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永恒轮回一（1/2）

养生主单手下压，把乱象压住了，接着对吕延说道：“同样的问题你已经问过很多人，却还要问我，你的疑心太重。玄天就是母神，没有别的答案。”

“你怎知我问过别人？”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的所为在梦里皆有体现，瞒不过我。”

吕延感觉到寒意，原来一直有一双眼睛在看着自己，无所遁形，除非自己不做梦，那又怎么可能。他问：

“你是神吗？”

养生主摇摇头，“我不是神，我没有神格。我的力量不源于神，神拿我没办法，但我的自由也是有代价的，我没有和神竞争的能力。”

“神格？我听说过，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每个神都有神格，冥神手中的神格最完整，而玄天能够生产神格，因此她有几个孩子。可惜，她的孩子把她杀了，从此再也没有新的神了。我隐约有种感觉，有人想造神，这事和你有关系。”

“别！”吕延赶紧打断，“神仙打架，与我何干？众生无数，何必选我当棋子？前辈请打住，莫把因果往我身上引。”

养生主摊手，“此事与我毫无关系，因果早就上了你的身。”

吕延连连摆手，“我们换个话题可好，冥神也是玄天的孩子？”

“不，他的神格是独立的，就是没有再生的能力。我能确信的是，玄天没有真的死，她将要复活，而且和你有关。”

吕延又连连摆手，“前辈前辈，听说梦中千年，不过是外面的一眨眼，果真如此？”

养生主颔首，“差不多吧，外面的一眨眼，梦里或许是一日，或许一年，或许万年。”

“无论如何，梦里是比外面快的。瀑布三千的一眨眼，约合这里多少时日？”

养生主哑然一笑，“这里是我的梦，那里也是我的梦，哪来的刹那千年？”

“什么？”吕延大惊失色，“坏了，我想当然了，前辈告辞，我要去救她！”

养生主没有阻拦，而是问：“你怎么出去？”

吕延不知道。

“是呀！”乱二狠狠拍了拍额头，问养生主：“我是怎么进来的？”

吕延又问乱二，“你到底是躲进梦里的，还是被抓进梦里的？”

“我也乱了。”乱二搔首。

养生主画出了一条河，还有一根圆木，“随着木头漂吧，就能到瀑布里了。”

吕延踏上了圆木，本以为圆木会随着河水流淌而下，谁知圆木沉了底，河水倒涌，圆木之下成了漩涡，裹挟着他下陷着，四周成了井，他向井的深处坠落下去，突然身体悬空了，然后狠狠地跌落，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