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过年齐喜乐（1/1）

过了几天下雪了，爷爷说，“不下雪不过年，这一下雪了，年该到了。今年是个灾难年，这大雪纷飞，来年定是个丰收年，再怎么地还有我们家贝儿姐在，丰收不是问题啊！”爹点点头，“嗯，还有十三天就过年了，今年大家都过上了安稳年，就是得过个斋年了。”爷道，“谁人贪图吃什么，有个饱年也是不错的。哎呀！宝儿哥，你男子汉就不知道让着点贝儿姐，让她多扔你几个雪球怎么了。”水贝贝在院子开心道，“爷爷最好了，宝儿哥站着别动让我扔上几个雪球。”宝儿哥跑得更欢，水贝贝急道，“哎呀！我还拿你没办法了，喜乐哥，快抓住他。”凌喜乐一把就抓到了宝儿哥，定住不让他动，“贝儿姐，快扔。”宝儿哥挣脱不了，“喜乐哥，我和你可是好哥们。”凌喜乐呵呵笑，“贝儿姐说，好哥们是拿来出卖的，关键时候还能用来挡刀的。贝儿姐，我说错了吗？”水贝贝竖起大拇指赞道，“没错，喜乐哥好记性。”宝儿哥无奈摇头叹道，“这世上为小人和女人难惹也。”凌喜乐用手锁他喉，“宝儿哥，我没听清，再说一遍我听听。”宝儿哥吞口口水，“这世上为君子和女人好惹也。”水贝贝哭笑不得，“宝儿哥，你书读到膀胱去了，撒完就没了。”宝儿哥脸红，“女孩子家讨论这不害羞问题，小心……哎，贝儿姐，你到底扔了多少个了，不是说几个吗？你不会数数吗？超过十个都不叫几个。”水贝贝拍拍手，“不理你了，娘在叫我，我要去了。”宝儿哥忙道，“带上我，我要果果。”爷爷眼睛一亮，“喜乐哥，把门关上出发。”关好门来到空间，桌子上摆着一朵紫白相间的花，旁边一些乱糟糟的紫萝卜碎块，娘一脸兴奋地望着他们，“我成功了，瞧，和那画的一模一样。”众人围上，真的漂亮，活生生一朵花，还带着水珠，那紫白相间的隔线就像花瓣的纹理般。宝儿哥拿起来，卡嚓咬一口，嚼几下吞下，“唔，没什么味道不同丫。”娘跳起来，手一拍桌子，“宝儿哥，你这二货，我好不容易才雕成的，我跟你没完。”宝儿哥忙跑开，“娘，我错了，我二。”娘停下来，“错哪了？”宝儿哥答道，“我不该不让你们尝尝再吃。”娘举起刀追他，“我让你二。”水贝贝忙开口，“娘，这萝卜雕成动物该多生动丫。”娘停下急忙走来，“能吗？”水贝贝点点头，“这就要看你雕功和雕法，应该能的。”娘喜道，“真的，那我种萝卜去，萝卜只剩几根了，不够雕。”说完往菜园去了，爷爷叫道，“老二家的，该煮晚饭了，午饭都是贝儿姐做的。”没人应他。宝儿哥走来，“哼，晚上你得做饭啦。”水贝贝惊道，“什么？不是说好中午我做，晚上你做的吗？”宝儿哥说道，“谁让你跟娘说试雕其它东西的，要不这花她雕成了就不又去学。”水贝贝眼一瞪，“难道那时你准备让娘拿刀砍你吗？”宝儿哥道，“那是娘闹着玩的。”水贝贝贼笑，“你确定？要不我去叫娘回来，让她告诉你她是不是开玩笑。我记得好像某一天某人不小心把娘刚雕成的花瓣弄掉，然后某人被……”宝儿哥大惊，“贝儿姐，我错了，今晚要吃什么随便点，煮法任你选，炒煎炖煮焖涮蒸，随你选。”水贝贝乐道，“真乖，我要求不多也不高……”宝儿哥两眼水汪汪可怜惜惜看着她，“这样，每样不要多，每种煮法来一点。”宝儿哥奔溃，去厨房做饭去喽，果然书上说的没错，女人惹不得，有盟友的更沾不得。要不考虑和她们断绝关系，早点脱离苦海呢？阿弥陀佛。哎，现在还没断绝关系就认命吧！今晚我要多吃点，化悲愤为食量。天太冷，水贝贝赖**都没谱了，整天睡着，“贝儿姐，快起来了啦！洗澡穿新衣，今晚守岁，你不是说要包那个啥，哦，就是像元宝的饺子吗？