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老大被关(1/2)
“我信你!”团长笑笑又钻回自己的草丛,我回头看了一眼正在擦拭机枪的魔鬼,从他脸上的笑容可以看出,这小子正在嘲笑我。
“笑屁呀!”我有点恼怒,我觉得让人为我担心,对我来说是种无能的表现。
“你可真有魅力,连温顺的缅甸蟒都想和你”亲近亲近“!”魔鬼没有回头,仍擦他的机枪。
“当然,我是龙的传人中国有句话叫”龙蛇不照面“!意思说属龙的人不能和蛇对面而且还放它活路,我想它也是这么想的!”我很糊弄他一番。
“那你们中国的蛇一定过的很惨!”魔鬼看起来第一次听到这个典故。
“所以,它都呆在”家里“不出来!”我边在身边洒上那蚊药边和魔鬼开玩笑,希望借此来活跃下精神状态。
“想家了?”魔鬼布置好阵地架好枪,将身后的m202火箭炮还有炮弹放在边上,看着仍在布置阵地的我笑了。
“从未停过!”我晃了晃手上的手镯:“你呢?没有想过家吗?”
d队其它人的身世都很清楚,只有魔鬼一直神秘的很,从别人那里打听不如自己张口问。
“你知道吗?一般第一次问我这问题的人,都会被我暴扁一顿。”魔鬼的瞳孔一阵收缩,目光像刀锋一样扎向我。
“看来我问的正是时候,现在这个情况下,你不可能敢打我!”收拾好阵地,我坐到魔鬼跟前,拉了拉身上的伪装网,擦了把额头渗出的汗珠。
魔鬼是我在d队中最好的亲人了,是他把我拖时了佣兵圈,改变了我一生,也可以说是毁了我一生,但我每次不管多生气只要听到他那招牌式的阴笑声,总是提不起火真正的怨恨他。他都会了我所有现在掌握的东西,即使战场上如何解手,都是他给我讲解的。他可以说和我亦师亦友。估计他也是这么认为的,至少他对我特别宽窄,比如说现在他就没有因我的提问而打烂我的鼻子。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回去找你算账?”魔鬼拿出提神口香糖放进口中嚼了起来。又倒出两粒给我。
“那就应该让有这顿打挨的有点价值。”我接过口香糖抛进嘴里,一顿呛人的味道刺的眼泪都流了出来了,精神也为之一振。
魔鬼看了我一眼,沉默了一会低声说道:“在一个顿河边上的一个贫穷不镇上,有个和蔼的煤矿工会会长,这个男人有位温柔、美丽的妻子和一个可爱的女儿,生活虽然不富裕但很幸福。但有一天……魔鬼说到这里脸上的肌肉抽搐,眼珠开始充血。脸上的不断的跳动:”……有一天,矿上因为主管的过失引发了一起重大的进言事故,死伤无数,做为工会会长,男人有责任为死亡的工友计回公道。为了这份责任,他不顾主管的威胁,无数次的向上举报,终于把他省之于法,就在他看着那名主管锒铛入狱。以为一切都结束的时候,一名凶徒来到了他家,打跛了他的腿并当着他的面强奸了他美丽的妻子和女儿……“
说到这里的时候,面前的小路上突然转过来一队人,魔鬼马上打住了话语,我们两个伸头向下看去。那队人慢慢的走近了,这些人都背着枪,可是人群中并没有捆绑的人质。从服装和谈话中,可以判断出这些人是前面村子的村民。
我们没有出声,看着这些人慢慢的从枪口下走了过去,慢慢的消失在远处的村庄内,这才松了口气又重新坐回地上。
魔鬼坐地上后又开始讲:“……那个男人事后得知,这个凶徒是一名佣兵,受那名主管的雇佣来报复他,没有杀他是那名主管要他一辈子痛苦,他确定痛苦,因为等他能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七个月后的事了,就在他再次以为严禁过去了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一切只是刚刚开始,妻子忙着照顾他没有发现12女儿竟然怀孕了。等他们把女儿送到医院的时候,医生告诉他们这个孩子一定要生下来,做引产女儿会有生命危险,就这样,一个本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的生命诞生了!
