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金帆举的疯症（2/2）

好吧，这样也是一个理由，还是一个很好的理由，不用虞强自己去说。他也就不说话，等着老头继续说下去。

老头也没有辜负虞强的期望，继续说了下去：“其实砸东西都还算是轻的，严重起来，他还会咬人呢。”

“咬人。”虞强重复了一句，声音略有点大。

“是呀，还会咬人！”老头也重复了一句，声音同样比之前要大一些，像是有些兴奋。他说道：“不知道你见过没有，我可是亲眼见过，不过没有见过也没有关系，你可以想象得出来。疯狗你总见过吧，就是大街小巷中的那些没有人管的野狗，金帆举疯起来就跟那些狗没有什么区别。算了，就再给你形容一下吧，就是眼神直直地盯着你、嘴巴张得大大的，还有口水从嘴角边上不停地留下来，牙齿还在阳光下不停地闪光。嗯，就是这种。”

虞强被老头说得打了一个寒颤，说道：“听起来好可怕。”虞强以前被田地里的野狗追过，对此深有感触，当时他的手掌边缘都已经接触到那只野狗的牙齿了，要不是运气不错，说不定当时他的手掌就已经报销了。

“是呀，”老头也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缩了缩自己的脖子，继续说道，“听起来就可怕，是吧。那天我正好看见了，吓得我心脏病都快要出来了，还好当时他咬的不是我，而是他的爸爸，不然的话，现在你已经在这里看不见老头子我了。”

“咬了他的爸爸？”虞强问道，“咬得厉害吗？”

“当然厉害，”老头一惊一乍地说道，“生生地咬了一块肉下来，还不厉害？而且还有更厉害的你都想不到呢？”

“是什么？”既然老头这么说，虞强也懒得去想，直接这么干脆地问道。

老头倒吸了一口凉气，说道：“金帆举直接把他爸爸的那块肉咽了下去！”

虞强听了，也倒吸了一口凉气，张大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一会之后才说道：“真的？”

老头点头，说道：“当然是真的！不过——”

“不过什么？”虞强问道。

“当时在场的人一起动手，好歹是让他把那块肉给吐了出来。”老头这样说道。

虞强松了一口气，说道：“你倒是把话说清楚呀。”

老头开始吹胡子瞪眼，对虞强说道：“你是怎么跟我老人家说话呢？算了，不跟你说了，跟你说什么劲，走了！”说完之后，老头就不再搭理虞强，气哼哼地走了，留下虞强一个人在那里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