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130_ 坦诚（2/2）

“伊德的一部分组织已经失活，具体信息对方也没有透露太多。”阿丽塔如此表达着，她的语气也越发冰冷了起来。旁边，格里高利的表情已然十分震惊。

“所以，我们还在抱着什么幻想？”内森摘掉了自己的手套扔在了地上。

“是不该对撒冷抱有幻想，内森，关于这点我是深知的。”阿丽塔依旧平静地开口：“我和玛伊娅弥谈了条件，我觉得她应该有和上面那位直接联系的办法，所以我直接提出了我的条件。我让他们想办法，保证履行和我们约好的条件。否则，我方自然也没有义务继续服从他们制定的规则。我会沿着管道爬上去，送某个早该去死一万次的家伙去死一万次。”她弹了弹手上的大马士革刀，大马士革刀也因此发出了阵阵如同奏鸣曲一般的悦耳声响。

塔妮娅靠着墙，如此愣愣地坐在了地上。她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无力地蹲在原地。

瑞恩一直一言不发，他的表情变了又变，最终还是回归了平和，那平和当中透着丝丝的无奈。而此时的这群人当中，唯一的撒冷人卡西法夫人已经捂住了口鼻。在所有人当中，反而她的反应是最大的。内森看着卡西法夫人的表情，嘴角轻轻一撇，这是他对撒冷的不屑。

“为什么……为什么撒冷要这么做？”卡西法夫人难以置信地问着。

“撒冷要回答的‘为什么’难道还少么？”内森淡淡开口说着：“我还以为所有撒冷人都毫无感情呢。”他看了看卡西法夫人，嘴角轻轻笑了笑。

“别争论这个了，现在不合适。”康纳开口说着并摇了摇头，而阿丽塔也站起身来看了看卡西法夫人：“希望通过这件事可以让您明白，撒冷人的天堂到底是因何而来的，撒冷人的伟大使命到底是用什么铺就的。收起高傲，撒冷的龌龊并不比钢铁城少上多少。同时希望您也可以明白，撒冷人最不需要的就是良知，因为据我所知，有良知的撒冷人多少都已经不在撒冷了。这很残酷，但这也很真实。我无意冒犯什么，希望您尽快适应这里的规则。”

听着阿丽塔的话语，卡西法夫人脸上的汗珠大滴大滴地下落着。随后，她闭上了眼睛，然后睁开：“请允许我，对于方才的议题，打一个问号。”她终于像是鼓足勇气一般，开口说着。听到这句话的瑞恩扭头看了过去，在他的视野中，卡西法夫人的表情似乎包含了许多。

“虽然，我现在对撒冷人这个群体，以及我们的领袖诺瓦产生了怀疑。我曾一度认为撒冷是一个没有谎言的国度，但是现在请允许我发表我的见解。就我在药监局任职十五年的经验来说，撒冷的生物科学先进程度是你们所无法想象的。保持活体部件这种技术，对于撒冷人来说简直是轻而易举。”卡西法夫人拉扯了一下自己的衣领，严肃地说道。

“你的意思是？”阿丽塔的眼神怔了怔，她紧紧凝视着卡西法夫人。

“活体部件失活？这完全就是天方夜谭，除非是交给一个什么都不会的新手来操作，任何一个骄傲的撒冷人都不会放任自己犯下这么低级的错误。”她昂着头，开口说着。

“那就有意思了……”阿丽塔摸了摸下巴：“不过，我觉得以那位的性格，大概并不会只是单纯地吓唬吓唬我们。你的这种说法倒是给我们提供了一个新的思路，比如上面故意让保存的有机体失活。”她看了看卡西法夫人：“失活的有机体只有一个，而我打败的堕天使也就只有一个。这很有趣，也很巧合。”

“你是说？”康纳的脸色此时也有点泛白。

“那群家伙搞不好，还是为我而来的。虽然我不知道他们在测试什么，但是……”阿丽塔就这样掀起了自己的衣服，紫色的机体就这样暴露在外。这时，她胸前的遮罩就像是盖子一样缓缓打开，所有人都看见了……里面在有利跳动着的东西。

“我相信你们，所以我决定从今天开始让我们彼此之间不再有任何秘密。”阿丽塔沉吟了一阵，然后开口：“今天还有时间，就听我讲个故事吧。这个故事……是我成为大家口口相传的‘战斗天使’之前的故事。那时，我只是一个从上面被扔下来，不起眼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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