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你是不是悔婚了?(1/2)
一听到“嗦”的一阵脚步声,叶钰兰就迫不可奈地扯掉头上的红头巾,却见一身酒味的钟晨晨迈入洞房来,她骤然气的眼睛睛红了。
“钟晨晨你这死斩头,刚才那里去了?是不是悔婚了?”
“嘿,好说。”还半醉的他打着酒气说:“我也不叫钟晨晨,我叫刘蔺蔺呢。”
“看,这就是酒的好东西,它能使你忘却掉烦恼,也能使你连自己的姓名都忘了。”叶钰兰不满兼讽刺说。
半醉半定的他说:“嘿,我刘蔺蔺忘了谁还会忘了自己?”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她一听更来气了:“你说你讲,你口口声声说自己不叫钟晨晨而叫刘蔺蔺是什么意思呢?难道刘蔺蔺比你潇洒、英俊、多金……吗?那我说我不叫叶钰兰而叫陈玉华,你信吗?”
陈玉华是毓梳市的女市长。
见他打酒气呼噜噜的睡,她不让了、又把他扯了起来,“喟!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别装蒜。”
一双大掌很快搁去,“这还让不让人睡的节奏?滚!”他说着又倒头而睡了。
一盆冷水很快朝他浇去,浇得他全身湿漉漉了。
她不活了,自己经营的婚姻、与他谈六年的恋爱,没想到他竟然这么无视、到头来却出现这洋像?
“这?这是哪儿?”那是寒冬腊月的季节,外面正下着飘浮的雪花,那盆冷水的确是解酒的好东西很快就使他醒了,但也把他冻的瑟瑟发抖了。被冷水浇醒的他第一个反应是:“我为什么在这里?”
一见他在装蒜,她不让了,“钟晨晨,你这没心没肺的、有种的你继续装蒜吧!我看你要装蒜到哪会儿呢?刚才连自己也不认得了,你不会连我也不认得吧?还有我们的婚礼干脆一并否认吧?”
气极怒极的她反而冷笑着说。
这哀千刀的,明明今天是他们的婚礼,明明他们相恋了六年。六年的时光有多少个日日夜夜她可是能掰出手指算出来的,他竟敢不承认?叶钰兰真的被气昏了,现在只能和血往肚子里吞了。
“难道患失忆症了?脑子在哪儿撞得不正常了?”
“你才不正常,你才患失忆症。”被浇的如落汤鸡的他现在清醒得很呢!
“喟?”他好像才想到?“你刚才说什么?你说跟谁结婚啦?你说和谁谈了六年的恋爱啦?”
真是活见鬼,他和女孩子捷繁相亲是不错,可最长的时间也维持不了三个月,六年?那岂不收了他老命?
“呵呵呵!”这家伙装逼装的太像了,简直可去当表演家了。她现在已冷静得多的,并从抽屉上掀出一套衣服来,说:“先把这个换上,我可不想留下把柄让人说我虐你。”
虐他?敢虐他的人尚未出世呢!
“虐我?就凭你这块料——”真是笑死老百姓。
他边说边往洗手间换衣服去。她说的词义不同道理也一个样,不然,无缘无故冻成僵尸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再说,无缘无故的碰到这疯八婆有太多的问题急需弄清呢!
“我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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