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1/2）

皇帝的身体结结实实地压住凝月，凝月心中还是不肯，还在努力想要坐起身来，可是皇帝就像是一座山压在自己身上，任凭自己怎么用力，还是不能够成功。皇帝看着凝月在自己身下努力挣扎着，不愿意安静下来，可怜兮兮地说：“那处疼的厉害，裴女官要是不管，怕是要不了多久，朕就不能行了。”凝月听不明白，问说：“陛下，这话是怎么说的？”皇帝也不回答凝月，放开凝月，站起身来，自己亲自动手，除去底裤，凝月吓得连忙闭上眼睛。

皇帝一把拉过凝月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跟上，凝月只觉得那物处烫手得厉害，忙说：“陛下龙体有恙？是发热了吗？怎么这么烫人？”皇帝看着眼前的这个傻姑娘，无可奈何地说：“朕已经发热两天了。”凝月撒开手，要去试探皇帝额头的体温，皇帝赶紧覆在凝月的手上，引导着凝月的手套动起来。须臾，皇帝就得意起来，紧紧地搂住了凝月。

凝月软软地喊了一声：“陛下。”皇帝听了，浑身上下哆嗦不停。凝月吓坏了，慌张得不行，不知怎么办才好。皇帝说：“还是朕来吧。”皇帝起身站在凝月面前，凝月抬头看见皇帝双眼迷离，欲火灼烧。

皇帝也够疯狂，抱住凝月的头，大腿根贴在凝月的脸上，一个劲地乱蹭，一阵腥膻热流直冲进凝月鼻息，凝月呆在那里，手足无措。皇帝连忙拿起自己内衣下摆为凝月擦拭。忙活了一通，才算好些。陛下也不说话，放倒凝月，自己也躺在凝月的身边，伸手搂过凝月，把凝月的头放在自己的胸口上，说：“乖乖，陪朕躺一会儿。”

过了一柱香的功夫，凝月听见皇帝轻轻地打起鼾声来。凝月仰起头来，只用眼睛锁住这个年轻的皇帝。皇帝也不睁开眼睛，心满意足地说：“幸亏还有你！”凝月说：“微臣能为陛下做些什么？”皇帝说：“让朕欲仙欲死。”凝月不解，皇帝又说了一句肯定的话：“你也一定喜欢。”

皇帝又与凝月说了一阵子话，狠狠心还是回宫去了。一连十几日，凝月闲来无事，只歪在床上看书，也是逍遥自在。裴石川父子倒是忙得整日不见人影。这一日，宁方来告诉凝月得知：霍启望获罪，罢了官，领罚杖责一百，流放去岷州；皇帝体恤忠义伯年迈，恩准霍启望出了正月，再离开帝都。直至腊月二十八日，太后降旨，宣凝月除夕日进宫，参加宫中年夜晚宴。

除夕日，裴石川父子都休息留在家中，凝月装扮整齐辞别父母亲哥哥们进宫去了。裴石川望着凝月离去，自言自语地说：“陛下真的可以信任吗？”裴夫人也是无奈，说：“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做臣子的又有什么办法。老爷，这就是我们的月儿的命。”

裴石川说：“后宫中的那两位都是狠角色，还有那个凭空消失了的穆贞儿。”裴夫人说：“陛下都向老爷说明了，老爷还是不放心？”裴石川说：“月儿的性子还是太耿直了一些，眼睛里容不下一粒沙子。倘若有一天，知道了一切，还不知道要翻起多大的浪来。”裴石川停了停，又说：“我和宁方、宁格也使不上劲儿。”裴夫人说：“能不能过了这个难关，就看月儿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