你们女人都没谱，今天可是要守岁了，娘还在雕，我们三个大男人忙个不停，你还睡？”水贝贝肚子咕咕叫，哎，起来吃东西吧！起来，宝儿哥看到，“终于起来了，来，还剩地没扫，你来。”水贝贝打个哈欠活动了筋骨，宝儿哥眼前不见了人，“贝儿姐，你们女的不靠谱。”水贝贝已在空间洗漱干净，用鸡汤下面放蛋，热腾腾舒服。边吃边进屋里，娘正在桌上拿着自制大大小小的刀跟萝卜过不去。水贝贝开口道，“娘，练功夫也要劳逸结合，你这天天雕很难有进步。”娘嗲责道，“胡说，勤能补拙，你们是不是吃怕萝卜啦！”水贝贝语塞，娘，原来你是知道的，那还雕个没完。泪奔丫。“娘，今晚守岁，我不是打算包饺子吗？你来帮我弄吧！”娘抬头思考着，“啊！是哦，今晚守岁，那我不雕了，包饺子去吧！”说完把萝卜碎块，失败品装进盆里，然后说道，“就用这萝卜剁碎炒些蛋包吧！”满腔热情被萝卜两字浇灭了。好在煮饺子用的是鸡汤，众人泪流满面啊！这萝卜餐何时到头。第二天新年，本来亲人间要拜年的，可逃难都走了，就去村长家和凌喜乐家拜年。爷爷领着他们一家人去，进了门，村长正坐在厅里，想来也是知道今天会有人来，进门，“村长，村长爷爷新年好。”村长笑米米招招手，村长儿子端来一盆萝卜片招待他们，众人一见胃都绿了。忙道别，“村长，村长爷爷你们忙，我们去别家走走。”村长招呼“来了就吃点萝卜再走吧！今年的萝卜不辣很爽甜……”眼前人影都没了，“哎，水三一家子太客气了，也不吃点再走，怕是知道闹灾难吃的东西不多吧！”好在水贝贝他们已走远没听到，否则连脸都要绿了。来到凌喜乐家，他们正准备出门，宝儿哥问，“你们准备出门啊！”凌喜乐道，“你们这么快就来了，我们准备去给你们拜年呢？”爹道，“那现在去哪？”凌叔把门一锁，“你们说呢？”众人打道回府，关门。空间桌上，爷道，“哎，这以汤代酒，祝大家新的一年有个好丰收。三个孩子快快长大。”吃着饭娘道，“凌大哥，今年喜乐哥十四了，该说亲了，有没有看到那家姑娘。”凌喜乐脸红非常，心里又乱，怎么就要说亲了。凌叔答道，“哎，今年就不说了，等来年吧！娶媳妇怎么地也要有点底，要不说上亲娶了要生孩子，很困难。”水贝贝笑喷，“哈哈哈，不好意思，我去擦洗下。”说完跑了，晕，十四岁的孩子娶个比他要小的小孩，再来个小小孩。边擦边笑，实在忍不住。拿开毛巾凌喜乐站跟前，水贝贝吓一跳，“哎呀！人吓人要吓人。”凌喜乐道，“我就是想看看有多好笑，你笑个没完。”水贝贝惊道，“不不，我没笑你，哎呀！我就是想着你才十四要娶媳妇肯定比你小，那是小孩子，然后你们两个小孩再生小小孩，哈哈……咳咳咳”凌喜乐一瞪，“活该。”转身走人。过完年雪化了，春耕要开始了，可是没有种子，菜地的菜还没有结种子呢？娘问水贝贝，“贝儿姐，怎么办，大家都没种子，我们不可以无故变出种子。”大家一听也愁眉不展。水贝贝神秘一笑，“我有办法，快关门。”进空间，来到院子火龙果处，水贝贝用刀割下一截火龙果藤，用小锄头挖一个坑，把这截火龙果藤种下去压实泥，手一挥，“水。”凌喜乐提一桶水过来，水贝贝用大勺勺点水下去，火龙果藤快速长高，再浇水分枝条，再浇水结果。娘惊道，“这火龙果可用种子和枝条。”水贝贝答道，“宾果，猜对了，怎么样，我们想办法弄这火龙果出去种，他们要枝条就给他们，晚上我们去浇浇水帮它们快点成长，这枝条正常情况下是到第三年才结。”娘高兴道，“好啊！我学会怎么栽培，到时好教他们。等他们种好我们抽空去浇水。”水贝贝和爷爷取籽播种好，爹娘和凌叔浇水，分了枝条凌喜乐和宝儿哥砍下在空地一根根堆放好，有了四五十根了，水贝贝喊到，“停，院子种不了这么多。”