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妖仙对话（1/2）

19、第四日中午，玉璇说起漓水情况，提及飘渺派，雪娘感觉有人跟踪，悄悄化身虎身隐藏，看到堕仙和堕仙的妖兽，一条红鲤鱼，偷听部分对话。晚间，朱暴烈来接小十六，听小十六说起“喵亲”的祈求，大喜！表示愿意请她当看娃女佣。张放舟深夜出门，听到蚌女对话。

惹得侯伯今夜燃炉的这股冷风，恰是从苍山北刮来，此刻在艳红太阳下感受冷风呼啸的还有雪娘三人。

“中周国在北疆，这风冰冷刺骨，也不知漓水是否结冰。”烈阳在满目藤蔓间举步维艰，担忧的幻想到。

“不会的，你看这清歌水莲，长的旺盛，漓水又怎会结冰，据说漓水发自地下暗河，那暗河紧靠龙脊火下的地下岩浆，因此河水四季恒温，河岸两侧也常年葱绿，你闻，空气都这样湿热。”玉璇轻抚着手边一朵朵黄白小花，镶嵌其中的小小水莲如羊脂白玉，饱满剔透，像是吸足了水分。

“那这北风被这么一档，为何还能吹到南边的赵国啊。”烈阳停下手里劈藤蔓的小刀，弯着腰一脸无知的问道。

“呵呵，地下拦的了，天上难道也拦的住？”玉璇匆匆避开烈阳望来的炙热双眼，他还保持着那个弯腰回望的粗鄙姿势，活像个插秧耕种的老农，再配上那好奇无知的表情，真是愚蠢至极。但她还是极力掩饰心中的鄙视，好声好气的解释。

“哦，你能御空飞行，见识自然更高些。”烈阳直起腰，微不可查的揉揉疲累疼痛的腰眼，怕惹她担心，开口打趣道。

“那是自然！”玉璇心底一阵烦躁，一边傲然穿过他开辟的新路，一边在心底讽刺：算他有自知之明！

烈阳温和一笑，徐徐跟上。

“你很累吗？”远远跟着的雪娘看到了烈阳又在揉腰，无声靠近，担忧问道。

“不打紧，只是这漓水边界的藤蔓也太密了，比咱们苍山的荆棘都密，那藤条还坚韧的很，劈起来十分费力。”烈阳无奈到。

“那怎么办？”雪娘揪心道。

“嘿嘿，我体格好着呢！以前啊，我们村的一个大伯不慎坠崖，我愣是背着他翻了五个山头回的家，这点小事，虽然麻烦，但是不累，过个两天到漓水了，我再好好睡一觉就好了。”烈阳脸上又扬起标志的自信笑容，比那红红的冷太阳温暖的多，惹得雪娘轻笑出声。

“对了烈阳，我似乎感觉有人跟踪我们。”雪娘随口补充到，先前还担忧的雪娘，在见了烈阳温暖的微笑后，语气反而轻松愉快。

“好啦，知道啦，你快到远处放松下筋骨，晚间再回来，我给你摘果子吃。”烈阳猜她憋的慌，在耍小聪明，心头一软。

“哪里有果子？”雪娘睁大惊喜的眼睛。

“你个小吃货，等着就对了。”烈阳忍俊不禁，揉揉她的脑袋：“还不快去。”

“嗯哪！”雪娘软糯的应到，高兴的蹦跳离去。

下午的行程枯燥而漫长，白虎雪娘用巨大的爪子无聊的扒拉着脚底泥泞的绿藤和小花，把他们搅成一团，在胡乱拍开。玩的不亦乐乎，雪白虎皮上都是点点绿泥。

远处的两人因为藤蔓阻挠，行程缓慢，根本经不住她两步追，雪娘在心底愤愤不平道：都怪这个玉璇多事，烈阳如果不听她的，叫我雪娘去开路，几爪子下去，那些蜘蛛网似的藤蔓，还不都像她此刻爪下的烂泥一样！

抬眼看看那轮不称职的赤红冷日正心不在焉的向远山靠近，准备结束一天的敷衍工作，气温转瞬又降了一分。

“要吃果子了！”无忧无虑的雪娘开心的就地一滚，四角朝天扭着腰背，眯着眼一边在绿藤上舒服的蹭痒痒，一遍惬意的幻想着丰盛的晚餐，绿藤发出一阵阵“咦呀”呻吟，转瞬又被蹭断几根。

”吱呀，吱呀。‘几声轻不可闻的挤压声夹杂在藤蔓断裂声中有规律的远去。

雪娘碧绿的虎眼中露出一丝狡黠，悄然变回女身跟上。

她虽然不算细心，却听觉灵敏，尽管哪脚步声刻意放轻，还是无法逃过她的耳朵。

“绿春，冬天来了，我又不能陪你了。”一个轻柔的声音清晰的传到雪娘耳中，雪娘充满八卦好奇的盯着远处并肩坐在湖边的二人。

这清歌水莲阵中水汽氤氲，出了绿藤，随处可见形状各异，大小不一的水潭。雪娘眼前的水潭稍微大些，于是她勉强将它称做湖。

“你需要好好调养，别想东想西，我在这里自由的很，有什么好担心的。”两个并肩的身影一个高挑，一个略微瘦小，高挑的那个一身紫色纱衣，正是那先前袭击玉璇的堕仙。

“可是，那个大老虎，不是一般的妖精。”瘦弱的身影肩膀一低，十分担忧道。

“呵呵，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天上四大斗神神威浩荡，连人间的普通白虎和乌龟都跟着沾光。还好青龙朱雀人间不见，一旦现身只能是神。而那白虎，不过是虎中异类罢了，说到底也没什么好稀奇的。”紫衣堕仙无所谓道。

“那你还那么紧张。”瘦弱背影语气一软，似温柔的抱怨。雪娘竖起耳朵听了半晌，愣是辨不出它是男是女。

“她的虎啸，流转着纯净斗气，不似普通妖怪掺杂着妖魔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