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四十二章：一个故事，两个人（2/2）

秋娘没有丝毫内力无法运用幻音铃，于是几乎每晚秋娘都给下迷药，然后自有姐妹前来对他施展修罗梵音。

如此过了十年，花飞雪十年如一日待秋娘，纵使秋娘是块石头也都捂化了。跟别提他们的女儿含烟都七八岁。秋娘想要收手，她不忍心出卖天香宝罗刹更加不忍心让花飞雪以后落了个疯癫的下场，她撺掇相公赶紧离开。

可她也不知道的是，不知什么时候花飞雪竟然怀疑她的身份了，借着一次堡中姐妹出嫁喜宴的时候，花飞雪去天香宝罗刹偷走了一样东西。

那件东西惹了滔天大祸。

第二天罗刹女亲自带人上来绝了管家丫鬟小厮的嘴，花飞雪本有一战之力，但罗刹女幻音铃一出，花飞雪便无反抗之力。

想要让一个人口吐真言，就必须一寸寸摧毁他的肉身、信念。秋娘将女儿含烟藏起来求罗刹女给他一个痛快，大护法迦楼怜惜擦掉她的眼泪说只要他说出仞雪域的入口。

十年，花飞雪从未提及一句仞雪域，哪怕是在睡梦中也不曾说过。秋娘眼见花飞雪受尽了折磨苦楚，跪在迦楼脚下哀声祈求放过他。她却忘了花飞雪全看在眼里，那时候她完全忘了自己的另一层身份——

天香宝罗刹安插在他身边的卧底

许多年后秋娘都不敢想那时候花飞雪是怎样的心态，她都不敢抬头看花飞雪一眼，她只知道在罗刹女得知仞雪域入口的那一刻，花飞雪自尽了。

他手脚具断，琵琶骨被穿在墙上，是自绝经脉而亡。

死不瞑目。

秋娘心神巨裂，迦楼柔软的声音如同鬼魅一般在对她说：指认路寒衣是凶手，我们会照顾好你的女儿。

然后迦楼摇了下幻音铃，秋娘便什么都不知道了，她最后的记忆是停留在女儿被抱出来的画面。

秋娘也不知道当每晚花飞雪在受修罗梵音的时候，她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