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精灵往事（2/2）

“噗——”罗茨忍不住笑了，“你出生命之森就没被长辈们说过出门在外要匿名吗？艾伯纳·诺姆？精灵族现任六大司祭之一，也是最年轻的一位，掌管精灵族的历史和智慧，和你说这个是再合适不过了！”

“你一个吸血鬼知道的还挺多的啊？”艾伯纳愤愤地说。

“你要知道外界比你们想象中更关注这片森林。”罗茨说道。

“那么你们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什么？”

“不是说了么，永生。成神不就永生了吗？”罗茨笑嘻嘻的说，“消失的精灵族女王成为了精灵族之神，所以长老们便成为了司祭顶替精灵族女王统治精灵族。”

“就这样？”艾伯纳忽然问道。“你们就是这么认为的吗？”

“那还有什么其他可能？”罗茨反问，“作为精灵族流传千年的生命之水肯定蕴藏成神的手段，这个理由够充分的吧？”

“为了成神的秘密而孤注一掷？按你们这群不计后果的怪物来说确实有可能，既然你都有想法还来找我干嘛？”艾伯纳出奇的没有反驳。

“......你真的就什么都不愿意透露？”罗茨的笑容收敛了。“你知道么，那篇羊皮书上还记载曾经统治大陆的可是精灵族，还有这邦廸亚斯可都是——”

“我也不知道。”艾伯纳认真地看着罗茨，“如果你问的是这个那我也只能说，我不知道。作为一个司掌精灵族历史的精灵，我——不知道。”

“......”这次换成罗茨沉默了。

“我也想知道这些。”艾伯纳补充道，“我也想弄清楚消失的历史到底是什么，这片沙漠到底掩盖了什么东西。我来沙漠就是为了寻找这个。”

“所以，问你也是白搭咯？”罗茨情绪变得低落，“574年.......他们死了已经这么久了，就为了永生他们去突袭精灵族，甚至还把命都交代了！我不恨精灵族，我恨这永生，我恨那成神的办法。他们曾都是我的朋友，然而为了这虚无缥缈的东西却愿意付出一切。然而到最后什么都没弄清楚！”

罗茨的眼有些泛红：“后来人类和精灵族联手对付我们，其他同族都被赶入沙漠内部，我不甘心，就偷偷跑到这库里卡，想在沙漠最边缘的这里寻找真相。”

“那你可找错地方了。”艾伯纳露出苦笑。

“现在看来，或许是吧。”罗茨低沉着说。

“说起来你是这库里卡的护卫队长，就不管管这里发生的盗窃案？”艾伯纳有些挑衅的说道。

“哦？这不在我的职责内。”罗茨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而且，谁告诉你我是什么护卫队长了？”

“呵，城里来回巡逻那群人不是你手下？”

“当然不是。”

罗茨露这才勾起嘴角：“这座城市的护卫者只有我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