“我要感谢你们d队。为我提供了东南亚向欧州输送雏妓的管道,让我们能轻易的从歹徒手中救出如此多的可怜孩子!”等到洛基白胡子说到这里的时候,我才想起来在哪听过他的名字。这家伙是神职人员中的异类,常年在东南亚打转,号称“大棒白胡子!”,以使用大棒看守教院出名。毕生致力于解救童妓的事业,曾经追踪万里将几个颇有势力爱好雏妓的欧美官僚和毒贩子绳之以法。如果不是神战士在后面撑腰。他早就死了不知多少回了。
“不客气!这是怎么回事?那些孩子是……”我本来想着和黑寡妇出来单独散散心的,没想到我们不去找麻烦,麻烦自动找上我们。
“那些孩子都是我这几年来解救下来的……雏妓!”说出这个词后,洛基白胡子在胸画着十字一阵祷告,弄的我颇为无奈。这有什么可告罪的,不就说了个词嘛。
“这么多?”令我吃惊的是,屋内的孩子们最小的六七岁。最人的十三四,竟然都是救出来的雏妓。我开始以为只是教会收养的孤儿而巳。
“这巳经是转移走好多批的了!”神火最近都在忙这些来,看他两鬓窜上去的白发,便知道这些丧尽天良的事看多了,对人的精神有多大的摧残。
“那抢劫又是怎么回事?”我正说着,边上一间挂着白布帘的房间。突然冲出一名修女,趴在栏杆上大吐特吐起来,看她快把内脏吐出来的劲,真是让人想不知道她看到的是什么恶心的画面。
“是为了里面这批刚救回来的女童!”白胡子的话刚说完,又一名修女冲出了房间,趴到刚才那名修女的身边一同吐起来。
“那些女童有什么特别吗?”我说话之时非常不礼貌的一直盯着那两名吐完跪在那里不停向天祈祷的修女,等着看后续发展,谁知道里面一会儿还能冲出多少人来。
“她们都是bevadail”洛基白胡子说了一个我没有听过的词,把我的注意力唤回了。
“什么?”我愣住了。看着边上的黑寡妇,必竟英文不是我的母语,太多单词我不知道了。
“提婆达悉!”黑寡妇转动脑子给我解释这个词语:“意思是”神的女奴“。是印度在坦多罗崇拜的性仪式中扮演献身于男神(修行者)的女神的角色,实际上巳经由神庙祭司训练成变相**的职业**。传说修行者在与神庙舞女进行仪式**可以获得活力达到不朽,通过对神圣的生殖行为的神秘复制来保证维护万物的秩序。”
“通俗点!”听了半天,我仍没能明白她的意思。
“就是庙妓!”黑寡妇握着胸前的十字架说道:“印度极度重男轻女,为了不养活女孩子,无数家庭每年嫁给地方寺庙的神无以数计的女奴,他们会以一种秘密仪式把女孩嫁给这个神,这些幼女孩会被献给神庙,终生成为庙奴或庙妓。”
“庙妓?”我第一次听说这个词。庙在中国是非常神圣的地方,教法一般是宣扬禁欲的,从没有听说过和**扯到一起来。
“没错!”黑寡妇看着远处那些心智未开的幼童,颤抖着说:“在印度,尼泊尔,斯里兰卡,年岁介于5至9岁的女童,在月圆之夜”嫁“给地方寺庙的神,祭典后其肩膀和胸将被烙印,之后受聘于寺庙祭师。来拜神的人可以向寺庙出钱买这些女孩**!”
“你们从印弄来的?”我吃惊的问道。没想到他们竟然跨越国境去营救这些女孩子,如此一来,风险和经费可是不小。
“贩卖幼女的国际路线分两条。一条是从尼泊尔到中转站孟加拉,然后转手卖到印度,从印度与巴基斯坦转往中东国家。另一条是从孟加拉到缅甸,过泰国到菲律宾,然后装船到世界各地。这批女孩子是我们在泰缅边境动下来的。”洛基白胡子正向我们解释着,那间“呕吐之屋”里走出一名男子我们招手。我认得他,他是神战士的队医叫保罗什么的。
洛基白胡子看到保罗向我们招手。叹了口气向那间呕吐之屋走去,我和黑寡妇在后面跟着也想看看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边走我边向白胡子打听:“那打劫的是什么人呀?”
