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2/2）

---王二狗---

王二狗和他们几个同乡找出了之前为了救他们而死的那个小六子的尸体。王二狗看着这个几个时辰前还活蹦乱跳的小六子，眼一下湿了。

其中一个约摸二十一二岁的叫李狗蛋的人看着小六子的尸体失声痛哭，嘴里叫着：“小六子啊！小六子，你小子不是总是说要当上官儿了以后回去娶二丫吗？你醒来啊！你醒来啊······”几个大男人就扯着一具衣衫破烂，虽然算不上骨瘦嶙峋但也和胖一点儿也沾不上关系的尸体痛哭流涕，嘴里还嘶吼着。

周围的人里有新兵，但他们也是像这样大声嘶吼着，哭泣着;又或是自己低声默默的啜泣着;还有的站在那里，呆呆傻傻的站着，显然已经吓着了还有的······。至于老兵，看见了最多不过是叹口气，摇摇头在后面点着自己的旱烟，坐在石头上默默的抽着，似乎想起了什么，可能是自己第一次当兵上战场时候的样子了吧！这些新兵蛋子现在经历的事他们曾经也经历过，过来了就是好兵，过不来，就是孬兵了。

我正看着士卒们经历这一次蜕变，忽然看见几个在那里扯着一具尸体在哭。

当他们已经不在哭天喊地的叫着的时候，我没有施展轻功，只是默默地走过去，坐下。和他们一起说话，唠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