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 我当你的退路（2/2）

柯向儒收紧手臂，温柔的摸他的头发，“你不害怕刀子么？”

“那时候用的是碎玻璃。”

“你砸了东西？”柯向儒轻声问着，“感觉很畅快吧？破碎的声音和四分五裂的视觉感受让你很舒服？”

“对，你说的对。”冬萱痛哭，“我该怎么办？我不要变成我妈那样的神经病，我小时候她就那样，天天砸东西，砸完她就舒服了。我那天砸了一个杯子，真的很舒服。但我不敢再砸，我怕我真的有神经病。我把碎玻璃都扫了，结果晚上睡不着，不知道怎么想的觉得划一下会很舒服，我就捡了块玻璃划手。”冬萱停了停，接着又委屈的大哭，“谁知道真的很舒服......我完了，正常人是不会觉得舒服的。我心里太疼了，手上的疼盖过了心里的疼，真的就舒服了。”

柯向儒心疼的帮他抹眼泪，“那天发生什么事了，你要划手？”

冬萱望着他抽泣，回忆一打开就侵占了整个大脑，伤心的感觉也袭满全身，“那天夏宁和他朋友关柏霖一起试我，他们把我引到厕所，他俩在隔间里要确定恋爱关系。关柏霖要夏宁忘了我，和他在一起。夏宁说好，我就崩溃了。就算后来他们说是为了试我对夏宁的感情才这么做的，可是我接受不了。”

“他们有病么？！”柯向儒不喜欢冬萱口中的夏宁，叹气，“这有什么好试的，幼稚。”

冬萱一直哭，他想停下来，可停不下来。柯向儒微微拧眉，看着冬萱哭的样子，想着之前几次和他的相遇，他从没有过这么强烈的保护欲。世界上没有比冬萱更让他想保护的人，他真的很希望遇到自己后的冬萱不要再哭了。

冬萱穿的一身黑，可哭起来一点都不厉害，他拿纸巾按在眼睛上，低着头，弓着背，声音也是断断续续的，“夏宁那么优秀，以后也会有很多人追，还会有别人跟他表白。我配不上他，迟早被抛弃。”

“我当你的退路。”柯向儒拿开冬萱的手，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在夏宁眼里你不够优秀，可在我眼里你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