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的受袭(2/2)
打得赢是肯定的,只是很难保证政客和科学家们的安全。所以维亮只能把它们暂时集中在这里,这对敌方来说,本来就是一场刺杀行动。
会议室的骚乱没有平息,这些政客们一个个惜命如金,因为他们追求的观念不一样,科研者和政客也谈不来。政客们怨天尤人,科研席也乱七八糟,只不过科研席是为了探讨某个问题而吵得七嘴八舌,唾沫飞溅。
在维亮看来他是那样不解。维亮半坐在电梯口,他紧紧握着高斯步枪一边用瞄准仪瞄准着以便随时射击,他的精神状态已经紧张到了极点。
他的无线耳机里传来了部队的对话:“学者战况有变,我们西边一个军区调了三台武装直升机。”地面上一台巨大的乌影遮住了天空。紧接着的是不断落向地面的炮弹。由于炮弹破坏力伤害力太大有可能伤及科研者和政客,至此只能尴尬悬停在上空,但这确实给敌军武装一种压力。
这些敌人里的大部分领导者都曾亲眼见过一台小战舰是如何轻松碾碎他们的主基地,如何残忍地用电磁炮将步兵打碎。于是有人开始逃跑,场面又混乱起来。
王维亮毕竟还不是资深熟练的特工,他的神经被地面上每一次重炮的爆鸣所绷到最紧。他无法思考更多的东西,他还得保护那些懦夫那些胆小怕死的政客们。
此时此刻政客们也上蹿下跳发着疯暴怒地骂人。根本没人去管那个躺在地上鼻子溢血的老东西。他是如此厌烦这些自命不凡的混蛋,他们的人品和那些正襟危坐的学者们比起来简直就像一些垃圾一样令人恶心。
他厌恶瞟了他们一眼,但那群人压根没有去理会他。虽然他是个军人是一介武夫,但他的内心比那些只知道利益的人干净多了。
在场的还有一小部分最不起眼的人-文学家。他们之中有被称为当代爱默生的作家,也有诗人但他们无疑是最安静的,有人捧本书有人用纸写东西,那上面也可能是遗书,这气氛完全不像一群即将遭受天顶之灾的人。
王维亮用一种尊敬的目光扫视他们但思绪又被爆炸声打断了。不知道为何王维亮感觉到一种铺天盖地的灾难感,他四肢绷紧得像一块石头。心慌和不安占据了他的心情。自己是不信任政府军吗,我想不是。是自己怕了吗?王维亮在心里一遍一遍问自己。没错,他不够勇敢。只有在此时此刻他才能从科学家身上去感受生命的凛冽与伟岸。
地面上成千上万的恐怖组织成员四面八方围过来,一次次毫无目地的冲锋使他们面前已经堆起了一座碎尸堆,那些破烂不堪的装备根本无力冲击军方。
军方几个师散开形成火力压制线,军人们杀红了眼,疯狂扫射着的人们,他们和神经病只差那么一点。装甲车坦克把子弹打完了就加大马力冲向袭击者,高达上千度的中子盾刚接触到人体就将肉身烧得一干二净,战争就是这么残酷。我们却要捍卫他。我们总是为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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