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讨厌，你把人家唱哭了（1/2）

老庄老董的龙门阵，从酒桌上摆到茶几上，直到十点多，才恋恋不舍各自去睡。

小董老师的闺房是不能睡的，偶尔用用还可以，还仅限于小屁孩庄丕，整理画稿又深深嗅嗅一股特有的若有若无的芬芳，恋恋不舍得回到北屋和父亲睡在一张大床上。

有时候偷偷在想如果爸爸娶了小董老师，是不是就能在小董老师和爸爸中间睡了，嗅着那股清香一定睡的很甜，又或许想了些什么，整夜的睡不着。都说恋母是一种病，其实重新活过才明悟其中的道理。三十几岁的少妇正是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年纪，青春表象在身体上，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该红的红，该润的润，说到这里你肯定想歪了，该红的红指的是嘴唇，红红的满是性感，该润的润说的是皮肤经过多重保养白皙润泽。青春还诠释在气质上，这时的女人没了幼女的呆萌，少女的娇蛮，多的是知性美，这会给青涩的处事莽撞的青荒们一个心灵慰藉的港湾，从这角度讲，最美丽的最成熟的最知性的少妇是完美的。

至于说庄丕喜欢成熟女人倒不是因为这些，是和他同龄的一个个埋埋汰汰，土了土气，要身材没身材，要长相现在也还看不出来，更没有个萝莉在等着他实现少女养成计划。至于家里的那个小萝莉则是兄妹间的或者更像父女间的亲情。

在床上庄丕想入非非，突然间好想家里的小萝莉和他的小董老师，恨不得快快完成，连夜回去，有种心绪叫作思念，有种情绪叫作乡愁。不觉间两行泪水没来由的滑落，流到腮边，又打湿枕巾。

“儿子，你哭了，不舒服吗？”

“没，有点想妹妹了，还有点想董老师。”

爸爸叹了一口气，“儿子变化再大，还是我那个一把屎一把尿喂大的儿子，心地还是那样良善。”

“你才是一把屎一把尿喂大的，那是拉扯大的好不好。”

这个梗来的快，父子打笑间，不快一散而去。

“睡觉，明天早起干活。”

立刻夜静了下来，想起均匀地呼吸声，老庄睡着了，嘴角上翘，或许梦见儿女鱼跃龙门一飞冲天，或许梦见伊人归来，倾诉衷肠…自己的梦终要自己去圆。

工程有条不紊行进中，当第四张画完成大部时，已是第三天了。老庄是有绘画功底的，学习能力很强，进步飞快，主创背景，还负责写美术字。人物以及像猫狗营造氛围的道具都由庄丕完成。老刘迷糊了，这大师傅的手艺怎么赶不上小师傅呢。庄丕的解释是，一百多平的小破活，有大师傅帮着收收边就不错了。

“收边，不应该在后边儿吗，看哪不行，改一改，那咋跑到前面去了？”

“这就高下立判了，由于水平高，速度就快，快着快着不就到前面了，你这数学咋学的，是不是体育老师教的。”

混熟了，庄丕拿老刘逗起闷子。

老刘，每天处理完自己的活肯定到这儿瞅瞅，协调协调东西，缺啥少啥帮张罗张罗，有时到了中午叫上董厂长，找家小饭馆喝点，这关系在处，不知不觉间杠杠铁了，臭屁打科逗闷子，笔不能停，至于画的好坏老刘真没放在心上，老董厂长也浑没在意。人家不在意可庄丕不能不放在心上，每天经常是画画改改，精益求精，渐渐，人们发现小庄师傅的手艺要好过老庄师傅，于是老刘就经常拿这事逗庄丕，而庄丕是个肉烂嘴不烂，死活不服输的主，两人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突然一辆三轮蹦蹦停到画画现场，从车厢里蹦出个身影对着庄丕就喊：“庄老大，你想我没？”庄丕一看，“公主殿下驾到，恕臣妾接驾来迟，罪该万死。”把后世宫廷剧里台词都用上了，并侧身来个福字礼。逗得跟在后面的小董老师花枝乱颤。庄丕回身擦了把手，把庄蕊高高抱起，并在脸上狠狠亲了一口。

“锅锅，蕊蕊想你啦。”庄丕眼角泪花闪过，自从从重新来过，庄丕发现自己的眼泪窝子变浅了，时不时就感动不要不要的，动不动就热泪盈眶，这都什么事呀。

庄丕仔细打量起庄蕊，现在看起来真的像个小公主了，粉白百褶裙，上面露着雪白紧身运动衣，下面也是包裹着紧身的运动裤，脚上一双红色小皮鞋，连袜子都是雪白雪白的。从小跟着哥哥上课常在室内活动小脸白皙肥嫩，自带一圈婴儿肥，这哪里还是农村娃，时下城里孩子都比不了。

“锅锅，告诉你个秘密，我穿这身衣服上学，他们都叫我白雪公主，你说我像白雪公主吗？”

“像，太像了，比白雪公主还白雪公主。”庄蕊听了这话边琢磨着比白雪公主还白雪公主啥意思呢，边一蹦一跳地跑到老庄那显摆去了。

“你个缺德孩子，连妹妹都调侃。”小董老师笑骂着，上下打量着庄丕，这个孩子越来越看不透了，可也愈加有种不可名状的魅力了，大了不得迷死多少女孩子，很是为她们担心。

老庄的活比小庄快，时间已接近三点了，庄丕提议自己先画着，让小董老师领着爸爸去菜场买点好菜，大家改善一下生活。预支款给了爸爸五百，剩下点自己秘下来留着零花，都是些零票也有百十元的样子，留在住处的挎包里鼓鼓囊囊一大堆，庄丕提前故意换的五块两块一块的，如果是十元大票是到不了庄丕手的。

一行三口说说笑笑走了，老刘也识趣的提前就离开了，留着庄丕这个苦命的孩，不停画着，啥命啊，悲催呀，妈妈呀，把我抱走吧。

庄丕的大心脏有一百方法排解郁闷，一掉腚自己边画边嗨起来了：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就像天边最美的云朵，春天又来啦哦花开满山坡，种下希望就会有收获，点亮我生命，火火火火火”

庄丕正在恣意瞎唱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响起：“你就是那个传说中的神童画家吗？你画的好漂亮，就是歌太难听了。”

这是个什么样的神转折，把庄丕雷得外焦里嫩，热气腾腾。庄丕顺着声音看去，一个女孩，婷婷玉立在侧，瘦瘦高高，短发后脑勺向上收起显得后脑勺挺大。瓜子脸，一双大大的弯月眼，鼻梁高挺，最鲜明的是尖尖下颌上的m型嘴，唇形不厚棱角分明，带几丝秀气，多几分冷傲。一身白色长裙错落分布大大小小的藏蓝色为圆点，无形中又多几分脱俗的气质。尽管裙很长，但仍有一截大白腿露在外面，白皙得晶莹剔透。身材上尽管还没发育完全，却也十分符合庄丕的审美。

“你好，我叫庄丕。”说完从桌子上跳下来，立刻又尴尬了，庄丕一米四几，那女生一米六，足足差了小半头，“不好意思，我今年十岁，个子还没长起来。”

“长不长高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就是来看看你画画。好吧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陆小月，在辽城一小读四年级，至于班级就不告诉你了，免得麻烦，你画的很好，就是歌唱的太难听。”陆小月不着一丝烟火色一字一白的把话讲完，拒庄丕于千里之外。

小丫头敢这样侮辱我，我尽管不见得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主，也不至于被你无视，等着接招，庄丕咬咬后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