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7章：是否真的人心（2/2）

夜阑兮摊开手掌，那长剑自动落入他的手里。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他微白的唇微动，一字一句道：“从今以后，秦非语在不是本尊的徒弟！”

说着，他抬起手腕，长剑自动飞出，就在秦非语身前停下！

秦非语勾起一边唇角。

“夜阑兮！从头至尾你心里爱的都不是我，对不对？”

夜阑兮咬着牙，尽量不让自己的手颤抖。

秦非语：“你不是要我走吗？好呀！我走之前，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忍心伤我？”

秦非语抬起脚，缓缓向前迈了一步。

夜阑兮的手再也忍不住，抖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在这一刻，他的心忽然慌了，这明明是他想要的结果啊！只要这一剑下去，她肯定就恨了他，肯定会永远离他而去，她也就不会再痛苦难过了。可是真的到了这一步，他怎么就下不了手了？

不，不行，他不能心软，他不能，他不能让她为他伤心难过，他也不能再让她为他消失。

只是一剑而已，他们有天誓，这一剑的痛，他会替她受，他会替她受。

他不会让她在为他心疼，不会！

他钳住剑的手缓缓放松，那长剑像是终于解脱了束缚向秦非语身上飞去。

“非语！”

“非语！”

……

最后这一刻，秦非语也不知道是谁惊忽出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