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无双（2/2）

话音未落李茂飞扑了上去，早盯着他的玉衡就地一滚，躲开他这一拳，双腿一缠便将他绊倒在地。“你下盘不是很稳啊？”

“少他么废话。”李茂爬起来小心提防着，玉衡不敢用力，也只与他来回逡巡着。

“你的下盘不稳我知道了。”

“老子还有更厉害的你不知道呢？”

李茂骂着，身体却始终保持着与玉衡面对面的状态，只是因为步法不灵活，似乎被自己给绊了一下。

“着。”玉衡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左手狠狠劈向李茂脖子，劈到实处却发现李茂皮肤宛如牛皮一般，又韧又坚实。

李茂诡异的笑了笑，右手搭着他的腕子，左手压着他的肘关节，转身将他左臂扛在肩上，身子一立，手随着下压，宛如童子拜观音，只听嘎巴一声响，玉衡痛呼一声，胳膊被折成九十度左右，无力的瘫软了下来。

玉衡自然会接骨，可是此时根本没有机会，李茂得势不饶人转身一抬肘猛地打向玉衡太阳穴，玉衡右手迎向手肘，暗自发狠，左脚狠狠踢向李茂胯下。

玉衡的手仓促之下抵不过李茂的肘，被推着向自己的太阳穴而去，再加上玉衡左脚踢出，头不免向左偏移，狠狠地挨了一下，纵使他的手上一层厚厚的纱布做缓冲，却还是被李茂的大力打晕了过去。

而此时的李茂也躺在地上生死不知。不过转眼之间两人倒下，只是不知李茂是如何倒下的，仔细察看，才发现原来他的会阴陷了下去，尾骨被硬生生的踢断，想必他是被断骨刺入长强穴生生痛晕的。

过了一会儿，玉衡慢慢的爬起来，摇了摇脑袋，手指指骨已经全部断裂，眼睛充着血，感觉看什么都是模糊不清的，四处摸索着，李茂还没有醒来，玉衡笑了，念叨着，“咳，咳咳，我就说你下盘不稳吧。”

用脚将他的胳膊膝盖踩脱位了，慢慢地向着院外面走去，来到门口，回首看去，房子里的乞丐安静的等着，没有一丝反抗欲望。门框里的玉衡佝偻着身子，红着眼睛，用不渗血的肩膀抵着门框不住地咳嗽，涕泗横流，念道：“等着吧，等着别人来救你们。我救不了的。”走一步跌一步地向外走去。

巷子口有一座老式公共电话亭，玉衡倚着半包围的玻璃墙，忍着痛用断裂的指骨按下三个键位，“喂，我报警......”

事情已了，玉衡念叨着，“首恶已除，余恶已尽。”栽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警察局

李茂看着眼前的警察，笑道：“v先生，你好啊。”

赵杰往前扑了一下，“你想死啊？”

“我当然不想死。”

“是，你要是想死，就不会用那些半真半假的消息诈我出来了。”

“这个世间，除了那些蠢人，谁又是想死的呢？”

“我来这儿不是听你讲废话的。”赵杰正色道。“你知道，只有我能帮你出去。”

“哦，你能把一个涉嫌拐卖，杀人的重犯放出去？警察局是你开的？”李茂看着他沉默下来，说道：”呵，行了没想到你这么不经逗。“

赵杰看了他一眼，“你在提供证词时说的很好，把罪过全部推倒一个莫须有的三哥身上，我会想办法让你取保候审。如果你只是一个打手的话，应该不会太难。”

“可惜我并不仅仅是个打手。”

“你别无事生非！”赵杰低声骂道，“现在的你就是一个简单的打手。”

“看来你在警局混的不错啊？”李茂低头看着桌子，”据我所知，警察没有单独审问犯人的权利，为什么你这么特殊？“

“你什么都不懂。”赵杰不屑地看了他一眼，“我只是不想鱼死网破罢了，你不用这么提防我。”

“是吗？”李茂往前探了探身子，”我总觉得你没憋好屁，你别忘了，咱俩是同门师兄弟，一块儿长起来的，你什么秉性，我可一清二楚。“

“那你可要小心我会不会把你卖了，还帮着我数钱。”赵杰眼里透着一股子阴狠。

李茂正坐起来，“出去以后我需要一间高级病房，两个保镖二十四小时地守着我，菜要厨子现给我做。”

“你怎么不要两个小姐二十四小时陪你睡呢？”赵杰咬牙切齿道。

“好主意，不过得漂亮的，别拿次等货蒙我。”

“好好好，只不过师弟你罩门被破，还能硬得起来吗？”赵杰恶意地问道。

李茂一惊，便恢复了神色，“你吓我一跳，罩门要是那么轻易的被破了，还算是门派的绝学吗？哦，忘了，师哥你不就是被破了罩门废了功夫吗，你看我这嘴，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赵杰宛如一条毒蛇，狠狠地看了他一眼，冷笑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还是当文人好，文人杀人不用刀嘛。”

突然外边有人喊，“疏影姐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