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三生石上一倾情（1/2）

【一】《洞仙歌.冰肌玉骨-上阕》苏轼.词

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

水殿风来暗香满。

绣帘开，一点明月窥人，

人未寝，欹枕钗横鬓乱。

碧玉像碧玉一般，静静地卧在床上。

风儿轻轻地掀开窗帘，投进了皎洁的月光。何时，风和月也搭伙结伴，干起了偷窥美女的勾当？

碧玉的身上没了衣衫，遍身清凉顺滑；清风徐徐吹来，满屋弥漫着淡淡的女儿香。

碧玉向柳遇春抛了一个媚眼，羞涩地挪动了一下身体，斜倚在绣枕上。顺势，她那钗横发乱的青丝，妩媚地垂在了胸前，遮掩了丁香乳的容颜。

碧玉娇声地问柳遇春：“柳哥哥，月光为何这般亮？”

柳遇春抚摸着她的冰肌玉骨说：“我俩相识，正好一个月，今儿又是十五的晚上。”

“那么说，是月亮公公给我们做的媒啰。”

“那当然，元夕是我们的‘初见纪念日’，月公是我俩的‘恋爱见证人’。”

“那……我们应该出去跪拜月亮公公才对！”

“好啊~”柳遇春起身坐到床沿，准备去穿衣衫。

碧玉悄悄地站到他的背后，看到柳遇春想起身，便喊“别动”！分开了两条白玉般的腿儿，往他的肩上爬去。

柳遇春被吓了一跳，问：“你要干甚么？”

“不干甚么~我要骑一会儿马儿。”碧玉边说边不顾一切地骑在他的脖子上……

柳遇春想从肩上把她薅下来，但碧玉紧紧抱住柳遇春的头，就是不下来。

柳遇春问：“我们去不去看月亮啦？”

“去呀！”

“怎么去？”

“我想骑着马去！”

“不是，我是说我俩总不能光着出去吧？”

碧玉笑着从柳遇春宽大的肩膀上跨了下来。

【二】《洞仙歌.冰肌玉骨-下阕》苏轼.词

起来携素手，庭户无声，

时见疏星渡河汉。

试问夜如何？夜已三更，

金波淡，玉绳低转。

但屈指西风几时来，

又不道流年暗中偷换。

碧玉迅速穿好衣裳，拉着柳遇春的手来到了楼梯口，却站住不走了。

“怎么啦？”柳遇春关心地问道。

“你背我~”碧玉撒着娇。

柳遇春蹲下身来，让碧玉趴在自己的后背，背她来到了庭院……

夜空异常明亮，随时可见流星横穿河床。

碧玉问：“现在是几更天了？”

柳遇春说：“已过了三响。”

月亮藏进了云里，月光暗淡，玉绳星向下旋转。

碧玉掐着小指头仔细盘算起来：春风几时来，爱是何时现，不知不觉间，流水似华年。

柳遇春忙活了一整天，确实也有些累了，便商量道：“碧玉，你下来走会儿，好吗？”

碧玉像条虫子在柳遇春背上扭来扭去：“哼~，不嘛~”

“下来吧，我也累了一天。再说，你不跪拜月老了？”好说歹说碧玉才滑下了柳遇春那宽敞的后背。

他俩来到了一个假山的庭台上，面对着月亮跪拜了起来。小碧玉口中念念有词，无非是些天长地久的话，而且还让柳遇春跟着她一起念叨。

拜完了月老，碧玉领着柳遇春下了假山，扯手走进了假山左侧的山洞。她用打火石点亮了蜡烛，暗洞一下子明亮了起来。

这个山洞不算大，也刚好能放开一张简易的床，也不能算是床，只是用木板榻了个床面，床上面也支架了个纱帐。

柳遇春不解地问：“有人会在这睡觉吗？”

碧玉坏笑道：“你呀。”

“我？”柳遇春有些迷惑。

碧玉说：“你们男人不是经常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吗？这里就是你们男人来‘偷’的地方。

柳遇春好奇地回应道：“噢~？”

“我们院子有好几处偷情的地方。”碧玉逗他说，“咱俩也体验体验？”

柳遇春爽快地答应：“好呀！”

碧玉拉着柳遇春走出了山洞，说：“你往那边走，我朝这边去。一会儿，我们在这山洞里幽会。”

柳遇春没走几步就返回了假山旁。碧玉却傻傻的走回了闺房，把自己又精心打扮了一番，还顺手拿了把小团扇，遮遮掩掩地走出了厅堂。

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看有没有人发现她，还真像个偷情的人儿似的，借着明亮的月光，悄悄地走近那幽静的山洞。

【三】《偷情.其一》元曲

月上竹梢，人声寂寥，

阿母早早睡了觉。

楼院无声，回廊悄悄，

闩门关窗，红烛高烧。

柳遇春偷偷地从背后抱住了碧玉的腰，碧玉假装吓了一跳。柳遇春把碧玉拖进了山洞，在她的脸儿磳磳擦擦，耳鬓厮磨，喘气声，逐渐升高。

碧玉也慌得心儿扑扑直跳，靠在他的胸前羞答答地摆弄着自己的衣角。

柳遇春掰过了她的双肩，满脸堆起了笑，指尖儿刮着她的小脸，低声说：“不害臊！”

碧玉嗔怒着转身羞恼，依偎在他的怀里撒开了娇；随即又回过身来，好一阵连搥带擂，好一番打情骂俏。

柳遇春双手牵住了碧玉的两个藕臂，逗她道：“你有情，我有意，正好共度这美景良宵。碧玉，你还不知道吧……”

“什么？”

“‘那事儿’……可真好！”他伏在她的耳边轻声说，“待会儿……定让你受不了……”

“呀~！不要脸~”碧玉羞涩道，“哥有情，妹有意，便是那月下老。男女事，妹还小，当然……俺也不想知道……”碧玉慌慌张张，羞羞恼恼。

“你莫慌张，别羞恼，待会儿，哥哥慢慢来疏导。”

“情哥哥，女儿家，玉晶莹，当怜……莫狂暴，待会儿……轻点儿，好不好~”

“什~么~？”柳遇春有意撩拨她。

“我是说，待会儿，要小心谨慎，好好观察四周的动静，提防阿母来撞着。”

“撞上了，又如何？”

“让阿公把你拖出去，狠狠打你一顿。”碧玉吓唬他说，“打死你这个——偷吃腥味的大馋猫。”

【四】《偷情.其二》元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