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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小秋就是白小秋啊！

我抱住她的手臂，在她身上蹭了蹭，“大佬！求罩！”

白小秋摸了摸我的脸蛋，一副山寨主的模样，“总之，以后只要你乖乖跟着大爷我，吃香喝辣绝不会少了你一份儿！”

“得令～！”

我对于拥有白小秋这个大腿，感到十分开心，她替我出头的样子像极了我印象中的某个女子，可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那女子是谁。

“我方才看那些夫人小姐，都还挺怕那杨家小姐的，只有小秋你不怕！真厉害！”

“那是～！”白小秋冷哼，“她爹杨辽本是江城的刑部掌事，结果那跟杨家有连襟之亲的司马家，两年前路过关华镇之时，误打误撞救了当时奄奄一息的沈兰照，这不，司马家就一举成为王上王后太后身边的红人儿了，连待着杨辽也升任靖州城刑部主司了。”

“奄，奄一息啊？”我有些不解，“不是说两年前，那兰照世子是被人接回宫的吗？”

“那都是之后的事啦！听说关华镇事变后，王上曾派人寻了兰照好久，最后才知道他是被司马家给救了回去，这才派人给接回宫来呢！”

我与白小秋走在前往文清殿的路上，越听越奇怪，“这么说，他母舅一家被灭门的时候，他也在场？”

白小秋握住我的手蓦然一紧，脸色渐渐暗淡，本是轻快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哽咽，“听说当日司马家在关华镇外发现他的时候，他身中剧毒，心口处被人捅一刀，只剩一口气，被人藏在一个阴冷的山洞里。”白小秋抿着嘴唇，极力将眼泪憋回眼眶，可我却依旧能感受她指尖的颤抖，“那日的关华镇，尸体堆积成山，不知是人为还是天意，那些尸体将山洞口堵住，才让他逃过了一劫。”

我只觉得心头猛地一痛，像是那一刀是桶在我的心口处一般。

“那些人简直不是人！他们，他们将宁庄主，宁信宁乔的首级砍了下来！将玄丰山庄的万贯家财尽数掏空！宁家两百八十二条人命，除了兰照，无一人存活。”

她说完的瞬间，我便觉得有些喘不上气，我觉得自己突然之间好难受，可我又说不出自己到底是哪里难受！

这种难受之感从丹田处蔓延，撕扯咬噬，像是要把我的身体撕裂开来。

“小，小秋，我，我，我”

“我天！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般难看？！”

我抓着小秋的衣袖，觉得自己走不动半步，“不知道，我不知道小秋，我就是，我就是突然，突然觉得好难过，我有些喘不上气，我”

“觉得怎么样？環儿你别吓我啊！”

我被喉管处的干涩激得说不出任何话，那一丝灼热的血腥味猝不及防地攻占了我的舌根，牙齿，直到最后破溃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