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1/2）

“你在我面前正要这样赞美她吗？我记得你从来没有在我面前赞美过她，难道十几年过去了，你反而觉得她比我好很多？”慕容代真忍不住紧嘴唇追问了一句。

她心里酸的厉害，这个感觉很久没有了，说的确切些，自从慕容神爱死了之后，她再没有这个感觉。

木初年收回目光，和慕容代真对视，片刻，才轻叹一声，道：“代真，你果真忘记了吗？我和神爱订婚时，你是她的堂妹；我纳你进门时，神爱已经死了，这两种情况都不能让我当你面赞美她，不是她不好……”

慕容代真眼睛有些不争气地湿润了，她定定望着木初年，“初年，我陪了你这么多年，我只问你——我好，还是她好？”

木初年神色微微敛了起来，看进她眼眸中，沉默了片刻，缓缓道：“回去吧，外面有些凉。”

“告诉我，我好，还是她好？我只要你一句话。”慕容代真仿佛铁了心一般，想要从木初年这里要一个答案。

四目相对无言。

面对木初年的沉默，慕容代真的眼泪落了下来，她不住地用帕子擦着，眼睛却不放过木初年脸上任何细微的表情。

“你可记得我们初遇，初年？”慕容代真哽咽着，望着木初年，“我在花园扑蝶玩耍被你看到，你一直看了很久，也就是那次我对你一见钟情，你呢，是不是就在那时也对我开始了喜欢？”

木初年轻轻蹙了眉，思绪似乎也回到了那个时候。他去慕容家做什么呢？好像是和神爱历练路过。当时神爱说去做什么事，让他随意走走。他就到了花园，看见了慕容代真。

似乎是长时间的修行生活，从没有遇见过那般娇憨的少女，所以他的确多看了几眼。他现在也说不清楚，后来选择慕容代真有没有当初见这一面的原因。因为自从神爱死后，他根本没有太多时间去考虑什么。

很多事情推着他往前走，无法回头，更无法停下。

现在回头想想，自己一直在木然前行，之前感觉自己目标明晰，可后来很多事情都变了，自己顺势而为，再没有时间去考虑自己的内心。

他忽然想到一件事，如今神爱看到他纳了慕容代真，会做何想法？她有没有疑惑？疑惑自己与慕容代真为何会走到一起？对，她根本就没有问过原因，是她已经知道什么还是根本就不在乎？

对了，她真的不在乎自己了吧？她没有问过自己这么多年来可曾想过她，可曾在梦中见过她，可曾留恋与她在一起的的时候。

“代真，别问了，先回去吧。”木初年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希望慕容代真离开，他需要一个人静静。

可慕容代真不依不饶，非要问出个明确结果来。她抓住木初年的衣袖，声音哽咽外加一抹撒娇，“初年，你说一句我比她好很难吗？”

一连三次问，木初年终于收起了一贯温润的神色，看着她缓缓道：“你为何一定要与神爱比个高低？我只告诉你，不要和她比，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