可想而知,这个孩子的生命不会像顿河的流水一样平静,他从小没有得到任何关爱,得到的只是咒骂和毒打,他的祖父恨他,祖母恨他,母亲更恨他,因为他从小就得那个摧残她们的男人如同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母亲和祖母不只一次把他丢在荒郊野外,希望野狼能把他叼走。可是小男孩用一根魔尖的钢钉,一次又一次的从狼口里爬了回来。这时候,家里的人开始害怕他,仿佛他就是那个索隆,他们用火烧他,引他去触电,在食物中下毒,可是这个孩子得到撒旦的宠爱,他经历各种磨难活了过来。
直到13岁的一天,喝醉了酒的祖父拿着猎枪,开枪打中了他的脸,这时候,他积蓄已久的憎恨终于爆发了,他夺过枪杀死了祖父和祖母,打晕了母亲冲出家门。他参加了佣兵,发誓要找到那个害了母亲和他一生的男人――他的父亲!终于,他在十六岁的时候找到那个男人,他亲手割下了他的脑袋带回了家,他希望用这颗人头换回母亲的爱,但这时候他的母亲已经疯了,被关进了疯人院。根本认不出他了!“
说到这里,魔鬼停口不讲了,我也不再向他打听了,魔鬼为什么变成如此嗜杀的样子,除了和长年累月的厮杀有关外,看来根源就在这里了。我没有说什么“我很同情你!”“听到这个很难过!”之类的话,因为魔鬼不需要这个。
“看来有人比我更惨!”我想起自己的经历和魔鬼比起来简直隔着天地呀。
“你?惨?嘿嘿!”魔鬼阴笑起来:“你离惨还差的远!”
“不惨我冤呀!平白无故被你个王八蛋给拉进这个圈子,你说我冤不?”我给了魔鬼一拳骂道。
“嘿嘿!如果那天你不表现的那么勇敢的话,也许我就不会拉你了,谁让你一路杀上天台的,跑到面前的肥肉,你会让他跑掉吗?再说了,你杀了杨,2500万美金,我向谁要去??”
“可别提那2500万美金了,我不是还你了吗?还天天挂在嘴边!也不烦!”我刚说完这句话,从对面的路上走过来一群人,远远的看上去应该有三、四十人,个个全副武装,手上什么都有,ak47、pk通用机枪、rpg火箭筒,82mm迫击炮,看上去像个加强排。
“这群人够阔的!”这哪里像恐怖份子,有点正规军的意思了。
“菲律宾正规军给的2000万美金的赎金,买什么不行?”魔鬼把机枪的保险打开,进入了战斗位置。
我架好枪,从瞄准镜中看去,人群中有几个被绑住的人质被人用枪托顶着向前走,调整放大倍数后,可以看清楚很象照片上的人质,但必竟两个月的折磨人有点走样,我也不敢肯定是不是。
“应该是他们了!”团长的声音从无线电中传来:“不要冲动,等他们进村后,我们再动手,现在情况复杂,容易出事!”团长也没有把握能毫发无伤的把人质从匪徒手里抢过来,如果抢不过来就只有偷了,拯救人质最重要的是人质没有伤亡,否则一切都白费了。
就在匪徒刚从我们眼前走过,还没有到村子边上,远处便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靠!是正规军!”刺穿中路口骂了起来:“要坏事!团长!”
“这里是d队!这里是d队!目标已在我们掌握,不要接近布那湾。重复!不要接近布那湾。完毕!”团长赶忙向正规军呼叫。而我和魔鬼已经感觉到事情不妙,我们都能听到脚步声,匪徒不可能听不到,要坏菜!