“本地的黑帮和倒卖的人口的人贩子!”白胡子一边走一边整理身服:“这些女孩子是我们在本地黑帮接货时抢来的,那帮没接到货的黑帮拒绝付钱。人贩子竟然以这些女孩子是宗教祭品,我们是异教徒为名,要求我们归还,结果谈不扰便来硬的了!”
“……”我无言了,今天又长了见识了。有时候出来跑。还真是能看到平常人见不到的东西。
“泰国政府不管吗?”我的话还没说完,前面洛基白胡子掀开的门帘里便传来一阵呛人的恶臭,薰的我呼吸一窒。多年的征战经验告诉我,这是人体腐烂时发出的味道。可是修道院里怎么会有这种味道?我更加好奇了。
“泰国对这种事,本来就是纵容的。不然也不会会直到1994年才制定法律,但处罚力度之轻也是世界少见的。与15岁至18岁雏妓发生性行为的嫖客。将被判监1至3年,以及罚款2至6万铢(约8百至2千400美元),与15岁以下雏妓发生性行为,判监2至6年,罚款4至12万株,一般外国人罚了钱就没什么事了。”白胡子无奈的摇了摇头,东南亚之所以成为“**观光国”也是因为各国政府纵容而成。
进了屋我才看清楚,这里是一间简易的医疗室。大通房分成里外两间,外间两名修女在给几个幼童上药。大多巳经染上了二期大鳄鱼和淋病。最可怜的是一个趴在床上的男童,从他包裹的部位便可以想来他的痛苦。这些孩子根本仍不知道什么叫羞耻,只是蹬着大眼看着我们几人走进来,一点遮掩的打算也没有。倒是几个忙的满头大汗的修女,慌忙扯来白布替她们盖住了身体。
里屋的病床上躺着一个女人,看样子巳经陷入深度昏迷,恶臭便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等我们走进去的时候,保罗巳经收拾好医疗器具了,看样子她巳经没有救了。
“怎么回事?”我皱着眉头,这么冲的恶臭怎么会从一个活人身上发出。难道她烂了?
“这个女人是我们去踩点的时候捡的。她是印度一个农村的妇女,丈夫打仗去的时候实行了割礼。快有一年的时间了还没有回来,传言是死在外面了,乡亲要求她进行”沙帝“,她是逃出来找丈夫的。”洛基白胡子看穿上圣袍,抱好圣经,看样子是要为这个女人送行了。
“割礼?印度也有割礼?她身上的味道是怎么回事?什么是沙帝?”我中年在非洲打仗,当然知道割礼即所谓的成年礼,长到一定年龄,男子必须割除**的包皮,而女子则必须部分或全部割除**和小**,甚到将**口部分缝合。男子割礼许多宗教都有,但对女子割礼我以为只有在落后的非洲才有没想到印度也有。
“在印度乡下丈夫长时间不在家时,有权要求妻子缝合**只为排尿和月经留下一个小孔,来保证不会偷情。结果手术不成功,她的**变糜烂了。她被人贩子拐到这里的,但他们没想到这个妇人下面巳经烂透了,结果在发现后就把她给扔到了山里,我们把她救了回来但也晚了!”白胡子也整理好衣服做好了弥撒的准备:“沙帝是印度的一种古习俗,就是丈夫死了,妻子要自焚殉夫!”
