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脑子不太好使（2/2）

随着大会的继续进行，接下来便没有什么不开眼的家伙跳出来搅局了，弟子的选拔有条不紊地进行了下去。比较令云瑶在意的是，就像她之前所观察到的那样，十三四岁这个年龄段的女孩子比例实在是有些太高了，即使是以容貌为筛选标准，十三四岁这一年龄断依然占到了通过第一轮粗选的七成还多。古人或许还不觉得有什么，但她总觉得这比例明显有些不太正常。

忽然，她脑海里中灵光一闪，武侠世界投影……游戏……难道，这些小女孩都是进入这个世界的玩家？似乎也不无可能，这个年龄段正是习武的好时机！云瑶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想法有道理，她看向那些女孩子们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现在敌明我暗，她可以尽情地伪装成npc！将玩家们指使得团团转，光是想想都感觉刺激！咳……谁会去做这么没节操的事情，大家都是女孩子，应该互助友爱才对嘛！

一个上午就这样在这样的嘈杂中匆匆而过，虽然只是看看脸蛋是否漂亮，但人数实在是太多了，所以才折腾了一整个上午。中午云瑶与众位师妹们陪着这些前来观礼的江湖同道们吃了一顿午饭，同时也是让坊内健妇们给通过第一轮的女孩子们吃上一顿好的，在得到一段休息时间之后，下午的第二轮选拔继续进行。

下午的选拔就没法对江湖同道公开了，所以中午那顿饭其实也是送客饭，让众人识趣的赶紧吃完离开。相比上午的简单看脸，下午就需要各位师姐妹亲自动手了。因为需要检测前来参加选拔的女孩子根骨如何，所以都是需要大家上手为她们捏骨，测试经脉的。顺便也检查一下她们的身子是否患有隐疾，

云瑶这个新出炉的大师姐也是亲自下场，在众多女孩子的身上这摸摸，那捏捏，内力透过双方肌肤的接触，进入到对方的体内游走。如果是一遍，两遍，这是一个精细活儿，虽然大家修炼时间都不长，但大多还能认真仔细地完成，可十遍，二十遍，一直维持这样细致的内力运转，而且是在不同人的体内运转，就让众多新晋的天绣弟子们感觉吃不消了。

其实这也是天绣坊的一种修行，内力在自己体内运转自然难度很低，控制也很容易，可江湖险恶，争斗终归是避免不了的。熟悉内力的体外运转，以及在别人体内的运转，便是持续进行这种弟子选拔大会的目的之一。

云瑶的师妹们绝大多数都只能坚持测试十几人便无力再继续下去，可通过第一轮考核的女孩子足有六百多人，即使是云瑶自己，也只坚持到第七十六个女孩子便感觉全身疲累，精神委顿，内力也所剩不多。

她们十二个人加起来也就刚测试完一半的人，还有一半的人等着测试呢。没办法，只好请出上一届的师姐们来帮忙，这才算是将这一关勉强度过。至于后边检查身子是否有隐疾、疤痕等等，这些都交给坊内健妇们去操办了，她们都是坊内多年的老人，对此皆是熟手，有病的甚至还有坊内医师坐堂。

晚间，泡在浴桶中的云瑶趴在桶沿，享受着来自背后按摩揉捏。

“嗯……”不由自主地法出一声低吟，为了转移注意力，云瑶对身后的幼娘说到：“今年选中门人虽然多，足足三十七人，于我等三倍有余，却没甚惊喜。”

“姊姊说得是呢。”幼娘一边笑嘻嘻地在云瑶身后轻轻按摩，一边答道：“如姊姊这般天姿绝色者，今儿一人也无，论资质，也仅为尚可。若无甚奇遇，或努力些，许是能踏入先天。”

“嘶……啊……”别揉捏得满脸潮红，最关键是忍不出叫出声来，云瑶咬牙继续跟幼娘瞎掰扯：“先天可期哪那般容易，一甲子至两甲子功力，虽说不积硅步无以至千里，可积蓄到此等功力时，早已是人老珠黄容颜不再。试问，有几个女人能真正看着自己一天天老去？即使最终先天有成，达到后天返先天逆转青春又如何，当你重返青春之时，同辈之人早已儿孙绕膝子孙满堂，而你却依旧孤苦伶仃独守空闺，心中那份孤寂，又向何人诉说？”

幼娘闻言，手中不禁力道又重了几分，低头喃喃自语道：“若是姊姊，幼娘……幼娘愿与姊姊一起长相思守，纵使不能儿孙绕膝，能与姊姊青灯作伴，幼娘亦是无悔……”

此时的云瑶根本就没听清幼娘在说些什么，之前幼娘的按摩就已经让她快要受不了了，那种酸、涨、麻、痒，一直在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不是她不想停下来，而是她先前还只是觉得按摩嘛，不就是这样酸酸涨涨的，他以前还是东子的时候也不是没去享受过。可她错误估计了两个身体的感度与耐受力，还有她自己的意志力。等到幼娘按摩一段时间之后，此时她的脑子就已经不太灵光了，虽然心中知道解下来只怕要遭，但大男子主义作祟下只想到了一条，不能给男人丢脸，脑子里根本就没有其它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