“这里是克斯中校,d队回避!我重复!d队回避!你们太慢了交给我们吧!”亚伯特。克斯中校的声音从无线电中传来。带着一丝骄傲和蛮横。
“回避个屁!我们已经设好埋伏圈了……”团长的话还没有说完,下面已经打起来了,近一个连的正规军从屁股后面追上来了了,前面正前进的匪徒听到脚步声一回头,看到正规军的绿军装,没有任何犹豫的举枪便打,一时间枪声大作,子弹横飞。两名正规军官兵被第一轮扫射给打倒了,生死不明。正规军也挺积极的马上组织还击,弹雨夹杂火箭缮我们面前来回穿梭,场面一时间煞是好看。
“怎么办?团长!”我举着枪瞄准端枪看押的人质的匪徒,只要团长一声令下就能干掉他。
“娘的!”团长气的一跺脚,拿着电话大声呼暗道:“你们是来救人的吗?……匪徒还没有撕票,你们就先给人质打死了”
“难道我们不还击吗?”那个准将的声音出现在无线电中。
“有这样救人的吗?……谁教给你们的?麦克。杰克森吗?”团长扔掉无线电,看着下面打成一片的景象,一时间没有了主意。
刚开始正规军的人数占优,火力明显压的匪徒抬不起头,可是不一会,从村庄中陆续中跑出50-60多名支持者,扛着武器加入匪徒一方,这下就打也势均力敌。
“活跳尸!我们……”团长正下战斗命令之时,我瞄准镜中的人质突然推开身边的匪徒四下奔逃起来。
“……!(fxxk)”我随着咒骂连连开枪,击倒三个举枪准备射杀人质的匪徒。边上的其它匪徒有的开始逃跑,有的正在交火,其它人没有得到头领的命令不敢开枪射杀人质,这给了三名人质逃跑的时间,其中两人飞快的向我们藏身的橡胶林冲来。
“快快!”看着两名同胞向我奔来,我禁不住激动起来,端着枪就想站起来冲出去,可是却被魔鬼一把拉住了。
危险!魔鬼拉住我的衣服将拽回阵地,就是晕个时候,我看到一个中年人端着ak冲了出来,对着即将奔入丛林的两名人质就是一阵梭子,我眼睁睁的看着两人胸前爆起数朵血花倒在血泊之中。
看着两名同胞眼中原本满怀希望和欣喜的眼神,瞬间被不甘和痛苦所代替,我心中有说不出的难受,虽然这种情况我已经习以为常,可是看到原本完全有可能救回的同胞死在眼前而自己束手无策,强烈的愧疚像浓硫酸浇在心头,痛的我闭上眼睛没有勇气再看他俩倒下的场面。
战士的本能很快便把愧疚赶的无影无踪,我睁开喷火的双眼,搜索那个枪杀人质的混蛋,可是那个家伙已经跑得无影无踪,气得我把枪口对准其它跑得慢的家伙,连连射击不一会便打倒了一片。
魔鬼和团长他们看着眼前失控的场面也束手无策,原来是来救人的,查是现在成了这个,根本没有再进行攻击的必要了,所以便看着一个人像打靶一样将奔跑的人群一点一点吃掉,倒是子弹上尉饶有兴趣的在边上用mk12帮忙打倒了几个。
不一会,正规军便攻下村庄,匪徒一逃进村庄和丛林,根本就没有办法追踪,看着一群正规军像没头苍蝇一样乱撞,我们d队的人真是气的直冒火,如果不是他们来搅局,到了晚上我们就可心把人质安全救出,可是现在……看着地上趴着的尸体,气的我一把抓住个正规军士兵打倒在地,冲他喊道:“谁给你们下的命令强攻的?把那个混蛋给我叫来!”
坐在台北希尔顿的总统套房窗前,看着楼下中孝穿梭的车流,流光异彩的台北在夜色中像位珠光宝气的贵妇横卧在淡水河旁。把手中的半瓶伏特加一饮而尽,气恼的将酒瓶重重的砸在包房的墙壁上,玻璃的破碎声带给人一种宣泄破坏欲的管径。
“怎么了?还在生气?”黑寡妇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几声脚步后一双纤手从后面圈住了我的脖子,满头金发的脑袋从我左肩上冒了出来,眨着深蓝色的大眼睛看着我。
“你说呢?”我斜瞥了她一眼,伸手去拿桌上的另一瓶伏特加,自从在俄罗斯的冰天雪地的一番“熏陶”,我也爱上了这能要人命的烈酒。
黑寡妇顺手打开瓶盖自己喝了一口后,抿抿嘴把酒瓶递给我,然后站在我背后用手轻轻的在我脑后揉动起来,并低下头咬着我的耳朵轻轻的问道:“还疼吗?”
“疼”脑后的疼痛让我想起了几天前的一幕。那是在菲律宾的丛林中,原本十拿九稳就能救出的人质,只是为了正规军无聊的“抢功”念头给害死了。看着倒在面前不远处的同胞,我怒不可遏的将下命令的菲方准将打倒在地上,骑在他的胸口想掐死他,被在边上的美军特种兵给用枪托砸在后脑上弄了个“脑袋开花”。因此和在场的菲正规军和美军发生冲突,现在想起当时的混乱场面有些失笑。当时连团长都气急了,一群人七手八脚的打成了一团。最后被数百人用枪指着脑袋押进大牢关了三天。大兵他们忙前忙后的才把我捞出来。
听说那位准将硕果仅存的几颗牙齿也被我打掉了,怪不得连团长也被关了起来。听说正规军轻易将我们放出来气的他不轻。扬言要和我过不去要寻我麻烦。像他这种手握实权的人物要想整死我,虽不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但也不是难事。结果吓的团长不顾我的反对把我派到台湾来了。
今天早上我才下的飞机,在希尔顿等了底火一天也没见到他来接我,想起不明不白的被赶出菲律宾以及死在面前的人质,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本想喝上几杯解解郁闷的,可谁知开了头就停不下来了。幸好我有受过抗干扰的训练,即使用致幻剂效果也会下降何况只是酒精。
闭着眼享受黑寡妇的轻抚,很舒服!