凌叔说，“弄点到我们院子种吧！到时别人来截枝条我那也有，到时就说我们无意发现这奇怪的苗子，小孩就栽来玩，没想到结果了。”众人赞同，又开始忙活，估摸着够种了就没再忙活，水贝贝道，“我们弄点泥用东西装起来，一盆就只有芽叶的，一盆长肉球了的，这样他们就有了认识。”娘道，“家里有那小罐，矮矮的我用来放干菜。”水贝贝跟娘去搬了几个用来种肉球的，芽叶的不用搬，到时提点出去就好了。播种，浇水长肉球有点冒尖了不用浇了，搬出到屋檐下一排摆放着，枝条在院里每左右相隔五十公分挖坑种下枝条。水贝贝和娘，浇水分枝结果采摘下来，浇水再分枝结果摘果，摘了三次果后就留着枝条了。爹和凌叔用成人手臂大小的木头，在每枝根旁打下木桩固定，凌喜乐和宝儿哥搬木头，爷爷用绳子捆住枝条靠在木桩上，一根枝条隔一段距离绑上一根绳子，绑了三根才固稳枝条。弄好自己家的才去弄凌喜乐家的，但凌喜乐说他家的多少留点，让别人可以眼见为实，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做完这一切，众人觉得很累啊！哎，冬天下雪后没事做身子骨都懒了。第二天，爷爷和爹用篮子带上几个火龙果去找村长，爷爷和爹一见到村长，一脸激动样，“村长，快来看看，我们种出了这个果子，好生奇怪，但能吃，很软甜。你吃吃看。”爹手脚麻利的剥开皮整个递给村长，村长接过咬一口，“哎呀！我这老太公牙都快没了也能吃得动，好甜好多汁，咦，这果子里怎么还有黑芝麻？”爷爷呵呵笑，“村长，那不是芝麻，当初我吃的时候也以为是呢？没想到那是果子的种子，我们无意掉在院子里就发了芽长了出来。”村长喜道，“那岂不有种子了，可以种了。”爹点头道，“是能种，可从种子到结果要几年，如果种枝条照料得好当年就能结果，这果子树是有刺的枝条，当初我们看到有刺以为吃不得的东西，过年前开了花，宝儿哥和贝儿姐喜欢，他们俩种着完，没想到这花谢了长出这果子来，我们也不敢吃，不知道是什么，没想到贝儿姐她馋果子吃，悄悄偷着吃，没想能吃，味道不错才告诉我们的。”爷爷顺口说道，“哎，去年闹难闹的孩子没见过的东西也敢乱吃，好在没事。”爹爹接道，“所以我们急忙拿来给村长尝尝。”村长连连点头，“好吃，好吃，哎，本来我还想到这果子有种子能弄来乡亲们种，可要过几年才结果，乡亲挨不住等不了。”爹顺着说，“村长如果直接种枝条当年就能多次结果，因为我们种的结了果摘了就又会分枝结果。”村长喜道，“真的！那你们有没有多余的枝条分点给乡亲们？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乡亲们亏了你们家的，但现在乡亲们什么也拿不出来，如果你们能有枝条分出来，我和他们商量下，看看他们能给你们什么。”爹摆手，“都是父老乡亲的，能帮上一定帮，别的就不多说了。就是村里有二十多户人家，这枝条能分到的不太多，不过我也没往这方面想，没数能有多少。到时能有多少就分多少吧！”村长忙道，“好，好，我这就带上乡亲们去，哦，我忘了问你们现在得空吗？”爹道，“有的，有的，我们就先回去看看有多少枝条先砍下来，到时看看怎么分吧！”村长忙道，“快去忙你们的。”爹和爷爷回来了，水贝贝他们正在吃火龙果，正大光明的吃，味道更好。爹忙说道，“没空吃了，村长去叫人来这啦！记得我们怎么来的这果子吗？记住我们不知道名字，火龙果是不能用的，这是皇上才能用的，等村长他们起名。”众人点头表示明白。等水贝贝他们吃完火龙果，还没开始干活，村长领着乡亲们来了，人太多，院子种满了火龙果，只能打开院门随他们观赏，娘把火龙果切小小块让乡亲们品尝，“好吃。”