“你们肯定这个女人是来自印度?你知道的,印度可是号称……。”
“没错!就是那个号称第一信息产业大国的印度!”黑寡妇责怪我怀疑他们的智商,甩给我一记白眼。
“噢!”我咋吧咋吧嘴没说话。虽然我到过印度。但没去过乡下。还真不知道一直标榜世界排名多少的大国,竟然还有这种稀罕事。
原来想在妇人醒来后,便为她做最后的祷告的。但上帝似乎不想让她多受罪,让她在沉睡中过去了。最后白胡子他们只是为她做了安魂的弥撒,便把这苦命的女人火化了。
出了医疗室,不远处的台阶上坐着数十个骨瘦如柴的小孩子,这种病状我在非洲常见,爱滋病!世纪绝症。
“我们只能给仍有希望的孩子医治,得了爱滋病的孩子。我们也没有办法了。”洛基白胡子虽然天天都看到这种场面,但仍是痛心不巳:“而且我们天天还要接疹无数药不起钱看病的童妓,那些开妓院的看准了我们不会让孩子们受苦,常让得了病的孩子来我们这里看病,看好了再回去接客。”
“为什么不把他们留下来?”我奇怪。但是边上一名小女孩对修围墙的工匠的谈话传来,便让我住了口。“你手上的表好漂亮,如果你把它给我。我就陪你睡觉。”一个从小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女孩子,她们的价值观早巳经崩塌了。身体,金钱!巳经根深地固的种植在她们的脑海深处,虽然救得了她们的肉体,但想挽回她们的灵魂巳经难了。
“每天都有受不了清苦的孩子逃跑,只要出了这堵墙便是花花世界,她们知道怎么换取自己需要的享受!”洛基白胡子痛苦的说道:“我们现在只好把希望放在这些年级最小、灵智未开地孩子身上。希望神能拯救她们的灵魂。”
“你让我和你来干什么?打仗?”我奇怪的问黑寡妇,她没有和我提教堂被袭击的事。
“不是!我们只是负责接走这些孩子!”黑寡妇指着那些烙有印记的幼童。
“接到哪?”
“爱尔兰!”
“那里不是也很乱吗?”
“但那里没有雏妓呀!”黑寡妇拧了我一把,痛的我一呲牙。
“噢!”我不敢再问了,言多必失呀!
“我们等教会签发的收养证明和避难申请一到,便带这些孩子离开这里到爱尔兰去。”黑寡妇很熟练的嘱咐我。
“如果那群家伙在这之前再来骚扰呢?”我看着背后那些可怜的竹屋,这根本经不起任何打击。
“我带你来干什么?”黑寡妇终于说漏嘴了。
“我就说嘛!还许给我那么好处,还说和我玩”*****“、”沙漠风暴“想着代价就是要当苦力……。”我还没埋怨两名,便被黑寡妇杀人的目光给堵回嘴里去了。
“老娘也帮过你,出点力就这么费话。是男人吗?”黑寡妇听我提到她许给我的多项“好处”,脸红的赶忙把话题岔开。神交是纯洁的神职人员,没听出来我说的是什么。洛基可是中年在情色场中打滚的老泥鳅了,一听便明白我指的是什么东西,只是怕黑寡妇恼羞成怒只好忍着笑意看向别处。
“拿来!”等洛基白胡子走开后,我伸手向黑寡妇讨要。
“什么?”
“枪呀!”我除了把放进电脑带过海关的刀子,只带了把小的可怜的陶瓷枪跑到了泰国,六发子弹能干什么。
“没有!”白胡子不好意思的耸耸肩,指着远去的洛基白胡子低声埋怨道:“他脑子不开化,认为上帝的宅院中不能藏凶器,所以没有藏枪。我们来的时候带的武器也不多,你们最好是到黑帮手里去买。我知道你认识人的!”
