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最后的交谈（2/2）

他们的对话，让司徒壇画感到越来越疑惑，可是结合之前发生的一切，他似乎又明白了些什么。

司徒攸宁已经失踪快半个月了，在这半个月中，刘彻、凤羽墨和司徒少棋，几乎将整个长安城，城里城外都翻了个遍，还是没有找到她，谁又能想到，她会被关在冀王府中呢。

与此同时，宫中也发生了一间惊人的事情，听说程语梦在一夜之间，竟然换了一张脸，太过于惊讶的她，气急攻心，肚子里的孩子也没有了，最后便将自己关在了自己的宫殿之后，对于此事，刘彻并没有去过多的追问，因为朝事和司徒攸宁的事情，已经让他焦头烂额了。

凤羽墨这半个月来，几乎每天都茶饭不思，深夜才会回到冀王府，每晚都一个人坐在书房二楼的窗户边喝着酒，整个人看上去，沧桑了不少。

因为整晚都睡不着，司徒慧依便在深夜出了门，在后院中散步，这半个月来，她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一句话也不说，没事就一直待在自己的别院之中，偶尔会出来逛逛。

今晚，她不知不觉便走到了凤羽墨的书房前，远远就看见坐在二楼上借酒消愁的凤羽墨，她本想离开，但是却发现，凤羽墨也发现了她，于是便朝前走到了书房的侧面，凤羽墨那副苍白疲惫的容颜，便映入了她的眼帘，眼眸微微闪烁了起来。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休息？”凤羽墨轻描淡写地问了一句，他也没有期待着司徒慧依的回答，而司徒慧依也没有打算回答他。

“她对你真的这么重要吗？”司徒慧依抬着头，静静地看着凤羽墨，等待着他的回答，凤羽墨现在的样子，让她非常的心疼，眼中泛起了一丝的泪花。

“你是宁儿吗？”凤羽墨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看着司徒慧依。

“是不是又有什么区别呢？你现在不是已经爱上顾玉儿了吗？”

听到这话，凤羽墨愣了愣，“本王深爱之人，从过到现在，从来就没有变过，只有司徒攸宁一人。”

司徒慧依眼中的泪水，顺着眼角划过了耳斌，她闭上了满是悲伤的双眼，低下了头，与此同时，凤羽墨望向了她，“既然如此深爱，为何又要放开她的手？”

看着低着头的司徒慧依，凤羽墨的心莫名地难受起来，久久未能开口，最后收回视线，淡淡地说了一句，“权力和责任，身不由己，有些责任，是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要由本王去承担的。”

“就算失去最爱之人吗？”司徒慧依依旧低着头，眼中已经没有了泪水，但是眼眸却闪烁着悲伤。

“呵呵···”凤羽墨冷笑了一声，“我凤羽墨这一生唯一遗憾的，就是当时选择了放开宁儿的手，等到她在我面前消失之后，才发现，相比起她，其他的一切都变得那么无所谓了，从那时起，我下定决心，今后的人生，司徒攸宁一定是我凤羽墨最优先的选择，但是···我又食言了···”

“要是她再也回不来了，你会怎么办？”司徒慧依说着微微握起了拳头。

这小声的一句话，却让凤羽墨陷入了短暂的恐惧之中，待恢复平静之后，他才若有所思地回答道，“没有她，我的人生便无任何意义。”

听到这个回答，司徒慧依放开了半握着的手，深吸了一口气之后，低声说道，“我想，她永远都不会原谅你。”说完便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了。

司徒慧依的这句话，让凤羽墨彻底失去了知觉，只是静静地坐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