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人89（2/2）

“另一个问，就是先生在现实里，是一个什么样的身份？”沈子衿接着询问，“这个问题很重要，我希望先生能够以立誓言的方式，完全正确的告诉子衿。”

立誓言是沈子衿在这个世界里学会的一种能够约束人的手段，从刘协到九尾狐，沈子衿都能很清晰地了解到这个誓言对人的约束能力，是十分强悍的。

因为这个誓言效用是完全作用于人的灵魂身上的，所以这般行为，可以让沈子衿利用起来。

“立誓言？”老头显然有些意外，自己倒是什么时候被一个小辈给提出了那般的威胁。

“是。”沈子衿点头。

“为何？”老头反问回去。

“因为接下来子衿所说的，是关于子衿生死的，所以子衿并不敢冒险。”沈子衿一脸严肃而又沉重的看着老人。

老人顿时想起了那天沈子衿对自己提到的，自己被困的那件事，顿时也是严肃了起来。

“看来那件事，你是有了想法了？”老头询问。

“是，但是还不能确定具体是谁，所以我还要排除一下先生的嫌疑。”沈子衿接着回答。

“这倒是没错。”老头也觉着没问题，便也不打算和沈子衿打谜语，直接说道，“但是我可以信任，我正好就是位面协会的前会长，如今只是演绎科的一员，当然我也是母星文学社社长，赵泽。”

“原来是先生您。”沈子衿颇为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