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超级士兵（30）（1/2）

3人爬到这里时，时间已经将近4月27日凌晨两点40分，必须往回走了，上次侦察的经验证明，如果想在天亮前、沿着潜入的原路从禁区里撤离出去，他们就不能迟于3点半爬出基地的地下排污系统，唯有如此，才能顺利地渗透穿过——禁区旷野中的第二层警戒地带，并赶在党卫军的部队起床、执行新一天的警戒部署前——摸进和隐入树林障碍地带。于是，他们在风道里转过身，沿着来时爬过的路径、向洗手间的方向返回爬去。

从洗手间里返回地下井的过程并不顺利：1个德国警卫人员正在一间马桶隔间里方便，3个人在通风道里静静而又焦心地等待了5分钟，这个警卫人员才起身冲水离去。他们随即跳出通风道、窜进尽头的清洁工具隔间、掀开井盖，这才重新钻回了地下排污井。

到凌晨4点一刻左右，当基地“城堡”外旷野地带中的第二层警戒地带各个党卫军兵营里的部队都起床出营，并开向各处警戒阵地、执行新一天的警戒防卫时，奥古洛夫等3人已经钻进了禁区的树林障碍地带、向禁区外的方向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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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开井盖费了太多的时间，”4月27日上午，在驻地谷仓里，奥古洛夫和许杰鹏把新侦察到的、基地地下试验区的结构标画在基地简图上，奥古洛夫不无遗憾地说，“今晚我们再进去一趟！把其他部分也都要侦察到！”

“嗯，再去一次确实有必要，不管怎么说——我们还要再送些炸药进去，”许杰鹏也赞同这个决定，但他话锋一转，“不过，这次你就别去了，你毕竟是行动的最高指挥员，留在外面有更多的事情要解决、要决策，我和斯捷潘、帕什纳波夫或尤马再去就行了。”

“为什么？！”奥古洛夫本能地不满起来、反问道，“如果你们在里面遇到危险——我留在外面就能安全幸免吗？！”

“不单单是安全的问题，”戈斯普科夫也不同意奥古洛夫再去，“我同意谢留宾上尉的意见，大尉同志，我相信这也是行动队伍全体人员的意见，我们请您留在外面、留在您该在的指挥岗位上。”

“的确，奥古洛夫，留在外面吧，”姚四喜也持同样的意见，“你要留在外面指挥大家，才能发挥更大的作用。”

“是的，大尉同志！”帕什纳波夫、尤马和其他协助组员们也都一致这么认为。

“那好吧，那我就不进去了！”奥古洛夫看到所有人都这么一致地反对自己再次进入禁区，无奈地苦笑着摇了摇头，“什么时候你们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能这么齐心就好了。”

“我们什么时候不齐心过了？”许杰鹏诡谲地一笑，“况且，留在外面——不也正便于你更充分地思

索你的计划吗？”

“？”奥古洛夫一怔，旋即心照不宣地也笑了。

“现在你还敢说——你没有计划吗？”许杰鹏继续诡笑着，“3天前问你，你回答还没有计划，那么3天后的今天呢？”

“计划嘛……确实是有了一些，”奥古洛夫看着许杰鹏，半开玩笑、半生气地回答，“不过确实还不周全、需要再完善完善，关键还需要上级的决策，可就在这种时候——你们却不允许我再进入基地了！”

“你得了吧，”许杰鹏又笑起来，“你如果有什么打算——就真的这么需要亲自到实地去看吗？至于需要上级的决策嘛，我看不如说是你需要‘上级的认可’才更恰当，或者你连上级的认可都能免了。你别急着反驳我，我们还是看往后任务的发展吧，让大家拿实事来看看，看看我现在形容得对不对！”

奥古洛夫被许杰鹏讥讽得又苦笑起来：“用你们中国的话来说，这该叫‘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真拿你没办法，什么都被你猜透了，你这机灵的中国人呀，在你这儿我什么密都保不起来。不过，恐怕也不光是我会这么做吧？你别告诉我说——这几天你脑子里就没琢磨这件事！我猜得也没错吧？”

许杰鹏、姚四喜和奥古洛夫都忍不住同时笑开了起来。

“你们都在扯些什么呀？”戈斯普科夫、帕什纳波夫和尤马都疑惑不清地看着奥古洛夫和许杰鹏，“我们好像不太明白，你们究竟想到了什么计划？最好早点儿告诉我们，别总是让我们措手不及！”

“没有什么，等上级的决策吧。”奥古洛夫、许杰鹏和姚四喜3人同时转过头看着大家，异口同声地回答。

这个回答显然不能让人满意，大家也同时不以为然地“嘘”了一声、摆着手，没趣儿地散开了。

中午，许杰鹏用电台向苏军上级报告了再一次的侦察结果，上级也很快回电、对行动队伍的收获非常满意，并且通知行动队伍——最终摧毁基地的方案和应用手段也都正在策划和协调，要求他们参与并配合最终摧毁行动的准备。