隐约感到屋外走廊上有人在我的门前停了下来,背后的黑寡妇停住了手上的动作,我也睁开了眼。慢慢的从腋下掏出了mk23,黑寡妇也掏出她的p210,转过身瞄准房门。我的枪永远都是上膛的,只需要把保险推上去就可以射击。
“你是不上拿着枪对着我,千万不要走火呦!”房门把手慢慢的转动起来,门外传来底火和铭志的声音,紧接着铭志他们俩便推门走了进来。
直到看到两个人的脸,我和黑寡妇才把枪收起来。几年来战争生涯让人对任何事情都不会放松警惕,也不相信任何未经确认的信息。
“幸福啊!有酒有肉。还有女帝相伴。你小子不是来执行任务,而是来渡假的吧?”老六从桌上的银盘上捏起一片薄饼,蘸满鱼子酱丢进口中,端着一杯酒晃荡着渡到了我的面前,看着站在我身后的黑寡妇,暧昧的笑了起来。铭志更是不客气直接坐到餐桌前大快哚颐了起来。
“她好久没回台湾了,想回来看看,正好和我一路。”我把枪装回枪套站了起来,黑寡妇则看了一眼老六和铭志后,对我说:“既然他们来了,我就去教会了。好久没回来看看台湾的朋友了,来之前我通知过他们,混到现在才过去估计他们已经不高兴了。”
“好的,忙完了给我电话!”我轻轻亲了一下她的嘴唇。然后拿起椅背上的外套替她穿上,目送她出了房门。
“我们逼走了你的小甜甜,今晚你要孤枕难眠了,千万不要恨我们啊!”老六坐在沙发上跷着二郎推,一脸**的打趣。
“去你娘的吧!”我拿起一块干贝扔了过去。他来不及抵挡被扔在了西服上,结果他惊叫着跳了起来“靠!这可是我最后一套干净的阿曼尼了!”
“你没事穿这么整齐干什么?发春了啊?”我看着自己的杰作,不无得意的笑了起来。
“工作需要!你以为我喜欢穿这种伸不开腿的衣服啊?”老六气恼的扯了扯脏了的西装,抓起铭志面前盘里的菜肴扔了过来。我就站在那里让他丢,反正我穿的野战服也不怕脏。
看到我根本不在乎的站在那里,老六没脾气的举手投降:“得了,你穿军服,不怕这些东西,等你也换了正装,咱们再算帐。”
“穿正装?”我笑了起来:“最后一次穿正装还是两年前上大学的时候了!”
“所以是换换口味的时候了!”老六得意的笑了起来,拍了拍边上狼吞虎咽的铭志,这时候我才注意到他也穿了西装,不过被他恐怖的肌肉撑的像紧身服似的。
“干吗穿西装?”我特意外的问铭志,因为要出不穿军装的任务时,像我们这种人一般喜欢穿运动衣,这样比较利索,不会因为抬个腿把裤裆撑烂掉了。
“团长没和你说派你来干什么吗?”铭志酒足饭饱后,推开餐车拿餐巾抹了下嘴,动作看上去很高雅。
“没有!”我纳闷道:“我是在那边惹了大人物被发配的这里来的!”
“噢!!!”铭志和老六一拍手,忆起我来台湾的原因,两个人都笑了起来:“想起来了,你小子怎么会想起来去打那个准将呢?他们已经表示原负全责了啊?”
“呸!”我一口痰吐在长毛地毯上,鄙夷的骂道:“负责?负什么责啊?人都死了,说什么负责都是放屁。他能还女儿一个父亲吗?奶奶地!不是自己国家的人正规军就是不心疼。拿我们中国人当实战演练实验品。他以外我不明白吗?狗娘养的!”
“经历过这么多战火,看过那么多的死亡,你难道还看不透正规军、国家、政党和民族这种意识形态吗?”大兵衣着鲜亮从门外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一个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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