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六（1/2）

凝月回答说道：“娘娘要找的是哪个小兰？”穆贞儿听见凝月问自己，磨牙凿齿地说道：“就是裴凝月身边的贱婢小兰，她谋杀勤儿和本宫的孩子！”凝月见穆贞儿的神志像是又有些不受她自己控制的样子，问说道：“娘娘，您还记得她的长相吗？”

穆贞儿被凝月问得愣住了，皱着眉头想了一想，脑海里竟然没有个小兰的模样。她大睁着眼睛，看了看凝月，又看向小兰，像是不愿意就此罢休的样子，赌气说道：“就是她这个样子。”

凝月见状，心中猜测穆贞儿应该是不知道小兰的长相，于是接着说道：“娘娘，小兰不应该是她这个模样啊！”穆贞儿听凝月这么一说，有些糊涂了，也不回答凝月的问题，只是说道：“别看她现在是一脸的柔弱怯懦，与人为善的样子；当年的她可是丧心病狂，毫无人性，竟然敢下手谋杀本宫的孩子。”说着，还要来抓小兰的头发。凝月急忙喊住她，说道：“娘娘，别找错了人。”穆贞儿疑惑地问说道：“本宫认错人了？”

凝月看着她，慢慢地询问说道：“娘娘心中的小兰有多大？”穆贞儿说道：“不过十六七岁，”说完，又有些不确定，接着说道：“或者更小。”凝月听了，看了看小兰，又看向穆贞儿说道：“娘娘，您再仔细看看，您面前跪着的这个人少说也有二十五六岁，怎么会是娘娘要找的小兰？”

穆贞儿听凝月这样一说，心里没底，也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认错人了，于是又看向小兰，果然自己面前跪着的这个小兰，虽然面庞清秀，可年纪至少也有二十多岁了。穆贞儿皱着眉头，糊里糊涂地说道：“小兰不应该是这么大岁数啊。”凝月听她说完，心里稍稍地松了一口气，对着穆贞儿说道：“既然不是，娘娘就让她起来吧。”

凝月才说完这句话，就看见穆贞儿眯缝起了双眼，眼睛里面射出来两道精光，对着小兰，大声训斥说道：“本宫问你，小兰呢？”小兰也觉出穆贞儿的心智不正常，看着她怒喝自己，恨不得要吃了自己，吓得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凝月见状，连忙说道：“娘娘，小兰就在娘娘的心里呀！”穆贞儿皱着眉头说道：“本宫的心里？”凝月说道：“是啊！”说着用手指了指穆贞儿胸口，说道：“娘娘这里是不是有个十六七岁，面皮白白净净的宫女；要说她真正长得什么样子，多大年纪，又有什么关系；重要的是，她给娘娘一本《心经》，那《心经》上有鹿胎，让娘娘和陛下的孩子还没有出生，就胎死腹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