“杀人还不给枪?哪有你们这样的?”我嘟囔着从电脑中调出泰国卖武器的商人名单。好家伙!一人串好长一溜的名字,怪不得泰国比较招佣兵的喜欢。
等我们两个找到相熟的军火商时,天巳经黑了。虽然他这里琳琅满目的东西不少,但我还是没有找到我最喜欢的mk23手枪,据商家说这是因为用得了那么重手枪的人不多,加上它样子又没有沙漠之鹰帅所以销路不好,想要还需定货。意外的是,竟然让我发现了中国刚装备部队的92式半自动手枪,有9毫米口径的也有5.8毫米口径的。这种2000年才装备中国驻澳部队的新枪,没想到这么快就出现在了黑市的桌面上,看来中国的官倒们也没有闲着。
试射了几发觉的不错,出于纪念价值便收了两套。但最后仍是选择了mk23的缩水版——usp战术型,做为随身武器虽然都是45口径,但轻了一半的usp用着怎么拿怎么别扭。为了保证火力原本我想购买一直使用,感觉不错的hk23轻机枪的,可是黑寡妇不想不教堂添麻烦,最后给我挑了把ump45.拿着手里轻像玩具的塑料家伙,我真是觉的不可靠。
出了门,拎着轻飘飘的口袋,我有点希望这两天最好不打仗,这些东西太没有安全感了。
“你在想什么?”坐在漆黑的手竹屋内,看着围墙外的灯火通明,黑寡妇检查着风弄回来的新枪,为过会儿有可能出现的情况作准备,突然冷不丁的来了这么一句,吓了我一跳。
“没什么!”我不安的扭动两下脖子,轻轻的挠挠后头皮,纹身的地方痛过了。开始有点发痒。
“我知道你一定有什么想说,不要不好意思!”
黑寡妇上好子弹,“卡啦!”一声砸下mp5sd挂空舱的枪机,把枪放在随手便能摸到的地方扭头看着我。
“我没有想说什么,只是被后面的眼睛看的很不舒服!”我挠挠脖梗指了指背后,黑寡妇回头看了一眼,笑着扭过脸说道“没想到恶名昭彰的re-animeater也有害怕的时候!”
“我不知道!没想到被他们看着我竟然有点尿急!”我低着头抱着枪说道。
“呵呵!是么?我以前也有这样的经历!”黑寡妇躺在教堂的大长椅上,看着拱顶上的圣母壁画抚着额头说道。
“是不是像站在雪山上,面对着铺天盖地的白色时?”我想起以前什么情况出现过这个感觉。
“那是雪盲的征兆!笨蛋!”黑寡妇一跃而起伸手想摸东西扔过来,不过最后发现是在教堂除了长椅什么也只好放弃。
“但感觉差不多呀!”想想自己也觉的挺傻地,拍拍脑袋笑了。
“呵呵!”rdeback看着我笑。最后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满脸欣慰的看向背后的神坛。
十字架下层层叠叠的坐满了幼童。一个个抱着膝头睁大眼睛看着我们。那天真的眼神像审判的圣光,映射出人世的肮脏和罪过。每当我面对他们的注视的时候,仿佛从她们的眼睛里到自己所犯过的一切罪行,发现自己成为一个连自己都吃得开弃的索隆。
“终日沉沦在世界最肮脏的圈子中。对比周朝发生的种种,我们一直以为自己做的并不过分,充其量是杀性重了点。这就像拿一块溅满乌点的纸和整个黑夜对比。总觉的还不错。可是等到了阳光照到纸上才发现,原来……”rdeback抱着膀子好象被夜风吹冻着似的。不自禁地瑟缩了一落千下,我走到她身边搂着她坐下。我们两上就像冰雪地狱中两个赤裸的罪人互相温暖着!
“所以我们才需要忏悔!向主虎诚的忏悔。上帝是至善、至慈的!只要你诚心祈祷,便会得到主的怜悯。”我早就听到洛基白胡子的脚步声,从他还没有接近教堂时开始。
“报歉!我不想念神的存在!”我从不认为没有信仰是可怜的。但其它佣兵却常用“可怜”二字形容我。
“每个人心中都有神!孩子!每个人。你所需要的是去寻找它,并……”洛基本白胡子不但和海盗旗那个奇装异服的家伙名字相同,而且同样是个彻底的宗教狂。还特爱向别人推荐自己的信仰,只不过祈祷的神不一样罢了!
