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四、希夷的消息（2/2）

“不是我！我是鬼！”希夷急忙辩解道。

“咳！年轻人有个擦枪走火很正常。”月霖霖打趣道。

“师姑！”月小小更急了。

“并不是你说的那种活物。只是每每到你的识海壁垒的时候，就会有另一头的识海补上。”月霖霖说到这，看着两人不明所以的目光，仔细想了想，这话搁别人嘴里说出来，自己也不懂是什么意思，于是想了想后解释道：“这么说吧，你的识海，现在没有壁垒，或者说，壁垒就是你自己的识海。”

得，月小小听了后更蒙了。

反倒是希夷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就好比一天头尾相连的蛇？”

月霖霖点了点头：“男子也不是一无是处，只是这比喻太过恶心了。”

“用梵道的话说，就是须弥。”希夷又解释道。

月小小这才明了，点了点头：“有始有终，又无始无终，须弥纳芥子，芥子纳须弥。是这个道理？”

这下轮到月霖霖蒙了，说话都有些结巴：“啊？哦，对，对，是这个理。”

“那就是没什么事的意思吧？”月小小仍是不放心。

“这等识海，本座只在师尊那听说过。这需要对天道领悟到极限，才能将壁垒融于识海，达到这循环往复的境界，做到真正的生生不息。”月霖霖道。

“那没事就好，对了，师姑，我还想再问一事。”月小小好似想到了什么，又开头问道。

月霖霖却叹了口气道：“何不求的事，本座不好多言，他日若能再见到你家师尊，你再拿这名字去问他就是了。”月霖霖自衬月小小必定挂念着之前裂天所说的内容，便先回绝道。

“何不求？”月小小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道：“那人干我何事？我是想问师姑可有希夷身世的消息？”

月霖霖俏脸微不可查的一红：“自然，本座不提也是怕你分心，不过你既然主动问了，那本座便跟你说说进展。”

月霖霖顿了顿，确定红晕褪去之后又开口道：“天师道的确有个弟子唤作希夷。而且此子身份尊贵，就像，像，噢，君莫问在咱们广寒阁中地位一般。”

月小小不屑的撇了撇嘴：“噢，原来也是个跑腿的喽啰。”

“……”门外的君莫问。

希夷也是一头黑线：“照前辈的意思，天师道内的希夷便是掌教大弟子的身份？”

月霖霖点了点头，意识到是希夷开口以后，故作恼怒道：“这哪有男子说话的份？好生听着就是了。”

也不等希夷答话，月霖霖自顾自往下说道：“只是这希夷极为神秘，便是在天师道中，见过他真容的也不过一手之数。”

“这是为何？”月小小奇道。

“他常年罩着一件大黑袍子，更是驻扎在唐国怪山，极少露面。”

月小小伸手戳了戳希夷：“莫非是拐了谁家的黄花大闺女。不好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