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夜谈（二）（2/2）

阿斯蒂芬走到了赫德佛的桌子前，向他发问道：“父亲，您相信魔法吗？”

“mofa？”赫德佛粗糙地复读了一遍，这个反应让阿斯蒂芬确定了，这是个世界并不存在着神秘的事物，悠久的传说，甚至连对梦幻的向往也没有，是一个极度理性的，无聊的世界。

“抱歉，不要说相不相信了，我都不明白你说的mofa到底是什么。”赫德佛向阿斯蒂芬道歉道：“能从这里开始解释吗？”

“好的，父亲。所谓魔法，实际上就是一种便利的工具，它可以帮助人类更轻松更简单地完成一些事情，比如说在夜里生活，照明等等。”

赫德佛拍了一下手，对阿斯蒂芬说道：“稍等一下，我觉得你说的只是科学，并不是什么mofa，无论是照明或是生火，都是科学可以做到的事情。”他一边说着，一边摸出了一个打火机，简单地摩擦了一下外置的齿轮，便升起了细小的火焰。

“请听说我说完，父亲，魔法是不需要借助这种工具的，而且也不只是能做到这种程度，如果可以满足条件的话，无论是升起燃尽一座山岭的大火，击垮城塞的洪水，或是让人飞上百米的高空，瞬间移动到曾经去过的地方都是做的到的！”阿斯蒂芬的语气有些激动，他不喜欢无知的人看不起魔法，毕竟那曾是他的一切。

“等等，你是说，可以让人飞起来吗？”赫德佛问道：“也就是说，简单一些的话，让一个人拥有恐怖的脚程也是可以做到的吗？比如说一步就可以跨越五米的距离。”

“是的，可以做到，这很简单。”阿斯蒂芬回答道。

“是嘛。”赫德佛说道：“是嘛，原来如此，呵呵，果然科学并不能所有的问题，如果有魔法存在的话，一切都说的通了，但是这真的不是自我欺骗吗？”

他，在演戏吗？阿斯蒂芬想到，赫德佛的表现似乎是真的对魔法一无所知，但是他却问出了像是亲身经历过的事情一样，非常细节的说出了五米的距离，如果说完全是对魔法不了解，又怎么能说出如此精确的数字？果然是要保留情报吗？

“喂，奥利，做给我看。”回过神来，赫德佛正对着阿斯蒂芬说道：“能为我演示一下吗？你口中万能的魔法。”

不亏是赫德佛，已经可以掌握正确的发音了，但是阿斯蒂芬却又愣住了，现在的他并不能施展任何一个马上就能见效的魔法，而赫德佛也许也有自己的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