“白胡子!我们没有时间讲座这个问题!”我虽然会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犯罪,但我不会向一个不存在的神祈祷。我举起手中的枪向他摇了摇,却招来他一阵白眼。
“在神的寓所挥舞凶器,是不被允许的。”洛基白胡子画了个十字起开了。
“他以为对着敌人画个十字,便能杀死他们吗?”我真难想像他是怎么得到“在棒白胡子”的绰号的。
“洛基以前也是神战士的一员,但最终他认识到武力不能解决一切,便退出了队伍。来到这里专心为营救雏*奔忙,他是一个或敬的人,你不要侮辱他。”rdeback躺在我怀里看着洛基白胡子的背景说道。
“你每次都敲诈我的钱,就是为了他们吗?”我看着修女给每个小孩分配少的可怜的糖果。不禁怀疑每次黑寡妇从我这里弄走的数以百万的钞票都用哪去了。
“不,各区教会每年会给下属的教堂少的可怜经费,其它的都是靠募捐。在这种穷地方怎么能募到钱,每年买医药的经费都是我们自己想办法搞到的。他这里还不是最穷的,你见过肯尼亚那里的情况,那里的白胡子为了一支青霉素曾奔遍全省上百个教堂,只找到了一瓶生理盐水的情况不是一次了。而且还要提防各种宗教仇杀,不少白胡子和修女在救治病人时血液感染得了爱滋病。那才是最……”黑寡妇说到这里突然打住了,因为我们两个都听到了院墙上传来的声音。
我没有惊动正喜笑颜开的修女和孩子,悄悄的拎着枪摸到了门口向外看去。一个挺大的脑袋正架在院墙上向里张望,脖子后面伸出的枪管告诉我,这家伙估计是来抢劫的。
出于习惯,我把打开枪口的不可见红外激光瞄准器。等架好枪脸贴上枪才想起手里不是狙击枪,而是近站用的冲锋枪。而且还没有装夜视装置,光凭那家伙脸上的红点便开枪有点冒险。没有九成的把握不要开枪!这是老歪的教导,虽然我从不遵守,但现在想来还是照办的好。鬼知道不定哪藏着人,我一枪把这个撩倒,突然跳出十几号对这里一陈扫射,打不打得着我不说,伤着里面的孩子就罪过了。只能等其它人都暴露后我们才能动手,掌控全局这样比较保险一点。
我扭头对边上的黑寡妇指了指墙上的脑袋,又指了指自己,在脖子上双手一拉做了个绞杀的动作,然后指了指她,把手举到头上,弯曲手肘,掌心盖住开灵盖。做了个掩护我的手势。
她笑了笑点点头,不过等她抽出买来的ak军刺时。脸色便沉了下去了。没想到买东西的时候,竟然买不到她喜欢的军刀,挑了半天只搞到这把俄国货还像点样。看着那把充满阳刚之气的刀子,怪不得大家都说她的爱好很奇怪!
