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现在的现在，所谓神（1/2）

“我神卡尔，经过我们的检测，在这三万年中，冥河文明架在太阳系的大虫桥被打开了四次，

其中一次是太空校长的亲自授权，为太阳系带去了神河文明和德诺文明的大量遗产。

还有另外的三次，两次都检测到了天使留下的暗位面信息，还有一次被操作全过程被屏蔽了，发生在万年前。”斯诺恭敬地站在卡尔书桌右侧，向年轻的死神汇报着自架构以来大虫桥的使用情况。

卡尔眉头紧锁，手指轻轻拂过一本黑皮封面的笔记。

地球，是个很麻烦的地方，那里信仰纷杂，而且在千年前的殖民中老牌文明烈阳非但没讨到好反而被地球土著杀到了本土。

还有他制造出的那个神，索顿，还没成型就被天使封印。天使也在关注着那里。

再加上大量神河文明和德诺文明的科技与超级基因，造神工程等等。

“凉冰，我想统治这样一个世界对你来说不是很困难吧。”卡尔手握羽毛诺，在笔记本上记下了一笔，他把恶魔文明拉下了水。

“你放下一切研究，无意义地和凯莎争斗了数万年，数万年，我们都已经厌倦了，不论是凯莎还是你我，这场闹剧是时候落幕了。”卡尔凝望着墙上笑得十分纯真的天使凉冰，脸上是无尽的追忆和怅惘。

三万年，他们都变了，又都好像没变。

凉冰的执拗造成了她和凯莎的悲剧，极端成就了她的现在，却也在吞食她未来存在的可能性。

而他，依旧在追寻，追寻虚空奥秘，追寻曾经的大天使凉冰。他做错了吗？

或许吧，但这或许是给她另一个可能，让她能和自己一起面对虚空，他承认自己的自私，这是他最缺少神性的部分，在一切面对凉冰的问题上他一向如此。

没有利益的交换，一次又一次放低自己的底线，拉上整个冥河文明陪凉冰过家家。

卡尔长叹了一口气，灰蓝色的双眼里看不出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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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莎坐在寝宫的梳妆台前，身上只一件白色长裙，她精致的脸庞映在镜子中，镜子中，她身后是同样一身常服的彦，她的左翼护卫，同时也是她好友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