“这果子不像我们以前上山摘的果子，那根本没得比，那山上果子味不好，也不甜。”“对，对，这果子又甜又软还多汁。”“哎呀！你这个人吃了那么多块了也不悠着点。”水贝贝无语。“哎哟！瞧你们吃我老二家的不要命的使劲吃个没完。”水贝贝汗，这王氏什么时候我们变成她家的啦！一语激起民愤，“哎哟！我说是谁呢？这不是王氏吗？什么时候又成水王氏了。”大婶娘嚷嚷着，“有吃的也堵不住你的嘴，那家过日子没个吵吵闹闹的。”爷走出去，喝道，“王氏，要领枝条就在这安静的等着，不要就这，在我家吵个没完。干脆不分了，我们家全自己种，反正没有其它种子可以种。”有人忙道，“水三老爹，瞧这些不懂事的，吃你家拿你家，还吵着你了，别跟这些不懂事的计较。”爷爷道，“好，看在乡亲们的份上我也不跟这些不懂事的计较，再吵闹就不分了。”众人安静品尝，小声嘀咕。村长开口道，“你们都吃过看过，有人不种的吗？”没人回答，有个别的打趣道，“村长，肯定种丫，要不我们种啥。”村长道，“都种的话，那就让水牛家砍下枝条看看有多少再来分。”“村长我来帮忙。”“我也来。”“我来吧！”村长哼道，“全进去把它弄死得了，一了百了。”“呵呵，瞧村长说的，我们也只是想帮忙而已。”村长道，“你们又不懂怎么砍，别把水牛家的种都弄没了。”“是是是，村长说的是，水牛哥，我们能帮上什么尽管开口使唤，别累着了你们，别到时累着你们还得拿你们的东西。这就真的不好意思啦！”爹开口道，“本来是不想麻烦乡亲们的，但你们都这样说了，我也不推让了，我这一家子，老的老，少的少，孩儿娘一妇道人家也没什么力气。我和凌大哥把能砍下的枝条砍下，你们出来几个力气大的，把枝条捡起抱出院外去，到时好分给你们，抱出去了，你们谁细心的数上有多根枝条。你们说可以吗？”“好，这样好，当家的，你力气大快些去帮忙。”“当家的，你也去。”陆续进来三四个壮年，爹和凌叔砍枝条，他们捡起几根就抱出去，担心多了会压坏，娘把水贝贝种的阶段不同的火龙果苗搬出去，得意地介绍着。到了午饭时间也没砍完，毕竟早上吃过早饭忙活了才去的村长家。娘知道水贝贝怕饿，就搬进苗子回屋，“哎呀！水牛嫂子，多讲讲啊！我们还不太清楚，领回去怕种不好怎么办？”娘无奈道，“下次吧！有时间一定好好说，这都午饭时间了，孩子们受不住饿，孩他爹从大清早吃过忙到现在怕也饿了。”王婶说道，“哎哟！这些还让你操心，我们也太入神不记得时辰了，你再给我们讲讲，等下午领回去就懂种呀，花儿，瞧你这姐姐做得还有用吗？快去田里摘些菜煮来水牛叔他们吃，他们忙活着可不能还吃不上顿饭。”花儿应道，“唉，我这就去。”众娘忙安排，“狗儿，去煮上你几个拿手菜，让你婶子一家吃。”……娘忙道，“这使不得，这乡里乡亲的我们也能帮上的也就那么一点，不受功，受不了的。”王婶忙道，“这有什么使不得，你们这样帮我们，吃些这粗饭的，倒亏着你们了，你也就不要推让了，有这时间给我们好好讲讲。”众人赞同。就这样，娘都没空做饭了，可怜。吃午饭时，家家端来三四个菜，萝卜汤，炒萝卜丝，炒白菜，炒油麦，等等，水贝贝他们把桌子搬出去也不放不了多少，而且这吃不完丫，泪奔。爹开口问村长，“村长，你看乡亲们这热情的，我们都不好意思受这个功，今天大家也端来这么多菜，要不再各家搬来桌椅，碗筷，大家一起吃顿开头饭，预祝我们大家有了个好开始，今年有个好丰收。”众人赞同忙活，欢欢乐乐吃了顿舒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