我摇摇头在那家伙缩回脑袋时摸出了门。直奔刚才他露脸的地方。这些家伙必竟只是杀过人的凶犯而已,探完路不持续观察目标外,竟然还能拖上半天才过来。等我靠到院墙上站进阴影中后。这些家伙的脚步才由远及近接近院墙。然后奇怪是这些家伙不跳进来,在墙边上嘀咕了起来。我心里这个气呀。这群家伙不会都跳门口了才制定作战计划吧。早知道他们这样磨蹭,我就端杯咖啡来坐在这里慢慢等了。
等到第一个人跳进院子时,已经是二十分钟后的事了。看着这群人一个个跳进来却从不向背后望一眼,我实在对他们很失望。原本以为能找点刺激,现在看来没有任何挑战性。不过狮子搏兔,全力以赴,无论敌人多弱小。都当成正规军对对待,是我们活下来的保证。
无奈的蹭蹭鼻子,我从后向前摸了过去。此时全院最吵的地方,便是教堂内传来的孩子的笑声,在一片天真的细语中,我摸上了第一个家伙的脖子。为了保证安静,我也没有刀而是使用了藏在手镯里的钢丝锯。这本来是我逃命用地,不过同次经验后告诉我,这东西比绞颈丝好用多了。
这东西使用钛合金很结实,据说能吊起一辆吉普车,也很锋利能锯开高强度的钢条。所以,号称坚硬的人骨在它前面软如同豆腐一样,勒断个把人脖子是轻而易举的。等钢丝锯再一次拽成直线,一颗人头从钢套里掉落在草地上。“卟咚”一声有点象我产每晚睡觉时,把脱掉的鞋子乱扔时发出的响动。
我回过身对着刚才被我打晕的一个年轻小朋友,看着满地的美式精良武器,看来在泰国开*院可真是一件赚钱的生意,普通的佣兵都搞不到这么精良的装备。
我爬上墙头向外扫了一眼,发现不远处墙角有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孩子,不合年纪的抽着烟着急的向这边张望。确认没人后我吹了一声口哨,黑寡妇从教堂门口的阴影起了出来,手里拖着一个沾满鲜血的强壮大汉。我踮着脚向里面张望时,看到那些孩子满脸欢笑的围着修女做游戏。看他们开心的样子,我突然想抹掉这满地的血水,让他们心中永远保留一个干净的世界。
“怎么样?”我低声问道。
“我这边只有一个人!”黑寡妇把这家伙丢到地上,向白胡子他们藏身的后院望去,只看到一只手从阴影中伸出来竖着拇指摇了摇。
“外面有个把风的!我去看看!看住这个!”我说完翻出了墙向那个街角的小朋友走了过去,那小子看到有人翻出来,开始是一阵欢喜,可是等我走近了看清我的脸后,便惊慌的侧过身想逃跑。可是估计他原来的原来的任务是接应出来的同伴,也可能他不相信进去那么多人,竟然无声无息的就被干掉了,一边原地踏步想逃跑一边向我背后的墙头张望,样子可笑极了。
等又过了一会儿肯定同伴全完了,这家伙才转过头准备闪人,我笑着举枪对着他前方开了两枪,打出一溜尘花,吓得小家伙收脚不及,自己伴自己一下摔倒在地。慌乱中他拔出腰后的一支破旧的左轮枪想打我,被我一枪打中转轮震脱了手。
我像抓小鸡一样捏着他的脖子提了起来,从手指缝里看到他脖子上纹着一个裸体的飞天。这个图案我在其它已死的枪匪脖子上也看到过,看来是他们的标志了。这个街口外便是热闹的集市,看到我提着一个小孩子引起了一阵骚动。几个和这小孩同样年纪的小朋友看到这情况转头便跑,看样子也是传信的。
我提着小朋友回了教堂,这时个白胡子他们已经收拾好院内的尸体,看到我提着个小孩儿走进来,吃惊的跑过来托住了他悬在半空的瘦小的身子。
“松开手!他还是个孩子,你会捏死他的。”黑寡妇捶打我的胳膊。从我手里抢下这个小家伙。拉过地上的年青小朋友,给了他一巴掌后。这家伙才慢慢地醒转过来。洛基白胡子也从教堂里走了出来,我指着两人脖子上的纹身问他:“这个你认识吗?”
“认识!这是个贩卖人口的跨国组织!这批”提婆达悉“便是从他们手里抢来的。”白胡子挠挠头,估计他们没想到这些家伙这么粘,竟然追过来还三番四次地对教堂下手。
“我们追过去?把他们的老巢给端了!”黑寡妇看着地上的武器。知道这群家伙不简单,闹成这样已不止是一批货的事了,没那么好解决了。
“这是别人的国家。你以为那么容易赶紧尽杀绝地吗?”我抓抓鼻子看着洛基白胡子:“你招上了一剂没多毒但甩不掉的狗皮膏药。”
“我们怎么办?”洛基因为是西方人加上教会庇护,这些年的活动虽然也有招惹到黑帮。但没有闹到这么大过。他当过佣兵,当然知道什么叫强龙不压地头蛇,以后的日子绝对安静不了了。
“你在这里有多少人?”我看着他。
“就这个教堂!三名白胡子,十名修女。这里是我们拯救幼女的中转站,救中的姑娘我们会转移到比较安全的国家。”他明白我地意思是让他们撤离这里。
“一个办法是,我和你们平扫这次过来的人贩子。但等到他们的大批复仇军团过来……哇啦!”我做了个火爆的手势。
“第二个呢?”黑寡妇跟着我笑了两声,看到洛基难看的脸色。尴尬的咳嗽了两声捶打我一下。
“我们托到文件到手便离开这里。我们不是黑帮,没有办法和他们硬耗,这种事托给相熟的黑帮让他们来解决,过程无非是那些熟悉章程。这些时间有了效果,你们再回来。”我指了指地上的尸体说道:“不过价钱可不便宜”
“嗯!”洛基听我说到这里脸色有点犹豫,看样了他倾向第二种方法,但被我最后一句给难住了。
“这个好解决!对吧。甜心!”黑寡妇听到钱马上想到我,让我开始怀疑自己头上纹的是条龙还是“我是有钱人”四个字。
“那多不好意思呀!不过d队的朋友比我们多太多了,也只有你们有这个能力。真是感谢你呀!”白胡子对于钱这个字敏感的很,一但听到了这个字智商便立刻跳升两个档次。
“我开始倾向第一种方案了!”我仿佛看到我银行的数字开始飞快的倒减。
“你知道我可以办到的,杀光他们,没有问题!轻而易举!如果你们怕累,我可以自己单独出动,在利比亚就自己干过……”我开始极力推荐不花钱的方案。
“算了吧!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买中国长城吗?”黑寡妇总是爱讥讽我挣钱比她多的事实。
“就用第二方案!我决定了!”
洛基看有希望从中获利马上做了决定。
“很果断!”我除了恶心他两句也做不了什么,自己一个人跑到人生地不熟的国家去杀人?下下策也!
“接下去呢?”黑寡妇每次敲诈成功常说的一句话是“中国男人好相处!”,现在她的表情就是这句话的无声表示。
“看我的!”我看着地上坐着的两个迷惑的小朋友说道:“洛基白胡子,我说一句,你翻译一句!”
“没问题!”
“告诉他们,把那包东西带给他的老大!”我拍拍他两的肩膀深情的说道。
“哪包?”洛基四下张望。
“那包!”我指着远处装人头的袋子。
“不!”洛基白胡子大叫一声,吓我一哆嗦。“你不能让两个孩子抱着一包人头,这太残忍了!想想都是犯罪!”
“所以我从不去想,只管做!”我无所谓的耸耸肩,黑寡妇倒是很配合的把那包人头提了过来。
“挺沉的!”我将袋口第好递给两个小朋友然后指了指门,傻子也能看明白我是让他们走。
看着两个小家伙吃力的抬着一大包人头消失在门外,我无聊地问了一句:“你们知道一颗人头有八磅重吗?”
“只有你这种人才会去称这东西!”白胡子听到这个忙啐了两口。仿佛听到这话也沾污了他的灵魂一样。
“不是我称地!是魔鬼他们称的!”我慌忙向其它人解释,但就是没有人愿意听。一个个扭头走开了,气的我直跳脚。
两个小朋友很尽责的把人头带到了地方,当十多颗人头从袋子中滚出来地时候,满屋子的人都吐子。然后是一阵疯狂的叫嚣。一群人抓着枪要冲出来但被人拦住了。
“这些家伙不简单,去查清楚今天早上进去的一男一女的身份,我们不能再匆忙行事了,向老大汇报这件事。让他多带点人手过来。这里可能已经被发现了,我们要立刻离开。我先走。你们后撤……”一个懂泰国话的队员按着耳朵里的窃听器站在我身旁一句一句的翻译着,给放生的人装点零碎是老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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